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山。
“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来这里?喵!”一只披着红袍矮个子金猫人对空咆哮道。
“莲,不要生气吗!”
而她旁边战士打扮的少女准备安抚莲,只是奇怪的是,这个少女明明有个尾巴挂在外面摇摆,但她头上却没有兽耳在。
“啪!”“不要摸我!”
莲拍掉这个少女要摸自己头的手,当然也不怎么用力,怕抓伤到眼前的少女,毕竟眼前的少女是为数不多关心自己的人。
“就让我摸一下呗!”少女有些祈求道。
“不行!这个是只有主人才有的权利喵!”莲双手打叉叉,这是你得不到的东西。
见莲坚决的态度,少女也不开心地鼓起嘴巴,小声嘀咕道:“又是主人,你那个主人对你下了什么**。”
“主人才不会用那种东西喵!”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见莲有些生气,少女也是马上道歉,她都忘了莲的猫耳很灵。
“下次再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了喵!”
“是是是!我们快走吧!”
说着,牵起莲的猫肉爪,准备向山里行走。
可走了一会,莲突然惊醒!停住脚步:“不对喵!为什么还要往前走喵!”
“毕竟我们在他们村子里住了一夜,就帮他们一下呗!”
“喵?住一夜帮他们消灭山贼,我才不要喵,我要去找主人!再见喵!”说完,转头就走。
再说了,昨晚是被这个少女拉去住一宿,如果是自己一人,完全借着小红帽自己一个人独闯红月。
少女也是立马跑到莲面前:“那个、那个,我们只是帮他们找到山贼的隐藏地,交给附近城主解决就行了。”
“可是,这样也会浪费很多时间喵。”莲很不乐意道,想快点回到哀月身边的莲,真的不想浪费时间。
“莲,你不是说你主人有多么多么好吗,难道你还担心这几天她把你丢了?”少女歪头道。
“主人她才不会!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主人罢了。”莲坚决道。
“哦~真的吗?”声音不由的高一点。
“假勇者,你的激将法成功了,我会向你证明我不担心的喵!”莲接受挑战道。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激将自己,但是自己也该斩断一切对主人的不信任,昨天感受到哀月的位置远去,自己那时候居然担心哀月不要自己,这不就是对哀月的不信任?
而现在这样做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考验。
“莲,我叫由伊,不叫假勇者,也不是假勇者,我真的是勇者!你看我这两束头发。”由伊揽起自己的金发,露出里面2个扎成小麻花辫的银发。
而莲也钩起爪子,准备把她那两束头发抓断掉,还好由伊躲的够快。
“喵!我说过了喵!不准露出来喵!”莲也知道自己的反常,她现在对圣属性越来越厌恶了。
“嗨!你答应叫我由伊,我就不露出来了。”由伊提议道。
“你露出来,我就抓掉喵!”
这……
欸!看来要让莲叫自己的名字还有一段路要走,不过现在能拖就拖吧。只要等她主人抛弃她,我再找那些人强行破除奴隶契约,这样子的话,莲就能恢复自由身了。
在由伊的世界观里,奴隶就是不好的名称,哪怕是自愿的,都是因为其它情况逼得,既然是相互信任,完全不需要主和奴隶这样。
不过,由伊也想不到莲对她主人那么依赖,只有让她意识到她主人的差劲才能死心,但要是她主人真的不走,那由伊也无能为力。
只能观察由伊的主人有没有对莲有什么不好的,千万不要逼自己动手啊!
正在由伊思考时,一阵威风刮过来,等由伊察觉到不妙,手已经来不及拔出腰上的佩剑。
糟糕!
“【棍击】”
千钧一发之际,莲冲过来像打高尔夫球一样,一击把突进的魔兽打成天上闪耀的星光。
这力量的视觉感,艹!你这是把【棍击】的满槽点破了是不!
“你在瞎想什么喵?不要命了喵?”莲指责道,之前上山时还对自己说要小心,现在自己差点受伤。
“抱歉!走神了!还有刚才谢谢了!”由伊微笑道,心中对由伊更加认可。
真的!她真的很适合做自己的伙伴!又强又有善心!
由伊见到莲的时候,是莲把买来的食物分给那些需要帮助的半兽人。
“道谢什么的不要说了,我们现在被包围了。”莲示意周围。
听着周围的沙沙声,由伊也明白地拔出武器,看着周围的魔兽,她们已经被魔兽给包围,感觉似乎有人指示的一般,不过,无所谓。
由伊她啊!
