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的申屠钰却是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彼岸花和旁边那两朵红色的花。
阿浓还是没变,依旧喜欢着她的的彼岸花。
申屠钰扫了几眼屋子的陈设,稍微点了点头,勉强还算可以,能住人,比混小子家好了一点儿。
申屠钰视线扫到屏风后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沐浴水桶,霎时间一张白皙的脸就红了。
哎,幸好他来迟了。
也不知道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可惜多一点,申屠钰叹了一口气,惋惜地多看了两眼沐浴水桶。
申屠钰轻手轻脚地走进里屋,借着窗外的火光,看到床上拱着一坨模糊的影子。
终是思念占了理智的上风,申屠钰快步走过去,刚伸手准备掀开床帘,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衣领,然后就被带到了床上。
申屠钰怕自己太重压到段肆浓,将她压坏了,便借着段肆浓拉他的力道就翻身上了床榻的内侧。
申屠钰起初还以为是段肆浓醒着,还把他当成了刺客,要杀他,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段肆浓接下来有什么动作。
低头一看,才发现段肆浓两眼紧闭着,小巧的嘴巴偶尔还要动几下,说几句梦话,看样子是睡得很香。
申屠钰觉得放她一个人真的太不放心了。
他都睡到她床上了居然还没反应。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怎么办?
要是遇到歹徒怎么办?
要是受伤怎么办?
段肆浓不知道男人的脑回路也能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一个人也能想那么多东西出来。
至少此刻的她是不知道的。
她正在和她想了几天的男人谈情说爱。
段肆浓梦到她在现代的生活了,每天上下班。
只是有一天来了一个病人,长得特别帅,比她见过的明星还要帅,帅到她合不拢腿的那种,帅到她连他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的那种。
然后那个病人还主动让她给他治病,就是一个小小的擦伤,还非得让她给他上药,虽然她是十分,乃至百分,千分愿意的。
后来那个男人就经常来找她给他擦药,每次都是那种小擦伤,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
再后来,段肆浓就把人给搞到手了。
段肆浓向来是个主动的,所以她给那个帅男人表白了,毫无意外地男人同意了。
然后段肆浓非常激动,伸手拉过男人,就把人家抱了个满怀,还伸出了自己罪恶的小嘴,撅着个嘴巴准备亲那个帅男人。
而梦境外的申屠钰却是有些招架不住,几日不见,阿浓怎变得这般热情了,虽然是在梦里。
不对,梦里,她现在是在梦里。
她根本不是对他热情。
那她是想和谁这般亲热?
和谁拥抱?亲吻?
究竟是谁?
申屠钰越想越气,然后看着段肆浓撅着的小嘴巴也越来越难受,最后忍无可忍就低下了头去。
管她梦里和谁在一起,现在必须和他在一起。
而梦里的段肆浓却是高兴地嘴巴都要咧到了后脑勺去,她终于亲到这个大帅哥了。
对了,大帅哥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申屠?
所以迷迷糊糊的段肆浓就喊了一句。
段肆浓:“申屠……”
然后申屠钰就风中凌乱了,阿浓刚刚叫的是他的名字?她梦里的人是他?和他亲热的人是他?
申屠钰头微微后仰,看着怀里还在不断傻笑的段肆浓,最后为了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还凑近了耳朵,努力去听段肆浓喊的是不是他。
段肆浓:“申屠…申屠……”
彼时梦里的段肆浓已经和帅男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踉踉跄跄,然后现实里的申屠钰就被段肆浓给压在了身下,折磨得接近疯魔。
月亮好像都躲进了云里,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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