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以后,申屠钰担心段肆浓的身体,又把她哄着去睡了,而段肆浓实在太困也没要强,昨晚折腾到半夜,虽然今天是日上三竿才起,可还是很困。
申屠钰将被子给她掖好,等她睡着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便关上门出去了!
*慕浓阁*
没错,顾名思义,慕浓阁这么**裸示爱的名字就是申屠钰这个一天不表达自己的喜欢就难受的人取的!美其名曰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爱慕段肆浓。
当然,也有另一个意思,代表他今生最在乎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妻子。
为何没有娘亲?
谁会喜欢一个一心想杀死自己孩子的娘亲?
谁会喜欢一个狠心将自己父亲杀死的娘亲?
谁会喜欢一个让自己孩子自生自灭的娘亲?
谁会喜欢一个这样的娘亲?
谁会喜欢?
他也想有娘亲啊,可是他的娘亲不爱他们。
申屠钰没在细想,现在他只需要阿浓和阿慕就够了。
推门进入,映入眼帘的全是两个女子的画像,从稚嫩到青涩,从青涩到迷人,或坐或站,或倚或躺,或走或跑,惟妙惟肖,感觉像是要从画里走出来!
他一生中最爱的两个女人,他会永远地记着她们最美的样子。当然,或许未来他会有第三个最爱的女人,第四个最爱的女人,第五个……那会是他和阿浓的孩子,阿慕和司离的孩子。
申屠钰:“呵呵……”
看着画里站在彼岸花丛中的段肆浓,虽只有侧脸,可申屠钰仍然觉得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他的浓无论怎样都最美。
再想起段肆浓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申屠钰真的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了。
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翘,眉眼微弯,神情专注而深情,眼里像是装满揉碎的星辰,带着无限的爱意与温柔。
申屠慕踏进门便看到这一幕,她从未见过哥哥那么开心的模样。从小到大,哥哥一直很少笑,虽然对她很温柔,可偶尔才会对她浅浅地笑,她一直在想如果哥哥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原来,哥哥笑起来,也会像阿离那样温暖和美好,周身都透露着快乐。
希望哥哥一辈子都能这么快乐!
关于他哥为什么能安然无恙地回来,申屠慕不好奇也不多问,虽然心中早已有结果,但何必让那道伤疤更深更疼。
申屠慕:“哥,我嫂嫂呢?”
申屠慕径直走到书桌旁坐下,本不想打扰她哥的,可是她实在忍不住啊,好想阿浓哦。
申屠钰:“在休息。”
申屠钰依然站在那副画前,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副画,像是能透过画抚摸那个人。
申屠慕:“不是吧……哥你把我嫂嫂咋了?不会把嫂嫂弄来…下不了床了吧?”
申屠慕一万个怀疑,毕竟她哥可是个十几万年的老处男,连女人是啥滋味儿都不知道。
这要是让他吃了肉开了荤,估计得像那见了红的牛,拉都拉不回来!
申屠钰:“你很闲?”
这次申屠钰终于赏申屠慕一个正脸,眉梢间的春意依旧那么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尝到女人是啥滋味儿了!
申屠慕:“不闲不闲!”
只要说闲,她哥准有事儿给她做!
申屠钰:“帮我办件事儿。”
申屠慕:“不是说了不闲么……啥事儿需要我办?你妹妹我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铁定给你办成!”
说了不闲也要办……不过哥求她办事儿还是第一次呢?真稀奇!不会是什么大事儿吧?
申屠钰:“后日我要和阿浓成婚,你和司离去帮我打理吧。”
他想陪着她,去她没去过的地方,做她没做过的事,吃她没吃过的东西……
本想给她一场难忘的婚礼,如今看来却是不行了,不能再让她等了。
申屠慕:“你说啥?成……成婚?”
申屠慕没想到会是这件事,也对,娶阿浓这件事可是她哥毕生的夙愿,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行了房,成婚理所应当。
可为啥那么急?不能缓两天,由自己亲自置办吗?以前任何关于阿浓的事都是他自己一手操办处理的?
申屠钰:“嗯。你和司离也可以一起成婚。”
申屠慕是他除了阿浓以外最放心不下的人,有司离照顾,他也放心。
申屠慕:“不不不,我们不急。哥你先,你先!”
听到成婚,申屠慕急忙摇头,她才不要现在就被那个唠叨老头子荼毒,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每天烦死人了。
申屠钰:“嗯。去吧,顺便将司离给我叫来。”
知道她不想那么早成婚,申屠钰也没有逼她。他给不了母亲和父亲的疼爱,所以只能用加倍的兄长的爱去疼她,宠她,照顾她。
她开心便好。
申屠慕:“好吧,那我去啦。”
说罢,申屠慕便回忘尘居找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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