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士赤他们到达办公室后,气司早就因为被灌入果汁而醒来,愤怒地对着安异吼着。
“你喵喵的,一言不和就灌我果汁做甚啦!”
我生气的对着安异吼着,一边将一只手放在草地上施放法阵放掉多余的魔力,以免等一下又像个疯子跑厕所。
“不是叫魔力,这个世界好像叫摩伊赖的样子。”
“吵死了,我才不管它叫什么,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还有妳为甚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啊!”
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在我的头上灌了一拳后生气的说:「你才吵,给我安静一点。」并在说完后慢慢地往前走。
“噢!痛死了妳这……”
“哈?”
“美丽的女王大人。”
本来想直接骂下去,但被安异瞪了一下后让我想起之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立马耸的跟只狗一样改口。
安异听到后满意的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完全没有停下的感觉。
突然,有一个『喀嚓』的机关声传进了我的耳朵中。
“甚么声音?”
我好奇的左盼右盼,一样是走廊与花园的布置,并没有杀出一个甚么巨石球之类的。
“过来。如果你要待在那里也可以,只是小心头上会有尖刺掉下来砸中你的猪脑袋。”安异走到一个看起来像是凉亭的地方,找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拍一拍后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甚么?尖刺?”我一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我停止施放魔力站起来想要问个更详细时。
「啪嚓」
突然有一根石制尖刺墬落在我的面前,掉到地板碎裂时发出像是陶碗般掉在地上破碎时所发出的清脆声音,过了几秒才像是沉入海里一样的被地板一点一点的吃掉。
这时,我才立刻理解安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查觉到的我像是一只被狮子追着的斑马一样拔腿就跑,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往后看。
而且在跑的时候走廊像是骗人小孩似的伸长了好几公尺,原本近在咫尺的凉亭也跟着身长的走廊逐渐消失在我的眼中。
「啪嚓!」「喀擦!!」「啪嚓!!!」「咻喀擦!!!!」
因为后面正下着石尖刺雨啊!!!!
正后面如同我所预期的一样,发出了许多清脆的破裂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彷佛就像是追着人跑似的。
“阿嘎嘎嘎!可恶!想办法啊我!”
我快速的把尘封已久的脑袋瓜给启动一下,并且迅速地开始高速运转,寻找着一些办法可以避免我被那东西刺中。
……首先搞清楚,它是一个区域在下吗?
不对,如果是的话这里也早就下个石头雨了。
那会不会是一排一排来的?
有点可能,但说真的,这种的是最容易让人察觉到的,只要听力好一点、视力好一点其实都可以事先打开防护措施(法阵)。
那会不会是追踪型的?像是追踪导弹追着人下的。
这是最有可能,毕竟刚刚都是正后方发出声音而已,所以蛮有可能是追踪型的。
那要怎么把它引开?
如果是认我的长相展开攻击的话,其实只要用法阵就能制造出一个跟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假人了,而且还是简单操作的那种,连笨蛋都能操作的出神入化。
不管了,总之先试试看吧,总比没有方法一直乱想来的好。
“好,试试看!”
「咕噜噜噜噜」肚子发出响亮的声音,但一下子就被它的主人无视,即使在发出多少次也是同样的状况。
尽可能的无视肚子里的痛觉后,花不到几秒钟就决定好要怎么样的我咬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手指,流出鲜红且带点黏稠的血液。
我迅速的将还没有凝固前的血液涂在我的惯用手的手掌上,画出一个木纹本体的法阵,周围再加上一些持续符纹与风纹符纹后,大致上这个法阵就已经完成了。
虽然一开始出血量有些多让我有些晕眩且无法正确仔细的画出我要的精准图案,但在刚刚摄取过多魔力的情况下让我渐渐恢复正常状态,虽然还是有些晕眩就是了。
本来士赤上笔记本画的并不是这样,是更艰难且耗费较大的复杂法阵,一用就会吸收掉许多的魔力。
如果我这时用的话,绝对是一个愚蠢且不明智的决定。
因为在这世界中魔力其实就如同我们的另一个血液,如果消耗过度的话一样会造成晕眩等等的贫血症状。
对于我们这种刚来这世界且魔力量不多的初心者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强大的陷阱,而且还是用下去的那一刻立即见效,简直不要人活命的一招超高级危险法阵。
所以我就稍微的改变了一下,虽然还没有试过改法阵,但现在不管那么多了,危机时就是用看看就知道了。
反正大概是没什么危机拉,大概。
后面传来的破裂声越来越近,彷佛只要一停下来就会直接变成刺猬似的,啊不对,应该说是被砸成智X才比较贴切。
我将画上血法阵的右手举起到胸前,有些紧张的念出法阵名。
「木林血咒,木纹幻身。」
「咕噜噜」
「轰嗡嗡嗡嗡―――血丝淋身……」
在念完那句后,我的脑中瞬间响起一个声音。
而我想也没想,直接跟着牠念了一遍。
『血丝淋身,木森幻灵,请前助阵,为吾取胜。』
念完后,我感觉彷佛有东西正在与我拉扯着,想要脱离我的身体,往旁边自由跑去。
我知道这种感觉,跟我第一次施放这个法阵时有着同样的感觉,但是抽取的体力(魔力)量却截然不同。
我也用力地往前方凉亭冲去,奋力的想扯断与我连接的那个东西。
它也奋力地往旁边用力拉扯着,彷佛跟我有仇似的竟可能的想与我分开。
“草,怎么这么难分开,我记得当时士赤的法阵就好撕多了!”
没错,我在怎么用力拉还是无法将我与分身身上的连接给扯断,但就在我在思考要不要用剪刀或者其他可以且段的法阵给切断时,连接线又突然被撕断了。
「趴答」
“林姥姥的勒!现在连个法阵都要玩我就是了!”我生气的吼叫着,但很快的我就冷静了下来,驱使双脚奔跑着。
与我拉扯的东西因此获得自由,奋力的往与我不同方向的地方跑去,完全没有往后看的从容。
我一边冲向安异的凉亭那,一边用着脑来操控刚与我分离的分身,来测试是否它到底是对我的脸,还是我身上的某一个东西有反应才发动攻击。
「啪吱喀」「啪咻喀」
过一回儿后,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后方掉落下来的石制尖刺以缓慢的速度减少,并在我分身跑去的方向听见同样的破碎声。
“看来应该是有半数的尖刺去追我的分身了,这时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只要这样就可以甩掉那些该死的东西了!”
「咕噜噜」
我的计划当然不是只有分身这么简单。
因为我的目标是想闪掉这些尖刺,如果我只有做出分身引诱攻击的话只是分散的功用而已,并没有真正的躲掉这些尖刺攻击,被刺中还是会失去重力后直接变成刺猬……或者变成智X。
再来是试试看接下来的战术有没有用。
如果有用,就是直接顺畅安全抵达;如果没用,就只能努力的再想出另一个方法来避免死亡,不然很快就会真的死在这里。
我用着还没凝固的血液在我的惯用手上画着与刚刚那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符咒,与刚刚我所改写的法阵不一样,是个士赤法阵里极为复杂的一个法阵。
不用我说,通常越复杂的东西就是越可怕的那种,消耗也不是闹着玩的,一次就能把你体内的力量全都吃掉,一点也不剩。
「咕噜噜」
通常我在普通状况下使用这招时会直接全身无力倒地,并且无法立刻起身。
但那是什么都没吃的时候,现在我可是前几分钟被灌一整颗烙赛苹果啊!即使放掉一半加上一个法阵还是痛得要命,彷佛一不小心赛就会直接像是流水一样永无止境地流下,停不下来的狂流。
如果烙赛的话我一定先把稀史呼在刚刚那个男的脸上,然后再送他一技千年杀!保证爆菊!
现在的我很有信心不会被这法阵吸干,如果吸干的话主角就要少掉一位了!
