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很是替自家小姐和夫人打抱不平,她才回家探亲几天回来,就听说了这事。
丞相这是怎么了?以前对那个贱人都是不闻不问的,昨天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丞相也不理?
由于亓羽苓落湖醒来后,她都不在府里,所以对于亓羽苓的改变,她全然不知,这会儿更是不明白亓元的做法。
一听完,亓羽芸气得浑身发抖,一把甩掉絮儿手中的瓷碗,碗应声落地,木质地板上撒了一地粥和碎片,就像她对亓羽苓的恨,也从零碎不堪逐渐加深。
“那个贱人现在果然不可小觑,爹爹居然都向着她了。”
如果她再不有所行动,到时候这相府肯定容不下她们母女俩了,突然感觉有些累,就自己躺了下来。
“收拾收拾,下去吧,本小姐要休息了,过两天你和我去看看娘亲。”
“小姐,先把药喝了吧?”再不喝,就凉了。
药?
呵呵,这无非就是在提醒和加深她对亓羽苓的恨罢了,“不喝,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现在会躺在这儿?手不由自主的抓住床下的锦被,仿佛亓羽苓就在眼前般,手越发用力,直到锦被被抓得变了样儿,她才松了手。
不喝就不喝,那么凶干什么?几天不见,小姐的脾气越来越难捉摸了,絮儿赶紧收拾完,端着托盘出去了。
*
宫廷巍峨林立,红墙赤瓦,宏伟壮观,错落有致。
御书房内。
金碧辉煌,**大气,装饰奢华。
寒玉香炉内点着龙涎香,轻烟缭绕,它有独特的甘甜土质香味,主要用来当做定香剂。
安奎奉上热茶便安静候在一旁,楚玟宇端坐于高殿的金丝楠木椅上,案几上是堆积如山的奏折,他正一目十行,奋笔疾书的在批阅。
刚下了早朝,他就换了身简约的暗红色锦袍,一头及腰墨发只用同色玉冠高高束起一部分,其余皆随意散落肩后,刚毅的下颚,微抿的薄唇,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妖魅。
写写停停,眉头时不时皱起又舒展,眉宇间的怒意渐渐散发开来。
安奎看在眼里,却不敢妄然出声询问,因为深知他不喜欢在办公时候被打扰。
忽的,一本奏折被撕破,丢到地上,刚好落在安奎的脚旁,他低头看了眼零碎的纸张,忙问道:“陛下,何事如此生气?”
以前很少见他动怒,就连登基以来,早朝上面对那些大臣有意无意的放肆和言语中的不服,他都未曾表露出半点怒火。
楚玟宇不语,低头写了一下,又放下毛笔,“安奎,朕记得昨日才下旨册封了好几位妃子,那个风浪倒是等不及了啊?”
听到他威严冷峻的声音,安奎感觉后背起了一层薄汗,难不成侯府有什么动静?
昨日是他去宣旨的,圣旨一下,侯爷风浪之女风雅倾被封为贵妃,知府大人薛飞之女薛枫被封贤妃,吏部尚书杜桥之女杜欣雨则被封为德妃,三个娘娘皆纳入后宫的西宫中,都是平起平坐,仅次于皇后之下,只是皇后一位暂时置空。
而且她们的父亲皆是前朝重臣,所以,凭她们在宫宴上的表演和父亲的朝中职位,为了拉拢势力,陛下才册封了她们,另外还立了几位昭仪和婕妤。
但是,这侯爷等不及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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