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项羽才回过神来问道:“那,梁兄我们接下来帮还是不帮?还是趁机跑了?”
现在的局势,你还看不出来么,自从你带项大叔来找我,我答应后,除了攻下这坞堡,不然我们想走实在是太难了,不得不又要跟项羽解释一堆事情,回到赵五住的地方,就尴尬了,说是出山,可是咋整,我又不是那些高人,夜观星象知道下一步咋弄,而且赵五手下有多少人,战力咋样我又不知道,有种要完的感觉。
回到院子后,站在院子里想了想便叫赵五他们搬来一张桌子,把一张画着这附近详细情况的地图平铺到了桌子上问道:“这附近,有谁跟坞堡主人关系特别好?距离这里多远?”为了活命,为了能尽快跑路,死马当活马医吧,不懂装懂吧。
赵五的弟弟赵六指着地图边边的托马城说道:“托马城县令埃博拉跟他关系比较好,来到这里最快半天,除了他之外,再无与坞堡主人关系好之人。”托马城么,半天的距离,按道理来说,这都四天了,应该到了啊,不应该啊,梁无意指了指此处与托马城之间的一处峡谷,想了想,这货会不会应该早就带兵到了,现在驻扎在这里?趁着赵五大意来个一击必杀或里应外合前后夹击?
想想就觉得背后发凉,赶紧叫个人去探探,许久之后探子飞马回报,该峡谷空无一人,既然没人那这货会不会见死不救?应该有可能,思考了一番问道:“赵兄,你手下有多少人?装备咋样?”
赵五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想了想说道:“目前能砍能杀的弟兄还剩七千余人,人手一把剑,盔甲就不够了,弓箭这类的一大堆。”七千人?逗我玩呢?七千人这村子还不被挤爆?其实,是梁无意冤枉了他,赵五说是七千余人还少了,如果算上那些裹挟的人,估计能破两万,而且这些人大部分都驻扎在村子外面的四周空地上。
七千余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按道理硬推是能推下这坞堡的,只不过伤亡有点大了,为了以防万一被人坐收渔翁之利还是打稳点,梁无意问赵五要了一个锦囊和纸笔,背着他们写些东西,用嘴吹干折叠好塞在了锦囊里,现在山寨流行我也来个山寨锦囊妙计,弄好后,梁无意将锦囊交给了赵五的亲兄弟赵六吩咐道:“你立刻带兵4000去这峡谷,千万记住要分两批人,一批人在峡谷靠近出口处埋伏,另一批人在峡谷入口处埋伏,待峡谷中喊杀声起务必堵住峡谷入口,对了还有在峡谷靠近出口处伐木堵路,找一颗大的树能立着就立着,不能立着就放倒在地,并且把树皮剥了,在树上用显眼的颜料写上:援军大将必死于此处,若是刻字处亮起火光立刻乱箭肃敌,清理来援之人后你就打开这副锦囊依计行事。”
赵六一脸懵逼的拿着锦囊,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也不知道改不改执行,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兄长赵五,赵五挥了挥手说道:“梁先生说啥你就照着做就对了。”
“是。”虽然依旧是一脸懵逼,但是兄长的话不能不听,拱了拱手领命退下后,梁无意接着说道:“至于剩下的3000余人么,给我挑出100个力气特别大,挖过矿的我有用,另外其他人今天好好休息啥也不干。”
赵五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周围,项羽看着天不知道在想着啥,项大叔一脸高人就是高人,照着做心里懂就行了何必说出来的表情,不解的问道:“梁先生,你这么做寓意何为?何时能攻破这坞堡?”梁无意微笑着说道:“若说出来就不灵了,你还是照着我的去做吧。”
3000个人中找100个力气特别打而且挖过矿的,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找来找去只找到了32人,梁无意领了人就神神秘密的走了,也不说要干啥。
再说赵六出门后停住了脚步,往左走是去自己临时的家,往右走是临时搭建的兵营,先去集合兵马打好这一仗还是先回去享受一番?抬头看了看天,算了算现在中午还不到,集合兵马赶到那峡谷设伏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转身就往左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又扭头回走了几步,不行啊,万一回去享受一番耽误了时间,对面的援军到了,自己一行人岂不是被瓮中捉鳖了?
可是又刚走了几步又转身往自己临时的家走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享受么,享受完了再去干大事不迟,说走就走,回到临时的住处,好好享受了一番,再出来已经到了中午,赶到临时兵营叫人去把士兵召集起来,到了下午自己军队的士兵才懒懒散散的站在自己面前,不少人走路都在打飘一看就是去强抢民女享受一番了,还有些人身上扛着大包小包来不及处理战力品就被拉来集合。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点人够了就走,一路上拖拖拉拉根本就不像是去打仗反而是集体去旅游,走到点后都快傍晚了,再砍些树堵路写上些字吃个饭天就黑了,一大群人躺在半山腰上呼呼大睡,剩下几个看风有事就通知一声。
托马城县令府
埃博拉把缴匪获的赏金往自己面前一扔转身就往后倒,躺在的金币堆中,双手不停的抓着闪闪发光的金币,自己乃是一介文臣,武不成文不就活脱脱一废人,别小看这中型城的城主位置,没有世家的推荐或是一定的功勋或政绩根本想都别想,自己为了这位置花了无数钱财,反正花了以后还能刮回来,先是军队上打点了一番,再给文臣上打点了一番,两头交好,只要钱够啥事都好说,政绩功勋都能伪造,唯一不好的是没有那些世家的关系或推荐,根本去不了好一点富一点的中兴城市,只能选一些差的中型城市,那些世家一副高人一等的嘴脸要不是为了这位置,自己岂会去求他们,但是就算是去求了一点用也没有,热脸还不是贴到冷屁股上。
不过这位置到手了,刚上任几天就想着怎么剥削这些帝国的“良民”时,就有人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带着一群人造反,要不是城防军和驻军给力,抢先把城门关了来了个翁仲捉鳖,自己估计今天能不能躺在这钱堆里都是问题,估计都不知道死在何处了,自己真心冤枉啊,自己刚上任啥都没干就民变了,一定是前任搜刮得太狠了,责任不在我身上全在前任上,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正等着上面派人来调查时,派出去打听的人回报,不止自己这里其他地方都有人反了,不少地方都被攻破城池,县令啥的一家老小外加那些城里有钱人的一家老小全部被绞死后挂在墙上,据说有座大城被攻破后,被绞死的人城墙上都挂不下了,只好做了许多十字架把没挂完的人挂在十字架上,这下好了,责任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关自己的事,可是接下来就尴尬了,城外的乡镇全被攻破,随时能来攻打此城,到时候运气好守得住一切好说,守不住但求别被抓到绞死挂在墙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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