不对,通常会讲这话的都是杂杂,所以要谦虚――
「拍擦!」
像是叫我快一点不要废话的石尖柱直直的在我脸前不到几公分的前方落下,并因此而粉身碎骨发出响亮的声音。
“哇啊!这狗屎东西怎么突然落到我的脸前,还好我闪得快。”我闪过它的遗体后惊险地说道。
“要被追上瞜~”已经勉强看的到的安异以我可以听见的音量对着我说,并在凉亭的座位上优闲的看着我。
“我知道啦!老太――女王大人!”被瞪视的我依然像个孬种不敢说出来。
唉,这不是我孬,是那个老太婆太狠了。
「喀啪」
“啊!”
一个石头毫不留情的直接「啪」的一声敲了一下我的头脑,虽然不至于脑震荡,但知道是谁掷的我有些头晕的瞪着站在凉亭上的那个女人。
“哎呀~手滑了~”
“妳这――!”
「咕噜噜」
因为习惯的我直接停下来想好好的骂一下消消气,但安异原本戏弄的表情马上换了一个生气的表情认真的说着。
“别发呆,真的要追上了,别愣在那赶快使出你那手掌中的法阵吧,不然会死。”
安异与先前都不同的认真口吻,以及离我不远的破碎声都让我有了真实感。
“妳翻脸怎么跟翻书一样快!”我立刻再度的跑起来,无视着肚子传来的阵阵疼痛感专心的把注意力放在法阵上。
“因为我们头头不想要看到我们有人死掉,所以我尽可能的保住你那卑微的小命,好好感谢头头吧。”
“原来不是担心我啊!而且我们四人的头头是我好嘛!”
不爽的回应完安异后,我认真的将惯用手放在我的胸前不远处,并小声地念出这个法阵的咏唱。
「犹如静止,像是水流。宛如曾不在这个空间,消失无踪。消去气息,消去身体,只为必须之时现身。空间旅者˙消去。」
我照着印象念着士赤笔记本上的咏唱,并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手掌上的法阵有没有消失。
通常如果有发动的话法阵都会消失,就算没发动也是在念错后爆炸,并炸的你全身都是黏稠的东西。
我是说魔力,不要想歪喔!
“通常叫别人不要想歪的人都是最变态的那个,你这变态。”
“啰嗦!”
在远处的安异吐槽般的对着我喊着,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对着安异吼完过后不到几秒钟,我的身体马上就变成透明无色的状态,连我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与其他部位。
这也就是我们常常在电视或者动漫里看到的『隐身』!
我用着一样的速度向前冲刺,并竖起耳朵观察我后方的声音。
果不其然,正后方的破碎声逐渐减少,追着我的尖刺一个一个的转向攻击我的分身。
将军!
确认我的法想没有错的我逐渐放慢脚步往后看了一下,果然全部都在追我制造出来的分身。
速度一直在变快的尖刺很快地就追上分身,毫不留情地直接贯穿我分身的身体,绽放出一朵艳红的鲜花。
其余的尖刺也跟着刺穿我分身的身体,像是一个小山丘似的在我的分身身体上长满了许多花朵,连他的嘴中也同样绽放出鲜花。
花朵们形状并没有长的一模一样,有的像是向日葵、有的像是蒲公英、有的像是莲花,形状怪异的也有。
而奇形怪状的花朵们却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全部都是鲜红色,并且全是是从身体上长了出来,彷佛花朵都是血液为养分长出似的。
而在我再仔细一看时,我分身的脸上与身体全都变成干扁的形状,就像是个被吸血鬼吸干血液的人类一样,干扁到只看的见骨头。
虽然那个我能很清楚的知道并不是我,但一想到如果我也被刺中的话也会变成那样时我立马全身起鸡皮疙瘩。
此时,走廊立即恢复成原本长度,像是没事般地恢复宁静。
而倒在地上的分身则是被旁边的花庭不知哪伸过来的藤蔓给绑住拖动,拖到一个比较没有花朵的地方后藤蔓突然直接往下钻,被绑住的分身也跟着种进土里,成为了一个小山丘。
“隐身用得太慢了,犹豫的话可是会像是那个分身一样喔。”
“哇呜!”
因为突然后方有声音出现害我吓了一跳,立刻转头往后看。
“这难道是妳!”
“不对不对,这个机关是防盗用的,是这学校自带的。”
“哪一国的防盗会把人变成盆栽后再把犯人种在土里啊!”
“异世界啊~”
“………”
我无法反驳,的确异世界的话会有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合情合理的――但这防盗系统也太过了吧!
“因为这里是异世界~”
“FQ。”
我放弃与安异对话,直接踏上凉亭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座椅上,像是工作一整天的工人直接放空,任由意识飘向远方。
“你又不是白X,意识是要怎么飘。”
“妳管我,我原本要去买那个小说的3、4集,结果直接被传到异世界没得看我让很伤心。”
“那我要爆雷喽~白X其实是跟白X交换―――呜!”
向来从不接受爆雷的我呜着安异的嘴巴不让她在说出任何字。
而被我呜着嘴的安异想要把我的手给扳开,但发现我的手力远远超过她的力量后像是放弃般地垂下双手。
接着,她的眼睛泛出一滴眼泪高挂在眼角上,并开始不停的颤抖身子,宛如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诶!?”
立刻发觉异常的我马上将手给收起来,忧心忡忡地上下看着安异有没有事。
不过可想而知,安异当然是没有事情的。
俗话说的好,兵不厌诈,在战争上没有卑鄙这个用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我戳!”
“呜啊啊!我的眼睛啊!!!!”
“哈哈哈哈!兵不厌诈!这是战争啊!”
从获自由的安异直接毫不犹豫地戳了两下我的双眼,并痛快地呜着肚子笑着,身体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
我吃痛的闭上眼睛,立刻施放着治疗法阵治疗着被戳伤的那两颗眼睛,以免之后有什么后遗症就惨了。
“该死!我眼睛好了我一定先找妳算账!”
“来啊~你追的到我在说~”
在完全失去视力的情况下,果然其他五官是特别厉害的。
一下便能知道安异跑到中心打开凉亭中的隐藏通道并钻了下去,往左方跑着。
没多久后,一只松鼠帮我治疗完眼睛后果然没有看见安异,而是空空的凉亭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寂寞的沙土与风。
“哼哼。捉迷藏是吧,我可是小时候被称为大魔王的捉迷藏小王子呢!”
我充满自信的走到凉亭中心摸索着,果然找到一个不明显的东西。
“这算是秘密通道吗……果然安异知道很多东西,等下抓到要好好地问道她脱裤!指的是好好地问清楚,不要想歪!”
像是向上天发誓般的我直直地钻下凉亭的秘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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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上发着白烟的浓郁奶茶的杯缘小心翼翼的依靠在我的唇旁,一点一点的啜饮着,细细在嘴中流淌好一阵子后才愿意咽下。
在一旁同样在啜饮着的分别是女神大人以及剎哉,现在因为等待着另外被放生的那两个而在这里稍作休息以及等待。
“哈~呜姆姆――”
不过说真的只是单纯地等待说穿了有够无聊的,在原世界有计算机的陪伴所以还好,但这里可是异世界啊!有计算机这东西嘛!?
“请问有什么东西可以做为消遣的作用呢?我旁边这位已经快坐不住了“”
一样能轻易看穿我内心的剎哉马上就对着女神大人提问着,语气自然又不讨人厌,真不愧是自然组里最擅长外交的人员。
这时我顿时觉得,有时候读心并不是都那么不好呢~
“对呀~还可以知道妳的癖好呢~”
“算了,求你别读心了!”
“例如有时候会很好奇地用手指插~”
“呀啊啊啊啊啊!!!!”
