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有为一想到成亲这段时间以来,与季婉晴恩爱的种种画面,心如刀割!
那些越是浓情蜜处的地方,越是如刀口一般,让他疼得鲜血淋漓。
“爹,孩儿以后真的不能在是真正的男人了吗?”
郁有为的面上,牵强出一抹苦涩的笑颜!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语气中夹满了希望!他多希望他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从未真心的爱一个人,这一爱,却没想到,就伤得如此的彻底!
这是报应吗?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舒小月那张楚楚可怜的笑颜!
那日他去柴房看她的时候,她还满心的欢喜。哀求着自己,让她将孩子生下去,哪怕无名无分。
可最后,他还是受了季婉晴这个女人的挑拨,心狠的派人去出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也将舒小月月推越远!
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的快!
郁佳康看着自己儿子,那充满期待的双眸,心中也是一痛!
狠狠的闭上眼,然才点了点头!
郁有为的身子在被冷风刮过,就似根本站不住一般。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这个女人就交给爹你处理了,孩儿泛了。”
郁有为轻声的说着,这世间,仿佛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一般。话落,他根本看都没看一眼,还趴在地上,昏迷不想的季婉晴。
“刘御医,麻烦给那女人看看,本将不会这般的就轻饶了她。”
刘御医点了点头,便是像季婉晴走去。
郁佳康转身,对着燕星辰恭敬的行了一礼:“辰王今日前来,一定是有要事?”
燕星辰唇角微扬:“的确,那李六便是西漠的探子,既然隐藏在季丞相府上,又被岳丈大人捉来了,本往也就来凑个热闹。”
话落,燕星辰的冷眸,轻轻的扫过一脸震惊的季建春。
季建春似才反引过来,满脸的不敢相信!
“辰王殿下,此时本官为何一点都不知,李六从小被府上管家买回来,生世清白,怎就成为了西漠的细作?这一顶大帽子,若是辰王殿下一顶要给本官戴上,本官也不服!”
郁佳康也万万的没想到,昨晚来府上的刺客,竟然还有这样的身份。
“呵呵,是不是,我们证据说话,还有就昨晚上,季丞相府上的侍卫,潜入本王岳父岳母的院中,对那井水下药一事,本王都还未来得及追究,就算是多加上一条罪名,又有何妨?”
季建春听了燕星辰的这一番话,现在已经是无法在从容淡定了!
他所费心经营的一切,莫不是在今日就将化作泡影?
“辰王殿下如此言辞凿凿,莫不是还有真的证据!李六身为本官府上的侍卫,根本就不会随便离开府上,辰王殿下为何就一口咬定,此事一定是他所谓!”
燕星辰根本就懒得在与他废话,给郁佳康点了点头,郁佳康的侍卫,便是带来了一条猎犬,只是那侍卫手中的绳子刚刚松开,那猎犬就直接往李六的身上扑了上去。
“这就是证据,昨晚上李六逃跑的时候,与本王府上的暗卫过招,本王的暗卫故意不敌,将他放走,其实他有所不知,他的身上早已沾满了一种叫做“追踪香”药物。”
燕星辰话落,便是继续端起手中的茶杯,小泯了一口。
只是季建春早就错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是万万没想到,他今日竟然得罪了这尊大神,还不知不觉的就落入了他的设计当中!
“岳丈大人,此时牵连丞相府,事关重大,李六的背后是丞相府,而被害之人也是你这位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此时还是交给父皇定夺吧。”
燕星辰的一句岳丈大人,简直将郁佳康叫得飘飘然了!
他握拳行礼,领命后,便是直接让自己的侍卫,将李六带了下去,而季建春却直接被燕星辰的侍卫扣留,送进了皇宫。
京城郊外,刚刚小产后的舒小月,窝在那草垛子里,身上就只盖了那么一条薄薄的被子,似乎睡得并不踏实。
睡梦中的她,还紧皱着眉头,整个人的身子,都成了一个卷曲中的状态。
可能是因为,这个季节已经很冷的缘故,那条薄薄的被子,根本就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而站在门外的钱折凝,苍白着面色,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抚着门框,看着地上睡着的并不踏实的女人,心中的触动再次的深了几分。
当初自己久病,对舒小月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些好感的。
只是所有的好感,都在因为舒青爱家门口的事件而破灭!
