余归溪:之后师姐便遭人讥话,被说是畏惧权贵?
叶子语:若只是这般,也就罢了。
叶子语:不止如此,更是有许多难听的话,也不知道是哪家传出的,说师姐她……
余归溪听到这便着急的不得了,许多难听的话,对一个女孩子家来说,难听的话能有多难听她看了那么多话本子能不知道吗?
但是……她还是希望并非她所想那般……
余归溪:师姐她,她到底被说什么了?
余归溪虽从未见过这师姐一面,但是对师姐的事例却早已耳熟能详,崆遥上下无一不说师姐的好,这般好人,她又怎会不为之痛心。
叶子语:说师姐她妄图当二皇妃……
叶子语:可笑,二皇妃……师姐怎会如此贪慕虚荣……
叶子语一边苦笑着,握紧的拳头忍不住颤抖,从手掌心渗出了丝丝血红。
就连余归溪都觉得二皇妃这事真是好笑,习武之人而已,不过一腔热血,竟连二皇妃之事都编排出来,这些人,自称武林豪杰,耍起女儿家手段来,可一点不输宫里头的娘娘。
叶子语:而师姐为了崆遥的名声……就离开了。
余归溪:这些道貌岸然的小人,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们决不能放过他们。
叶子语:那是自然。
叶子语看了看天色,日落山头了。
叶子语:好了,讲也讲了许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余归溪:好。
然就在余归溪欲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腿使不上力了。
余归溪哭丧着脸看着叶子语。
余归溪:额……师兄,我腿麻了。
叶子语:坐个石头你都能腿麻,看来是坐久了,今晚晚饭师妹要不站着吃吧,由我特别说明,师父会体谅的。
余归溪:真腿麻了……
叶子语:起来吧。
叶子语说着向余归溪伸出手,却忘记了手心被自己弄伤了。
余归溪正低头揉着自己的腿,余光瞄到师兄伸手过来,便直接将一只手搭了上去,用力一握将力气都压在这只手上支撑着起来。
叶子语:嘶———
叶子语本就没注意,这一用力一握着实有些疼。
余归溪:师兄你的手?!
何时的伤?余归溪心里疑惑,她怎么没发现,这一路也没有什么东西啊。
叶子语下意识捂住自己的手
叶子语:没事。
余归溪:真没事?刚刚我起来那一下看你疼的啊
叶子语:我可是你师兄,你以为师兄是白当的,这点伤而已,不过破了皮流点血。
余归溪:还能显摆,看来没什么事。语气中气十足,无中毒迹象。可喜可贺啊
叶子语:就你贫嘴,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
看叶子语这般,想必是也不会说怎么伤的,既然只是点皮外伤,那便无碍了。早些回去也好,免得师父师娘担心,落得个挨骂的下场。想到这,余归溪便点头答应了。
余归溪:好。
崆遥门。
余归溪:师父师娘,溪儿回来啦。
余归溪一蹦一跳的从玄关进来,身后跟着个相比之下稳重多了的叶子语。至少,他是稳步走进来的。
叶子语:师父,子语回来晚了。
叶子语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行了个礼。
这崆遥向来讲究随心随性,除了大典之类的大型活动,节日庆典以及有外人在的时候,门内子弟都是不需向掌门行礼的,原因就是师父觉得如此过分生疏,且繁琐。但偏偏众弟子对师父又敬重,这件免行礼之事便随他们去吧。
而余归溪,却是个例外。“既然师父都说不用,那便免了这繁琐也好”旁人听着只觉得这话可是相当的不客气,而余归溪只道“跟自家师父有何客气的”。
淮天南:无碍。
淮天南不愧还是老的辣,眼睛毒,在叶子语行礼的时候便发现了不对劲。
淮天南:子语,你这手怎么回事,在山下遇到对手了?
这话问的直接,叶子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自己伤了吧,师父肯定要刨根问底的,正支吾着。
叶子语:我……
叶子语“我”字刚出口,余归溪便接上了。
余归溪虽不知道是为何伤的,但是叶子语这个不会撒谎的愣头青,加上师父又老谋深算的,难保不会把一路上的经过都讲出来,万一把讲师姐的事说了出来,可不得有他俩罚的了。
余归溪:哪能啊师父,师兄那么厉害的,岂会有人能伤他。师兄的手是我们回来的时候,师兄顾着教训我没注意脚下,被石头绊倒了不小心划伤的。
余归溪此话就是为了反套路淮天南,师父不是喜欢捕捉细节问到底吗?她就给他这个好机会,让他彻底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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