我用着连自己都吓着的惊人速度把剎哉的嘴巴给呜住,阻止他再进一步透漏更糟糕的事情。
虽然我觉得刚刚透露出的那一件事已经够羞耻了,但我自己都心知肚明剎哉绝对翻得出比这件事更黑的。
「对呀~明明看起来那么认真,其实私底下却是个坏孩子呢~」
「乌鲁赛(吵死了)!!!话说原来你会直接传送话语到我的脑中喔!?」
「对呀,不过我最多也只能跟你在约1公里的范围能这样用而已,其他人都不行。」
「怎么听起来有种你跟我有种特别的羁绊似的,先说!我不是Gay!我不是Gay!我不是Gay!!!」
我对着被我呜着嘴巴的剎哉在心中想着,并在最后特别强调三次,在我的故乡那边强调三次就是表示很重要,虽然我也是别人这样用后我才跟着用的,也就是俗称的跟着潮流的脚步。
「这样澄清好像我就是Gay的样子,我为人这么正直性向当然是正的!」
「那我也不是Gay啊!」不甘示弱地我在心中大喊着。
我与剎哉之间彷佛正蹦出闪亮的火花,好像恨不得立刻在这里大打出手的样子。
虽然我们两个都算是在自然组里很有理性的人,但是有时候戳到我们的地雷还是会没办法维持理性做出不太理性的事情就是了。
毕竟我们怎么说还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类而已,不是甚么神仙妖怪,所以情感当然非常丰富。
我与剎哉用着双眼互相瞪着彼此,就像是要打架前的两个公狮一样为了得到胜利而将双眼紧紧地锁定在敌方身上,在胜利前双眼都不愿移开敌人半步或者抸眼以免被偷袭。
但公狮子通常都是为了成为狮子领袖才会如此努力去挑战当位的狮子领袖,不然很难生存在无情的大自然中。
在几秒钟的时间,我与剎哉一直处于僵持的状态,直到剎哉伸出他的右手攻击我时,我才也跟着攻击。
他的右手本来想直直地抓住我的右手来继续坐着一连贯的动作,但与他共同住在屋檐下的我当然早就猜透了他的想法,直接一个蹲下加一个扫腿想让他跌个狗吃屎。
但就如同我上一句所说的,我与其他三人共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许久,我能猜的到他想做甚么他当然也猜的到我想做甚么。
在我快要扫到他的双脚时,剎哉突然往我的方向跳了过来,闪过我的扫堂腿后将原本伸出的右手伸回,并改为双手共同伸出想抓住或者抱住我,但我早就往右侧走了一步闪过他的熊抱。
通常人在空中时无法做出太多的移动的,所以这自然成为我的一个优势。没有错过这一个优势的我绕到他的背后顺手抓住她的双手往后背锁定,不肯放开。
但因为剎哉现在是处于往前扑的状态,所以我抱持着与他一起跌倒在地的觉悟抓住他的双手不放。
剎哉看到我锁定他的双手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是露出了微笑看着地板。
顿时,他的双脚因为快速的收速收起而晚点碰到地板,并再度放下踩到地板之后再度跳起,并用着剎哉特有的蛮力往顺时钟旋转将我甩飞,从获自由后便再度站稳双脚紧盯着我。
而我在被甩飞时迅速的抱住双脚旋转,并在快掉落在地板时放开手让双脚站稳地板,同样紧盯着剎哉不愿移开。
这场战争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时光而已,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一场非常长久的事情,毕竟要在短时间考虑到各种状态并不容易。
就在我们互相怒视的情况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拦截就这样中断我们的战争。
女神大人拿出一组类似朴克牌的纸牌「碰」的一声放在桌上,我们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既然还要等待的话!我们就先玩个你们那边叫做「朴克牌」的一个游戏吧!诶咻!”
女神大人放下朴克牌后便乖巧的在桌子前几公分处打了个响指,一个看起来很舒适的沙发就出现在女神大人的面前,满意的稍为拉开沙发后便坐了下去。
原本在交战的我和剎哉则是被女神大人的突袭而逐渐消去战火,慢慢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转头看向木头桌上那整齐的朴克牌。
“朴克牌吗――玩甚么?”我转头看向女神大人问着,一旁的剎哉也跟着我的视线看向女神大人。
“玩什么吗……”
女神大人听见我的提问后看起来很认真的思考着,并闭上眼睛嘴巴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
「她要起驾了?是要问神要玩什么嘛?」
「神会玩什么?」
「阿知(谁知道)。」
我和剎哉再度用着类似念波之类的东西沟通着,纷纷一头雾水不知道女神大人在想什么。
看着还在思考的女神大人的我选择拿起刚才在树林之中所写下的法阵笔记,继续拿起笔研读着一些在树林中没有使用过的法阵用途。
而在一旁的剎哉则是无聊的看着我手上的笔记本,并一边啜饮着浓郁奶香的奶茶,没有多说甚么。
就这样,办公室里继续散发着安静的气息,每个人都在用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有多余的空闲去把力量用在无意义的讲话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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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放生的这边呢,气司正在找着早已进入秘密通道里的安异,不过因为秘密通道与迷宫非常相似的关系导致气司逐渐烦躁。
“林奶奶哩,找个芋头番薯,连个人都看不见是要找个屁股喔!”
我生气的对在口中不断的念着祖传脏话来抒发自己的暴躁心情,试图让自己的脑袋保持冷静。
这个虽说是秘密通道,但从进去后全都是泥土的通道让我不免怀疑着这难道不是地道吗?
不仅整个都是泥土味,还非常安静,安静到我在这里骂脏话都能听见我的脏话回声了。
而秘密通道里倒是意外的很明亮,原本以为地下秘密通道会像是地洞一样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有做好用失败法阵来点火的打算,不过目前看来是不用了。
走着走着后,在我连你家祖宗八代都问候完后还是连个小猫都没看见时,我火气像是水流般直直地冲进我的脑袋中,理智线立刻像是一根脆弱的毛线直接被烧断。
“吼啊啊啊啊!林祖骂卡好哩!”
终于忍耐不住的我对着上方怒吼着,并不假思索地在脑中挑选出士赤笔记本上最危险同时也是副作用最大的法阵直接开始咏唱,完全把后果给遗忘到千里之外。
我将双手伸直后重迭在离身体几公分处前,张开嘴巴咏唱出不须画咒的极危险法阵。
「世界万物之象,聚之于此,毁无于吾前史元万物。」
在我念完之后身旁突然出现像是地震般的震动,突如其来的嗡嗡声在我的耳边回响着,而且还越来越大声,原本宁静的空间也因为如此而感觉变的吵杂不堪。
我能感受到水的湿气、火焰的热度、微微吹拂的微风、柔刚兼具的土壤、以及像是水晶般不断生长的金属逐渐聚集在我的身边,像是回应我刚那句咏唱似的聚集在我的双手前。
能行!之前连这步都做不到,不知道生气后法阵为甚么反倒比还没生气时还要好操控。
看着全部我所召唤出来的元素通通聚集在我的双手前时,我才张开嘴巴准备要念出下一句咏唱。
「护世之神――――」
我第二句才念不到几句话,一个不知哪来的东西直直的往我的头上砸下去,完全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熟悉的感觉我当然不可能会认错,因为会这么毫不留情的就只有「那个女人?(男人?)」
受到不明物体攻击的我当然无法把那些跑来的元素给挽留住不跑,刚才聚集在我双手前的元素纷纷在我受到攻击后「咻」的一声全都消失无踪,回归于刚才宁静的秘密通道。
“你笨啊!你是想把这座学院毁掉嘛!?”
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我找超久的笨蛋安异。
被敲到后看见安异理论上应该会气得火冒三丈才对,不过意外的我看见安异却莫名的气消了,我应该不是斗M吧。
安异没说什么直接把我好不容易抬起的头再度地用着不知名的东西给狠狠的砸了一下,完全不怕我会脑震荡似的。
“谁是笨蛋啊!”安异愤怒的吼着。
这货果然知道我的心声,他X的隐私权哩!