而今日的舒小月,然他的心中一度的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了她?
自己在那间收拾整洁暖和的屋子里休息,她却是为了自己,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睡在那堆草里,是个男人看了,都会为此动容和感动吧。
睡着了的舒小月,不由的又是将自己的身子抱紧了一些。
钱折凝见状,赶忙折回了自己的屋子,将床上的棉被抱上,便是推开了舒小月的房门,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将手中的棉被盖在了她的身上,然才仔细的凝视了一眼,瞬间踏实了不少的那张小脸。
钱折凝从怀里掏出了两张银票,这已经是他身上所有的银子了。总共只有两百两,放在了舒小月的脑袋旁边。
回到隔壁的屋子中,又是寻了一张白布,找了一个木炭,在上面些下留书,放在了屋子中醒目的地方,然悄无声息的便是离开了。
被冻了一夜的舒小月,总算是感觉没那么冷了,便是又继续的熟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刻,看着外面的天色,她忽然想起隔壁的钱折凝!
顾不上身上的虚弱,她就翻身坐了以来。
忽然手上摸着那条软软的棉被,心中一阵的惊喜!
不用想她也知道,这条棉被,一定是钱折凝亲自为她盖上的!满心欢喜的舒小月,顿时抛却了刚刚流产后的心痛,就是起身,正准备先将被子整理一番,便是发现了草垛上的两张银票。
她弯腰捡起,看见上面的面额,心中忽然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将银票拽在手中,顾不上一身的狼狈和杂草,她急忙往隔壁屋子飞奔而去!
只是推开屋子,那空荡荡的一切,已经证明,那个男人早已经离开了。
看着桌子上的那块白布,舒小月急忙捧起!
只是上面的字,几乎都差点让她疯狂!
“呵呵,这还真的就是报应!我舒小月的报应为何来得这般的快!哈哈!哈哈!本以为失去了孩子,还可以和你从新来过!没想到你早已娶了她认为妻!哈哈!哈哈!我的孩子就是被我自己亲手杀死的!被我自己的贪慕虚荣和不知足杀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若是有人看到她的模样,肯定以为她只是一个唤了失心疯的疯子!
舒小月笑着笑着,那一颗颗绝望的眼泪就那样的掉了下来!
等郁有峰再次来到这个院子时,已经是两日后。
只是推开那院门,走进屋子,早已经没有了舒小月的身影。
郁有峰的心中一阵的郁闷!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那院门上,那院门便是轰然的倒塌!
他不是多么的舍不得这个女人!
只是舒小月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个结!
忽然她就这样的消失,不顾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顾还被关在那将军府地牢中的家人,就这样的饿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真的是无法接受!
那院门被他砸破的那一瞬间,惊动了隔壁的阆中。
阆中听见声响,急忙走出了院子,以为隔壁邻居遇到了什么困难。
一看是郁有峰,正是舒小月第一天搬来的时候,陪她同来的男人,阆中皱了皱眉,还是走了上前。
“公子这是怎么了?”
其实这阆中心中还是八卦的,想着那日舒小月请自己过去医治的那个男子,心中不由的就想搞个明白。
郁有峰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中年老头,一看身上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他从怀里掏出了五两银子,丢给了那个阆中,郎中见状,眉眼间立即就乐开了花!
“这个院子里的女人什么时侯离开的?”
郎中正欢喜,就听到郁有峰那冷冷的话,顿时收起了小脸,思索了一番。
“应该昨日就走了吧,昨日我就没听到隔壁传出声音,我还纳闷,怎的两个人在家中,也没见他们说话,也没见他们家的烟囱冒烟,想着他们咋的就不吃饭呢?原来他们走了?”
听见郎中的话,郁有峰的眉头皱得更深!
“这院子里还有其他人?”
见郁有峰这样的反应,郎中立即将那日自己来给钱折凝医治外伤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话落,再是抬头,看到郁有峰那黑到锅底的脸色时,才发现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想着自己刚刚得的五两银子,赶忙捂紧了荷包,告辞回去了。
“呵呵,舒小月,本公子果然是没看错你!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就算是大着个肚子,也要在外面勾搭男人!活该你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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