很喜欢这种并肩作战的感觉。
。。。。。。
冒险公会。
不知道自己的小猫咪有人想拐走的哀月,正和贝琪躺在床上休息,贝琪昨晚没睡,而哀月已经两天了,也该休息一下。
梅幽则是拿着一本圣经,可是书页却一页未翻动,而且本人心思完全没有在书上,她还没从自己的主上喜欢女人这件事出来。
同性!而且已经结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而且看贝琪的态度,这种事情仿佛很正常一般,也就是说这种事情是被世俗认可的。
“不行!书完全看不进去!”
梅幽不得不放下圣经,拿出钱袋准备下楼买些酒喝,现在不喝不行啊!脑子已经完全静不下来了。
……
“喂!你说她怎么做到的,蒙着眼睛不摔下来?”
“我也奇怪,她怎么做到的?”
自然有冒险家察觉到梅幽的异样,一个蒙着眼睛走路的修女,要是换他们蒙上,早就不知道自己摔成什么鬼样子了。
“麻烦一下,来三壶酒。”
“好的,三份果汁。”
“不是果汁,是酒。”梅幽提醒道。
很明显接待梅幽的服务员整个人愣了一下,原来自己刚才没有听错啊!上下打量一下梅幽:“冒昧问一下,你是修女吧!”
“嗯?这里的修女禁酒吗?”梅幽有些担心地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要不要维护修女的形象,换成果汁,但是果汁没用啊!
“不不不!没有这回事,我这就去拿?”这个修女怎么回事?虽然没听过教会禁酒,但也没听她们买过酒啊!
看着端着酒上楼的梅幽,在角落里的人动起笔来,快速记录着什么。
“核心:哀月;两天前来到这里,实力预估强级,喜欢穿黑袍,曾被教会队长级别骑士请过,推断与教会有紧密联系。有个待猜测身份:击败神偷之人。”
“贝琪;和哀月一同前来,看起来有些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隐藏实力,还有脸上的伤痕疑似魔法符文,可以关注一下,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黑修女,名字未知,实力未知,推断昨天下午出现。观察了一下后发现,她真的是蒙上眼睛走路去感知周围,感知能力强大。至于她的黑色修女服,在教会里调查后并没有职业,本人也对此地修女无了解。”
这些就是坐在角落里的那位写的。
“这一队可以做为种子队之一,让比赛更加精彩一些,只是该怎么邀请她们去比赛呢?”
挖掘参赛人员是他的任务,但怎么让看中的人参赛是他的苦恼,拿起另一份资料,简直头疼。
里面也记载了哀月拿钱贿赂卫兵赎人,出手都是大手大脚的,可见她对钱毫不担心,也就表示,比赛的奖金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什么诱惑力。
至于,哀月拿储钱袋那件事他也有资料,可是证明不了什么,就像自己有钱,在路上捡个钱袋也会把钱拿走。而且图案实在太糊了,虽然能认出哀月,但这样正是可疑之处。
为什么就哀月样子没糊掉?而周围糊掉?
他比冒险者更了解印象魔法,知道印象出来的东西可以作假,所以,他也不妨这样子假设:
哀月的仇人,想把哀月拉入那个事件中,群盗贼在亚里伯爵家开聚会,亚里伯爵肯定要找盗贼们去算账,借用亚里伯爵之手打压、亦或者除掉哀月。
但害怕哀月周围的建筑物,就像她讲的那样,她在调查玛丽,印出来是跟亚里伯爵家很远的地方,这样反而帮哀月解释了在哪。
所以,他很大推断印出来是被人做了手脚,而哀月根就本不在乎钱,她只是调查玛丽现场捡到这个拿出金币罢了,那个正要被取出第50枚金币的储钱袋。
不过,说实在的,他也想找害哀月的那个人,毕竟那个人极大可能是打败‘神偷’之人,实力也足够做黑马,让比赛更加精彩,可惜……
找不到啊!
连‘神偷’本人都失忆了,可见对方警惕心之重,自己要是能那么简单找到,早被这些好奇心特重的冒险家们挖出来了。
“所以说,我当初为什么就要接这份工作呢?”男子有些累的爬在桌子上。
“白诺那家伙,说什么要赔着玛丽,把工作全丢给我,靠!我为什么就没有那样的实力!要是我打的过他还受这种委屈。”
男子重重一拳敲在桌子上,发泄自己的愤怒,但周围的冒险家仿佛听不到似得,聊着自己的事情。
慢慢呼吸消气的男子开始整理资料:“算了,把这些东西给三公主看吧,看她能不能多出一些奖励,不然实在邀不动人。”
收起资料,随着男子的一个响指,他桌子周围仿佛有一层透明的膜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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