“在这个世界没有隐私权这个东西,所以没关系。”
安异对着我抛来一样东西与一句话后,与刚才一样直直地往前走,好像有种「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的感觉。
我看着一个闪着银光的东西向我飞来,下意识的我用手抓住那个闪着银光的东西,并迅速的浏览了一下我手上接住的银色东东。
冰冷且坚硬的触感其实早就告诉我答案了,不过凡事还是要眼见为凭,毕竟异世界太多元世界没有的东西。
例如我现在猜我手上是个铁,结果是个铁蛇也说不定,虽然依照我对安异怕蛇的印象来说是不太可能就是了。
―――结果是个完全没有装饰物的铁棒子,用手实测的感觉来说少说有一公斤以上,是个长15公分半径2.5公分的棒子。
嗯―――安全。
话说刚刚安异是不是说完后又再度走掉了,这满满的既视感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想到这点的我像是被吓到的小孩迅速的爬起冲向安异走的方向,想防止历史再度上演。
「喀擦」
不过很可惜,历史看来非常想要再度上演。
“林姥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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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我们来玩你们那个叫做抽鬼牌的游戏吧!”
冥想到一半的女神大人突然打开双眼开心的说着,拿起朴克牌韶为看了一下,确定牌数与鬼牌都正确无误后才将排组放下,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人。
“抽鬼牌吗?是可以呀,毕竟这位士甚么赤的也只会玩抽鬼牌而已。”
“哪有!我也会玩心脏病好嘛!”
“对呀,必输心脏病对吧?”
“对啦!必输的啦QAQ!”
我与剎哉稍微的沟通后答应了玩鬼牌,虽然沟通途中剎哉很努力的反复戳弄我的心中要害就是了。
“嗯!那么我来洗牌分牌!”
确认我们两个都愿意玩鬼牌后,女神大人才拿起牌组开始刷刷刷的洗着牌,并且将牌组分为三等份之后给了我们一人一等分。
奇怪,看女神大人洗牌动作这么流畅,难道女神大人曾经当过发牌师!?这动作一流的啊!
「发牌师是什么鬼,专门发牌的?」
「阿知,反正我是这样叫的。」
「哦~话说妳和安异的兽耳尾巴呢?怎么看不见了?」
「哦!你说这个啊。」
我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起来的兽耳尾巴从衣服里放了出来,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像是有灵性般地跟着我的想法动了起来,这么看起来我就像是真正的动物似的,而兽耳与尾巴则是我身体的一部份。
「等等!兽耳和尾巴是收的起来的嘛!?」
「不是收起来,比较像是藏起来才对。」
「原来,话说妳操控兽耳和尾巴是怎么操控的啊?」
「就自然而然就会了,例如别人问你手怎么操控时你会说什么?」
「哦――原来如此。」
我与剎哉稍微在心中对话完后,将女神大人递过来的牌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虽然被看到牌的话通常只要洗一下大概就没事了,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
抽鬼牌这个游戏虽然我想大概好多人都有玩过了,但还是避免有人不知道所以说明一下。
当你拿到牌组之后,看到两张同样数字的牌即可将这两张抽起并丢在众人围起来的正中央,例如我现在有两张K,不用管颜色即可拿起来丢到正中央,算是一个前置作业。
我和剎哉算是比较常碰触到朴克牌这个东西,所以前置作业不用几分钟就可以迅速完成,完全绰绰有余。
而相比之下,女神大人就显得比较缓慢了。
我一边看着女神大人不熟练的丢出两张同样的牌,一边起身拿起空咖啡杯与另一桌上装满奶茶的高级茶壶将刚才喝完的奶茶再度注入热腾腾的奶茶,飘起淡淡的白烟。
“哈――呜姆姆………”在倒的途中剎哉打了个说大不大的哈欠,并拿起奶茶喝了一口。
装完奶茶的我坐回去原本的座位上,打开笔记本继续研读着法阵树林里的法阵。
而剎哉则是再度喝了一小口奶茶后便将咖啡杯放在桌面上,趁着这个空闲的小小时间开始闭目养神,完全无视着我和女神大人的存在直接将头靠在沙发上,开始睡了起来。
依照我的理解来说,剎哉大概是因为昨天看动漫太晚睡的关系而导致精神不济,只能现在有时间能补眠就尽快补眠的情况。
我昨天虽然蛮早睡的,但因为不明原因而导致我现在很想直接倒头就睡,跟剎哉一样无视其他人睡觉。
虽然依照我的顾面子的个性来说是不可能就是了,顶多摆个好看的姿势后小眠一下,不会真的直接睡得东倒西歪。
刚传来异世界时因为有小睡一下以及对异世界未知感而紧张的关系所以不会很想打哈欠想睡觉,几乎从原世界到这里后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绷紧神经再观察这个世界。
不过不知道这个办公室是不是有放类似肌肉放松剂之类的东西或者法阵,进到办公室后过没几分钟便开始打哈欠想睡觉了,硬撑下来的我现在已经处于闭上眼睛就马上能睡死的状态。
“哈――嗯姆……等一下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睡上一顿,有够累,心很累的那种。”
像是发誓般的我拿起不是装咖啡的咖啡杯小饮了一口,便把注意力放在看起来快要挑完的女神大人。
“红色K和黑色K……心2和黑2……好了!我都用好了!来吧!两位!玩游戏吧!”
把牌都丢完的女神大人开心的像是个小孩子般兴奋的转过来摇了一下我的身体和剎哉的身体,催促我们赶紧拿起牌开始游戏。
如果不跟我说她是这间的校长的话我还以为是哪一家的可爱小女孩呢,清纯、可爱、又不讨人厌,要是有萝莉控的话一定的第一个先锁定她。
虽然我觉得大概有8成也追不到女神大人啦,毕竟这学院就一打人看起来就是「女神大人守卫队」的样子。感觉到时候若有人想要追女神大人的话一定会先被挡起来,并且被打个半死后再丢到荒郊野外晒太阳的感觉。
我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后,驱使着充满睡意的身躯拿起反放在桌面上的牌,稍微瞄过的印象来说我手上的牌组有5张左右的牌,有一张鬼牌。
我其实也蛮久没有玩过抽鬼牌了,自从原世界那边的学校禁止我们学生自己带之后玩的机会就大幅的减少了,更不用说那时候手机计算机这类的正逐渐的普及化。
所以我早就忘了开局拿到鬼牌到底算不算好,现在的我只知道就算被抽走之后还是会再度回来你这,就像是好兄弟一样纠缠不清,而且越不想抽中就越容易中。
简单来说这游戏就是个运气游戏,对于我这种头脑简单四肢也不怎么强壮有力的人遇到这种游戏就只能多烧香拜拜祈求老天爷能多看个几眼让我不抽的到鬼牌。
虽然我觉得老天爷应该是没那个闲功夫去帮我就是了,毕竟每天要管这片土地和天上呢。
话说回来,所以我现在要拜哪边的神?要拜原世界的神却不知道要哪里找来原世界的神明;要拜异世界的神却也不知道从哪个神仙拜起,而且拜了也有些奇怪。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异世界里有神仙嘛!?
“我觉得我快生亡了,原来妳在脑中废话那么多啊。”
“才不是废话呢!而且如果你不想听的话就关掉你那个听见我心声的变态能力不就好了,这样我也会有一点的隐私权了!”
“不行,虽然我很想关掉但有任务在身,所以不行关掉。”
“原来是任务阿~是哪个变态下的指示阿~”
“………”
“没关系,「晚上」就知道了~”
“请手下留情!”
我对着剎哉轻轻地笑了一下。
表面上我是露出微笑,但知道现在我脑中在想甚么的剎哉就不一样了,现在怕到跟看到鬼似的抖的超厉害的。
自于士赤想了什么各位就不用太在意了,因为写出来我就不能放在全年龄的作品区里头了,体谅作者人人有责。
在我们激烈(?)的对谈过后,女神大人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槌了一下手掌心,天真无邪的对着我们两个人说。
“对了!如果输掉的话要脱掉一件衣服喔!全身都精光后就是输了!”
