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梅小玲合作后,我只能把她带回家里。
“夫人,你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钱管家恭敬地梅小玲说。
见到钱管家这种态度,竟然还用到“夫人”这个词语,我就疑惑地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到底在对我二爷的记忆动了什么手脚?”
“我在他的记忆里插入了一个关于我的新身份。”梅小玲嘴角微微上扬地答道。
“什么身份?”
“你的未婚妻!”
“……”我无语。
怪不得钱管家会对她那么恭敬了。
好在我的记忆不能被她控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顺便一提,她的整理记忆能力除了能查阅和调整别人的记忆碎片之外,还能把她自己随意插入到别人的记忆里,然后设置一个新身份。如果以后能力强化了的话,她甚至能在别人记忆里插入其他人的新身份,比如她可以在路人A的记忆里插入一个他不认识的路人B新身份“好友”,那么路人A就以为路人B是自己的好友了。)
实际上,是我有点杞人忧天罢了。即使她真的能在我记忆里插入一个未婚妻身份,但那也仅仅是插入一个身份而已,并不代表我会真的喜欢她。为什么呢?因为一来我对她没有感觉,二来我和她没有共同的经历,所以一个身份无法代替这些真情实感,最多就如两个人结婚只是法律上的身份转变而已,不一定彼此相爱。何况她设置的只是一个记忆里的身份而已,连结婚证都不如,我荒什么。
想到这里,我才淡定了一定。
不过,她最聪明的地方就是把新身份插入到钱管家的记忆里。钱管家不需要跟她有什么情感发生,只知道要伺候好家里的女主人即可。
高招,实在高招!
怪不得俗话说,千万别得罪女人。
当然,我可以马上拆穿她,但没那个必要,反正伺候她的人又不是我,而且家里房间多,仆人多,就让她在家里住着呗,算是合作期间的福利吧。
见我沉默不语,梅小玲接着说:“你可别误会了,设置这个身份只是为了方便我在你家里行动而已,并不代表我喜欢你。”
“随便你。”我打了个哈欠,说道。
我最大的秘密都被她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她在家里爱怎么逛就怎么逛呗,我懒得理她,不如回去睡我的午觉更好。
……
……
一觉醒来,时间已是傍晚时分。
睡懒觉真是舒服!
我起床伸了个懒腰,然后放下手,发现被子跟平常不一样,感觉柔软了许多。
难道是刚睡醒的错觉?
带着这个疑问,我用力捏了捏,手感没错。
得到这个确认的同时,被子里传出“嘤”的一声。
什么情况?
揭开被子一看,里头竟然有一个身穿维尼熊睡袍的女生。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我惊讶地看着睡眼惺忪的李蕾,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后,她才揉了揉眼睛,醒过来。
“怎么了?”她用慵懒的语气问我。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我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
“小玲叫我过来的!”她回答。
原来是梅小玲一个人在这里觉得无聊就叫了李蕾过来玩,可李蕾趁梅小玲睡着的时候便偷偷潜入了我房间,跟我一起睡。
家里的安全措施非常严密,所以我有不锁门睡觉的习惯,才给她有机可乘。
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装,幸好还算完整,清白还在。
然而,刚好这个时候,钱朵朵带着周雨沐和金莎进来了。
“禽兽!”
见我跟李蕾一起在床上,周雨沐不禁破口而出,骂道。
尽管我只是金莎名义上的男朋友,但她还是为自己闺蜜打抱不平。
而金莎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她又不喜欢我。
钱朵朵则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添油加醋地说:“没想到一个废柴也会有女生送上门。”
听到这话,李蕾的脸立马红得像烤熟的螃蟹一样,然后把头埋进被窝里。
李蕾虽然私底下的行为非常大胆,但是在别人面前却非常胆小,害羞。
人的性格不会因性别变了而改变。
但我听到钱朵朵那么说就瞬间爆发了。
“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你们给我滚出去!”我大声骂道。
我之所以会那么生气,是因为钱朵朵说的话太过分了,可能会伤害到李蕾的心灵。
什么叫送上门,说得李蕾是狐狸精似的。
如果她们见过李蕾还是男生的时候被欺负的情景,她们就明白李蕾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实际上,李蕾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
特别是在厕所被刘文东他们欺负的时候,她眼里的无助和绝望,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这样的人平时估计想睡个安稳觉都很难。
不过,也是在那天,她幸运地遇到了我。我把她从那绝望的处境中救了出来,给了她希望——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好人存在。因此,她就如一只刚破壳而出的小鸡一样把看到动物当成母亲。这个比喻好像不太对,我不是女的。反正我想说的意思就是,她把当时拯救她的我当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她从我的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
别忘了我的手表有什么功能,读取心声。
她进来我的房间并没有见不得光的目的,纯粹是为了安稳地睡一觉而已。
对于一个睡觉热爱者的我来说,睡一个好觉意义重大,所以我非常理解她的行为。
钱朵朵从来没有见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便立马闭嘴退出房间。
“朵朵,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干嘛怕他?”周雨沐问。
“我不是怕他,只是好女不跟男斗,跟他吵架只会有失我身份。”钱朵朵说。
“也对。”周雨沐听后也觉得有道理。
在她心中,现在的钱朵朵是一个大家闺秀,行为举止应该淑女一点,当然不能做出吵架那种没教养的行为。
“那我们还要喊他去吃饭吗?”金莎问。
“他都吃饱了,还吃什么饭,我们走!”钱朵朵没好气地说。
虽然她尽量假装不生气,但是平白无故被我骂了,心情自然不爽。
房间里的我则替钱朵朵给李蕾道歉:“对不起,朵朵应该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她那个人心直口快,说话不经大脑,你别把她的话放心里去。”
李蕾像乌龟一样把头伸出来,点头说道:“嗯!谢谢你!”
我知道她为何谢我,但有些话心照不宣即可,不用什么都说得明明白白,所以我也没回应她,而是下床去换衣服。
“走,吃饭去!”换好衣服后,我对她说。
她微微一笑,跟着我走出房间。
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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