“认真!?”
“嗯嗯!当然我输的话也会脱的!”
我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女神大人,在看看听到后毫无反应的剎哉。天啊!我是在场感觉会先被淘汰的一个啊!而且脱衣服也太那个了吧!
“难道士赤妳怕了?嗯?”
女神大人一边露出邪恶的笑容说话挑衅着我,并一边将头慢慢地往我的脸上靠近。
此时此刻,我感受到选择题。
1:拒绝玩游戏。成功率60%、成功安全率100%、失败可以赌一把但很容易输。成功后不仅能躲掉被脱光的后果,还能看见被脱光衣服的女神大人或者剎哉,一举两得啊!
2:接受挑衅。成功率100%安全率30%。赌一把,但很大的机率会被脱光后接受剎哉与女神大人的羞耻视线,对于我这个不是赌圣的人不是最佳选择。
3:寻找借口逃离现场。成功率1%、成功安全率1000%、失败可能会直接判输掉后脱衣。剎哉有听见心声的能力所以大概99%会失败,总之是个最糟的选择。
好!选2吧!
“对了!在场的都不可以突然有事没玩呦~也不可以拒绝~门也只有我能打开~”
可恶!这世界的人是都会读心就对了!隐私权呢!
剎哉转过头来仔细地将我从头到脚好好地扫过,随后两脸颊旁突然多了一抹红晕,但很快的剎哉就用着朴克牌挡着脸以遮掩红透的两脸颊。
完了,剎哉这家伙怎么一来一世界就彻底地爱上我的肉体了,我不想要刚来这世界就没了处女之身啊!
「好像说得我会在晚上袭击妳似的,我才没有那么禽兽不如。」
「那请你把你那下流眼神收起来好吗,上次这样好像是到海滩边看到女孩们的泳装时了。」
「哪有下流!再说了,我也是一个健全的男孩子,对女孩这样不是情有可原的嘛!?」
「是没错,但不要用着看女孩的眼神看着我,被你这样看着我会全身不自在。」
我抬起头看着有些困扰的剎哉,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回复平常的懒散眼神。
「但问题是要怎么做才不会是下流眼神阿,在笑得更开?」
「你现在像是一个变态怪叔叔了。」
「那到底要怎么做啊!?」
「面无表情。」
「哦!这样吗?」
剎哉做了几次的深呼吸后闭上眼睛,使心脏跳动的速度回归到正常后才将眼睛打开,直视着我。
「对对,好了,玩游戏吧!」
「嗯。」
我将注意力强行从剎哉身上拉了过来,使自己能好好认真的玩着「抽鬼牌」这项游戏之中,毕竟这可是攸关于我会不会被看个精光的游戏了!。
像是下定决心般的我用着正经不开玩笑的眼神看着女神大人以及剎哉,露出一抹笑容。
“好了,开始我们的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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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视角再度来到气司与安异这一对情侣这边,这时他们已经穿过秘密通道来到了完全密闭着的走廊,前方是走起来会累死你的那种超长阶梯。
“谁跟这家伙是情侣啊!”
我愤怒地对着不知道哪边方向大吼着,造成此地方开始出现超大声的回音徘徊在这个空间。
我想若是有人在秘密通道的话也肯定听的到的吧,虽然我刚刚在躲避陷阱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就是了。
“就跟你说大要这么大声啊!”
安异愤怒地对着我使出铁拳我的头盖骨那直直的揍了下去,喔不,应该说是用力的刮下去才对,有点类似削苹果皮的那种感觉。
在原世界那边我们家乡都叫做削番石榴,被削过一次都知道那种痛,尤其是那种常常削别人的那种最危险,别人削番石榴都是痛一分钟左右,常削的大概痛个2-3天都不是问题。
而安异就是常常削番石榴的那个,而且只针对我。
“妳喵喵的!别以为妳削番石榴很熟烂我就会怕妳了!”
说是说这样,但头上的剧痛还是使我自动退离安异1公尺左右,眼神恐惧的看着安异。
“那你退那远干嘛?过来让我把你削成笨蛋这样你就会怕了。”
“对不起,我会怕,饶了我吧!”
我想经历过那种剧痛的人都会跟我一样求饶吧,虽然我知道很没有男子气慨,但总比被削成智X还要好吧!
那种有如蛋蛋被用力揍了一下的剧痛我绝对不要再经历一次!
“不对啊,你本来就是智X了啊。”
“谁是智X,注意一点喔!”
“那――脑破了一个洞?”
“谁脑破了一个洞啊!根本是同样的形容词!而且脑破了一个洞是还能继续活着嘛!?”
“这个吐槽,我给0分。”
“为什么我莫名其妙就得到0分的成绩了啊!我又不是某雄。”
我与安异正进行着远距离唇枪舌斗,并各自凶狠的瞪着对方互不相让,回音也陆续的传到耳朵中。
这里的银色的墙壁看来应该是会反弹声音,不然刚刚白色墙壁那里怎么没有反弹声音?
“因为有通风阿笨。”安异马上对着我吐槽着,顺便嘲讽一波。
“我虽然不想问,但想想后我还是问一下好了。为甚么你会知道我心里在想甚么?”
“秘密。”
“通常卖关子的作者有3成的人已经收到刀片了。”
“你是有去查过哟?才没那么多呢。”
好吧,看起来妳不愿意说出妳的葵花宝典,那我就不自宫了。
“葵花宝典,还武林秘籍勒。”
安异用着看白吃的眼神看着我,犹如这里有个神经病似的。
我真的跟安异水火不容啊,可以因为一些小事而开始嘴炮,就算知道嘴不赢还是会嘴一下。
这就是打嘴炮的精神所在啊!
“妳管我!我……唉――好了好了,先走阶梯吧,不然士赤他们就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本来想继续唇枪舌斗的我,因为眼余角瞄到过了蛮久的手表时我才愿意收起嘴炮停止战役。
“啊!对吼。现在多久了?笨蛋气司。”与我暂时达成协议的安异转过身体毫不犹豫地直直往阶梯跑,并在边跑边对我丢来疑问。
“麻烦前面不要加笨蛋,从我醒来到现在过了30分种左右了。”
我也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把原本因为躲避陷阱而有些疲累的身体强行运转起来,奔向阶梯。
这个阶梯虽然看来很长,但其实实际这样走过之后就会发现。
这XX是用来训练身体就对了是吧!?不仅又臭又长阶梯也超高!每走一步就好像要跨过一个60公分的障碍物似的超级麻烦又超级累!根本是用来整人的吧!
“怎么?这就累了?”
“废话,妳试看看先被尖刺追着跑被迫削掉一半体力后再为了不被陷阱坑到几乎都用跑的到现在,我看看妳会跟我道歉还是说我逊”
“反正你本来就很逊了。”
“我X你个大爷。”
虽然知道安异想用打嘴炮的方式使我更有活力点,但我想应该是反效果,因为我现在正因为气的关系而觉得软绵绵的。
“你下面也……”
“闭嘴,这里是合家观赏的小说。”
“哈哈。”
安异笑了几声后便加快爬阶梯的速度,完全没有减速的迹象。
看着逐渐爬高的安异,不认输的我也加快爬阶的双脚,使出吃奶的力气全心全力的往上爬。
“这样才对嘛,如果超过我的话我的身体就任你处置,不过我是指――。”安异将头往后转看着我露出笑容,并开心的说着。
“不管怎么摸都不会打我?”听到「任由我处置」的我立刻竖起耳朵认真地对着安异问着,原本因为跑来跑去而头昏脑胀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唉呦,居然反映这么大,果然你也是个好色之徒嘛,笨蛋气司。”
“男人好色哪有错!回答我的问题!”
“对呀,不管你要摸,还是怎么样都行,反正你也赢不了。”
“好!这是妳说的!不准反悔!”
有了目标的我立刻认真地看着超长的阶梯,我能感受到我身体内的肾上腺在释放出大量的肾上腺素使血糖急速上升,原本勉强抬的起来的大腿也逐渐吸收到血糖逐渐恢复体力,彷佛跑个马拉松都绰绰有余的感觉。
在我原本世界时我也能像这样自己控制肾上腺素的施放,使我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巨大的力量击退敌人,是我的王牌。
不过比较麻烦的是在肾上腺素退去后的副作用,不仅会感觉到昏眩想吐还会想睡,是一个双面刃的最后王牌。
而在这一次!我将为了身体而战!
在肾上腺素的补给之下,原本后继无力的我立刻有了新力量直直地冲上阶梯,马上就超过已经爬到一半的安异。
经过安异时她并没有露出太大的惊讶感,只是淡淡的微笑着。
不知道为甚么,我有一种好像会被坑的感觉,应该是错觉吧!
不用几秒,我就登上了这座阶梯的顶端。
“怎么样啊!我可是有了目标就能做到的男人啊!”
我露出兴奋的笑容从阶梯顶端往下俯瞰着停在原地的安异,用力地对着她吼着。
但底下的安异完全无动于衷,露出微笑看着我。
接下来,安异立刻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东西,直接刷的一秒出现在我前方不知道几公分处,露出像是魔王般的笑容看着我。
“不错嘛,以一个基础练习你算是及格了,值得恭喜。”
“诶!?――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吗……基础练习!?”
原本以为会看到非常害怕的安异盯着我看的样子,但她只是露出微笑说出令我恐惧的话语。
“嗯姆,在这个学院这条路是基础喔。”
“这间学院是怎样!兵营喔!”
“不对,是战斗学院。”
“这不是没差多少嘛!?”我无言地对着漂浮在我前方几公分处的安异吐槽着。
不过立刻想到条件的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并有些迫不及待地对着安异说着:“反正,这场赌注是我赢了!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吧!”
“?你还没超过我啊。”
安逸露出狡猾的笑容看着一脸茫然的我,说出让我不知所措的话。
“我不是已经比你先到阶梯了嘛!?”
“哦~你没听我说完全部对吧?”
“全部?”
听到没把话听完的我立刻回想着当时安异对着我说的那句话仔细的回想着,不妙感慢慢的在我心中蔓延着。
「如果能超过我的话,我的身体就任由你处置,但我是指――」
“难道!!”
“对,我还没说完呦~”
“妳这卑鄙小人!”
“我才不卑鄙,而且是你先打断我让没办法继续讲下去的喔~”
“呜……!”被说到重点的我直接跪下,用着双手撑着身体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瞪着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好吧,我的预感果然没错,是个浓浓的套路。
“我是指实力部分,也就是摩伊赖量超过我就行了。”
“哦!那我应该有希望!”
“顺带一提,我的摩伊赖量差不多是你的两倍喔。”
“坑爹啊!……”
“对啊,专坑你这死老百姓。”
“…………”
在与安异打嘴炮的途中,我的眼前突然一阵黑暗看不清甚么东西,身体也突然因为全身无力而处于快倒地状态。
不过还好有在最后一刻及时煞车单膝跪地,差一点就要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喂,考虑一下你倒下后还要拉着你到校长室的我好嘛!”
虽然安异这么说,但还是在我差点亲吻地面时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胸前以防我真的倒地。
“我没想到副作用这么快……。”
“拜托,你在原世界也是这么快的好嘛!”
“我才不快………”
“好啦,你在这么大声说话的话就要没体力了。”
“……………”
我有些无力地反驳安异,但因为体力所剩无几的关系所以听起来都没有反驳的感觉,连呼吸也逐渐混乱了起来,就像是得了病的老人家似的。
事实上我也的确每说一次话就几乎能耗掉我剩下体力的1成,甚至现在能保持清醒都是一件难事,好像有个风吹来我就会直接倒下的样子。
“好啦,我来背你,好好感谢我的心血来潮吧!”
安异看了一下我的状况后不疾不徐地对着我提议着,并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走到我的前方蹲下,强行抓住我的几乎无法施力的双脚直接将我扛起,就像是在背小孩般一样的轻松。
“!?呀啊!!!”
我被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正着,发出了连我都很想挖个洞躲起来的羞耻尖叫声。
“没想到你虚弱后竟然变得这么软,之前看到你倒下时都是过了几分钟后的事情了,真是一个惊人的发现。”
“咬你管………”
“可恶,真的好软,如果平时也这么软萌的话该有多好。”
“呜!………”
我生气地鼓起脸颊,但好像反而让安异变得越来越开心,越来越不愿意放我下来。
在安异走到阶梯门前推开门后,我看见了许多巨大柱子并排于两旁,中间则是铺着红地毯延伸到前方看起来非常远的地方,目测大概有几公里跑不掉。
在我生气的这段时间中,安异也开始走动着,漂亮的灰色长发也跟着安异的脚步摇晃着,一直搔痒着我的鼻尖。
正常人应该都会把头远远的拿开离开头发,从小没这么近闻过女生的头发,有如此机会当然不可以错过!
虽然我在原世界经过其他女生时也有闻到好闻的发香,但很明显的,安异的近距离发香获胜。
不过说真的,女生的发香真的很不可思议,永远都是很清香的感觉,都不会有汗臭或者什么异味之类的。
从刚刚安异背我的这段时间中,我的脸是一直处于埋进安异的长发之中,鼻子一直闻着她的发香。
“但本质还是一样变态肮脏,如果你再有不洁的想法我就立刻把你丢进垃圾桶里。”安异用着有些愤怒的语气对着我说着。
虽然安异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但我彷佛还是能看到安异快要爆发的表情盯着我看,想想就觉得恐怖,恐怖老太婆。
「啪」
“哇呜!”
突然,我感受到屁股被不知名的东西给打了一下。
我转过头来看着四周的状况,并没有甚么特殊的东西会打我啊!但怎么会有被打到的感觉?
「啪啪」
“噫啊!”
就在我搞不清楚状况时,不知名的东西再度打了我屁股两下,一个轻一个重。
等等!难道打我的是!?
「啪啪啪啪」
“吼噫啊呕!”
就在我要好像知道答案时,不知名的东西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抽了我屁股四下,完全没有在留情的。
“可恶!是你吧!安异!”
“我可是帮你恢复精神喔~你不是已经有精神到可以大声对着我吼着了吗?”
“……诶?”
被安异这么一说后,原本死气沉沉的身体像是重新联机般的恢复原本运作的功能,体力也像是骗人般地回复了。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此时的我再度回想起那时被鞭打的记忆。
那时被打了一下后虽然会痛,但与此同时体力每被打一下便会一下子大幅回升,到了现在体力几乎如同刚来异世界时一样的充足,彷佛刚刚的疲劳感是做梦一场没有发生过。
不过刚刚受到鞭打的屁股还是处于超痛状态,让我一下子就认清楚现在我不是在作梦,真不知道鞭打我的东西是有长刺还是安异打得特别大力―――
“等等!难道妳是拿那个不知道哪掏出来的鞭子嘛!?”
“哈?我不不是神,并没有多出另外一只手可以用鞭子鞭打你好吗,给我仔细想想原世界的我和现在的我有甚么差别。”
背着我的安异用着彷佛在跟笨蛋的讲话的语气打脸我,并毫不客气地在用力的鞭了我一下。
“噢!妳在原世界和现在不就只是变个性而已嘛!?”
「啪」
在我说完的那一霎那,不知名的东西再度往我的屁股用力的鞭了一下,炽热的疼痛感再度从屁股那传了过来,使我忍不住疼痛叫出了声音。
“噢啊!”
“零分,我确实在异世界中变了性,但重点的地方你没说到,给我榨干脑汁好好想一想,不然下次就不是一次这么简单了。”
“噫!?”
我面露铁色,害怕的感觉使我立刻翻转起我那好久没有翻转过的脑子,使劲地寻找着刚醒来躺在草地上的回忆。(不要跟我说之前有翻转过了,作者我脑子不太好使请谅解。)
我记得当时是看到安异和士赤在作瑟瑟的――――
“?你不是说你忘了?”安异停下脚步露出恐怖的表情慢慢地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使我快速的把在脑中的那段事情给自行删掉,以免等下受到鞭刑。
抱歉,刚刚是我的另一个意识再乱想,我现在把它移除了!
“是嘛……?”
我点头如捣蒜般的点头,并将脑中所想的事物给清个一乾二净以防再度被看见心声,不这么做我相信等一下绝对是我的屁股烂掉而不是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烂掉。
“你知道就好,为了你屁股不会烂掉就好好动动脑子吧。”
说完话的安异稍微把我乔好后才继续向前走,轻柔的灰色长发再度随着安异的动作而晃动。
一直晃动的灰色头发使我快速的分散注意力看向安异的头发,观察着安异自从来到异世界后就拥有着的女性身体,以及与我不相同的野兽耳朵………
等等!野兽耳朵!?难道!
我将原本搭载安异肩膀上的右手给收了起来,并将头转向安异的屁股那边,启用着体内的王牌「肾上腺素」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拟定了一个计划,并在拟定好计划的那一瞬间开始执行计划。
那就是很多变态男孩所必备的「掀女孩裙底!」,但何奈安异穿越前是个穿男制服的男孩,只能掀起制服,可惜。
因为启用着体的「肾上腺素」王牌的关系,使我现在速度提升到极限,不管是动脑速度还是动作的速度,全都因为「肾上腺素」的作用而变得更快、更强大。
我使出三分之一的力量将右手伸出去抓住安异的制服后下方一部份衣服,然后再使出三分之一的力量控制着不要伤到安异后再使用三分之一的力量往上一抽―――
“啊。”
一阵钮扣被弹飞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时,我的右手上早就握着已经无残留着钮扣的白制服,并因为此处没有风流动的关系而自然垂下覆盖着我的整只右手,远看的话肯定会被误认为一只白幽灵的吧。
在我抽起安异的白制服后,我的双眼映入的是白皙有弹性的性感肌肤,以及在抽起的那一瞬间看见的安异后颈,那漂亮有条理的后颈,加上有几滴汗水淌下的性感模样使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内心因此而开始小鹿乱撞。
还有我最初的目的,灰色长发上有着微微晃动的兽耳,以及跟着身体一起僵住的毛茸茸尾巴。
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犯规啦!!
不过在几秒钟的洗礼之下,我瞬间想起刚才我所做的所作所为以及为何现在安异会光着上半身的原因,几滴冷汗水从我的后颈以及额头流下。
“呃――那个,安异啊,听我解释一下!”
“――――”
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我像是被小黄瓜吓着的猫跳下安异的背后,一脸恐惧地盯着她的背后看着。
但安异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马上转过头来马上削我的头壳,而是愣在那边并没有说什么。
“诶?”
“呜呜………呜…”
过了几秒钟后,我听见了传说中男人最害怕的东西,「女人的眼泪」正滑落安异的脸颊。
不对吧!他可是那个以S为名的安异啊!怎么可能会哭呢!
不信邪的我还是加快脚步走到安异的前方,果然看见正在揉着双眼眼泪的安异,发出超小声的抽泣声。
夭寿啊!怎怎怎怎怎么办啊!我生平又没有安慰过女生!在原世界时有女孩子哭的话马都另外一群女孩来安慰,现在就只有我一个大男生是要怎么办啊!!!!!!
不行!现在如果慌张就完蛋了!要快点想出安慰的方式!
我一瞬间在脑中闪过许多的安慰方式,但大多都是漫画与动画之中的安慰方式,根本不适合安慰现在的安异。
………啊!!!!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安慰下去就对了!
像是想通的我以慢步的方式走到安异的前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正在擦拭眼泪的安异,心脏正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奋力的跳动,像是要冲出栅栏的牛儿奋力的顶撞着束缚他的圈子。
而各一手擦拭掉一边眼泪的安异露出疑惑的表看着我,来不及擦拭掉的斗大泪珠掉落到她裸露着的上身,再加上没有僵住而微微晃动的尾巴以及兽耳,使她原本楚楚可怜的模样再度上升、上升、再上升。
我紧张的望着同样盯着我看的安异,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再将之吐出,以此循环。
约莫做个几次后,虽然心跳还是一样没有恢复平常跳动的速度,但原本因为弄哭安异而紧张的心情倒是恢复不少,现在的我已经回到原本的那个「爱作死的气司」的状态了,就是那个有些疯癫又爱做死的那个气司。
在最后一次吐气后我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安异,并用着我那时可以发出了最大声音在安异的背后远离耳朵的地方大喊:“对不起!!”
“呀啊!?”
原本正在擦拭一直流出泪水的安异被我的这个拥抱给抱的不知所措,还因此发出与安异原声线恰恰相反的可爱惊讶声。
在喊完「对不起」后的我不小心放松原本绷紧的一些神经,胸前不大不小的柔软触感、以及安异所发出的可爱声音让我立刻再度认清自己现在正在抱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而且还是半裸上身的女孩。
紧张感再度无预警的往我袭来,但比起紧张情感,现在涌溢而出的害羞情感反而占满了我身体的上下左右,不知所措的楞着。
“疑!!??气司哥哥!?为甚么要抱住我?这样很害羞拉!”
语气完全转换为清纯可爱的安异红着脸颊企图想要挣开我的拥抱,但此时的我则是因为愣住的关系而一动也不动,所以安异在怎么用力想要挣开也无法的赢过我的力量,只能害躁的别开视线。
“气司哥哥………”
在愣住几秒过后,像是想起甚么事情的我立刻放开安异往后退了几步之后,以那时最快的速度将右手中的白制服帮安异穿了起来,虽然没有钮扣的状态下有一阵强风吹来一定会走光就是了。
而穿起的安异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穿起来后若影若现的样子比裸上身的样子色气好几倍,那令人遐想的穿著反而使我害羞地别开视线,避免等下不小心**大发而扑上去。
虽然我感觉后面应该是很难处理就是了。
“我想你应该没那个机会了。”
冰冷且愤怒的声音令我紧张的立刻将头给转正,原本不知所措软萌软萌的安异在穿上衣服后立刻转变性格,像是翻书一样变一个性格不用一分钟。
而转变的那个性格呢,也是我最熟悉不过的那个常常生气且S味浓厚的:『安异』。
不过现在的她比平常还要生气,不,应该是比平常还要生气一百倍才对,头顶如果喷出火焰我应该都不会觉得意外了。
但现在的我,没有那个心情可以额外去担心安异会不会头顶喷火,因为现在安异可是恢复S型态了啊!
“你还真了解我呢,那么就给我飞到天边然后埋进土里死个一千遍吧!!!!!”
说完话的安异一手抓着胸前的衣服一手握拳快速的往我冲了过来,眼睛还有一些的眼泪留在安异的眼角。
视力至少还有1.0的我当然看得清清楚楚,但不知道是不是在性格变前流的还是性格变后流的眼泪,反正我只知道我现在要被揍飞啦!!!!!!!!
「原古柱神啊!附于我身,血管血液沸腾,全骨硬刚,燃烧于吾拳,击退敌方可恶之人吧!火神赫菲斯托斯˙拳退烧。」
“cow!原来之前我都是念这超级羞耻又超级不知所以然的东西嘛!?而且这文笔也太他X的差了吧!拳退烧是怎样,一拳让你发烧拳吗?好方便的法阵啊。
不对啊!我现在哪有时间吐槽啦!要被揍到了啊!!!!”
我总觉得我来到异世界时吐槽次数变多了,明明在原世界都很沉默寡言的说,虽然是在完全不认识的人面前沉默寡言就是了。
“喝啊啊啊啊!”
安异对着我吼着,并在我的面前不远处停了下来,一只脚用力向前踏稳脚步后将刚刚念完法阵时烧起来的右拳直直的往我的脸上揍下去,烧烫且疼痛的痛觉立刻在我的脸颊那传来到大脑。
受到安异的强大拳击的我直直地往后飞,速度快到几乎可以媲美闪电的速度了,瞬间看不见安异的身影。
周围的柱子上好像像都有镶着宝石的样子,但由于高速飞行的关系害我完全看不见上面是什么颜色,只能看到彩色的颜色。
想一想,如果你有那么闲的话,在一颗陀螺上画着七种颜色,然后把它旋转后我想大部分的人都会看到七彩颜色吧。
这里就是有点类似那种感觉,就算柱子和柱子离得有一段距离我也是会因为超高速移动的关系而有上面的那个七彩陀螺感觉。
除非你是那种速度很快,快到跟闪电差不多的速度后就能很清楚看到哪一个柱子上有什么颜色的宝石。
不过很可惜我只是个普通人类而已,碰巧穿越异世界后拥有会施放法阵的能力而已,快到跟闪电一样快是不太可能的。
除非我被闪电劈到的话还有可能有那个机会,虽然听说机率很低就是了,比中乐透还要低的样子。
然后不要嫌我话很多,因为我的心里就是这么话叨,现在被揍到飞行的时候就是最适合胡思乱想了,例如美少女被触手―――。
“啊嘎!”
就在我想要继续乱想时,我的头脑突然无预警地撞上刚硬的东西而停了下来,剧烈的痛觉使我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就跟你说不要想到儿童不宜的东西,遭到报应了吼。”
不知道何时何地突然出现在我旁边的安异叹了一口气后无奈地对着我说着,并慢步的走到我撞到的那个东西前。
勉强忍住头顶痛觉的我抬起头看着我到底是撞到什么鬼,依痛觉来判断的话,我应该是撞到铁制的东西,或者是不锈钢东西。
我缓慢的挣开因为被揍到的关系而强行闭起来的双眼,仔细的看着我刚刚撞到的到底是甚么。
伫立在我前方与我想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不是铁制的、也不是不锈钢制的,是一个被法阵包围的一个巨大门。
虽然不知道是用甚么法阵保护着这扇门,但依照这个门上的图案都没有看过的状况来说,是一个超级高等且触及不得的法阵。
“看傻了吗?这扇门的硬度可是比我们那边的钻石还要硬上几百倍的,通常没经过这扇门后的主人同意的话是很难突破的一道防线。”
安异看着我盯着门傻傻发楞的样子,勾起嘴角对着我说着,并拿起一小片的绿色苹果切片丢给我。
“那现在要怎么办?这扇门的主人又不知道是谁。”
我看着安异问着,并用着已经快把「肾上腺素」消耗完的左手精准的接住安异抛来的苹果片慢慢地啃下一小部分。
虽然果汁量并没有像是整颗那么多,但还是让我这个不习惯咬一下就会爆出果汁给呛到了,赶紧咳了几下。
虽然一直被呛到,但一吃完一片后原本晕眩无力的身体又瞬间通满了力量,犹如刚刚晕眩的感觉都是假的。
“主人我们很早就见过啦,她早就在我们的身体某处用法阵刻上允许进去的徽章了,因为很微小的关西所以没有发现也是正常的。”
安异说完后拉起在原世界穿着男性长裤的右长裤,果然看到一个与这门上一模一样的法阵在安异的大腿上发光着,只不过是小了好几号的那种。
“我怎么没看到?”我从头上、双手上、脚上、甚至是背部都找过了,都还是没有那个法阵,令我开始担心了起来。
“放心,你有那个法阵,只不过位置是在一个不好开口的地方………要检查就背对着我!不要正面对着我!”
听到这话的我立即拉开我的制服长裤,仔细检查着有没有那个法阵的踪影,不过还没有看到一秒马上就被安异打断并要求我背对着她,不要正面对着她。
“真奇怪,妳明明在原世界都看过无数次了,妳也都没有反应。怎么来到异世界后对我的小X鸡那么抗拒,难道连身心都女生化了吗?”
我疑惑地对着红着脸不敢直视我的安异说着,不过为了生命安全我还是决定转过去检查看看。
果然是在我的小X鸡的上方几公分处,正发光着。
“嗯,在我的小X鸡的上方几公分那!”
我转过来开心的对着安异说着,并顺势比了个赞。
“就跟你说不好开口的地方你还说!”红透着脸的安异生气的对着我吼着。
“果然很奇怪,这时候安异应该都会揍我一拳的,本来想躲过后在趁机吃一下豆腐,真可惜啊。”
“我现在就揍你一拳你说好不好?”
明显火冒三丈口中快要喷出火的安异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举起右手,并不用任何咏唱便突然烧了起来。
“不、不了,我不是M,在被揍一拳我会吃不消的。”
看到右手燃起来的安异令我赶紧摇头,古人说的好:「太阳赤炎炎、随人顾性命。」。
现在还是顾性命比较重要,其他事情先放一边等一下再说。
“你知道就好。”
安异将右手放下后使火焰熄灭后,一步一步的走向看起来很坚硬的门前,拿起墨镜戴上后才推开看起来很笨重的门。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安异戴墨镜的用意是甚么,直到门开了的那个瞬间,我理解了为何要戴墨镜。(作者: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
突然袭来的超强烈光芒使我闭上双眼,闪的我眼睛不要不要的。
虽然我们常常会盯着超亮的东西看着,但突如其来的亮光绝对是会让你闭上眼睛的,基于人类的反射动作大概都是这样。
这就是为甚么战争中会有什么闪光弹的原因,虽然戴个墨镜通常都能挡住50%的杀伤力吧。
“他X的亮死了!是谁设计的!给我出来面对!”
“嘿!设计人就在这喔~”
一个我刚刚才听见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是我们在这世界中遇到的的一个正常人类,也是邀请我们四个来到这间鬼学校的始俑者。
没错,有脑袋的人我相信都猜得出来,就是那个女人,也就是士赤常常叫她女神大人的那位。
“诶诶诶!!怎么挑这时间刚好近来啊!!!”
而后我听见了与我一起穿越的四人之中其中一人士赤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慌张也非常惊恐。
然后在我听见士赤的慌张声音时,强光也刚好黯淡了下来变回普通不暗不亮的刚好亮度,差不多就是我们日光灯的亮度在低一些。
因为光芒降下来的原因使我也慢慢的睁开双眼,观察着我眼前的这间应该非常重要的一间房间。
我的眼前是一间正常董事长所待的办公室样子,冒着烟的茶壶以及盛装着热茶的咖啡杯,都很正常。
但我在仔细观察之后,便看到了四散的衣服裤子,以及标记在衣服上的熟悉校徽。
草!这不是我们在原世界的学校校徽嘛!?
察觉不对的我慢慢地将眼球往上移动,接着看到了非常令我难以忘怀的画面。
(我知道我画的不如大佬们那么好看,所以有对此图有异议的可以跟我说一下,毕竟我也只是个写小说的。)
从上至下完完全全没有穿着任何一件衣饰只用双手阻挡着重要部位的士赤,双眼的眼角正流着一小滴的泪水都使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加分不少。
再加上那存在感超级强烈的巨胸、以及微微晃动的兽耳与兽尾,看了实在是令男人全身上下都充血了起来,包括我这个男性。
在一旁的剎哉则是红着脸移开视线,不敢轻易地观看这美妙的画面,似乎每看一下理性就要飞掉似的。
然而就在我继续想要看的一清二楚时,安异愤怒的声音在我身旁传了过来,而在下一秒。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黑暗,疼痛的感觉也随之而来。
我想都不用想,会这样对我的就只有一个人。
“你这砸修还目不转睛的看个甚么劲啊!给我埋进土里死个一千次吧!!!!”
没错,我的双眼被安异狠狠地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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