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不带这样玩儿的好吗?
穿越就穿越了,为什么身份还这么特殊,使命那么大,她担当不起的好吧?
拜托,赶紧让她醒来,让她睁开眼,依然在现代可好?
闭上眼三秒,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还是这个房间,雪儿和红嫣还在。
好吧,就算多么不愿意去相信,现在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这事太过于突然,让我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它拿下来?”这样一个诡异的镯子,她实在不想戴着。
“红嫣没听说过,前任那些皇室女子戴上后都没有这种现象,所以应该是没有办法拿下来的。”
“那我把它砸烂?”
红嫣连忙拦住她欲砸向床沿的左手,“小姐,万万使不得,这只玉镯代表着我国至高无上的皇位,就像朝臣见到玉玺犹如见到皇帝一般。”
纳尼,感情这个玉镯比玉玺还要珍贵了?
算了,拿不下来就戴着吧,可能是她现在身体虚弱,感觉出错了也不一定,好好的一个镯子,怎么可能有什么神秘力量存在呢,怎么想都怎么觉得荒唐。
她感觉到很累,让雪儿把药端过来,她喝完便侧躺着睡了过去。
趴着睡了三天两夜,她实在不想趴着了,只要尽量不碰触到伤口,侧躺着睡还是挺舒服的。
雪儿为她盖好被子便退了下去,去厨房找些吃的去了。
而红嫣深深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背影,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看来,重新建立鸢蓝国有希望了。
随后,也轻轻推门离开了。
*
天空乌云密布,风很大,在耳边呼啸,似乎不用多久便会下起倾盆大雨。
一个很宽的圆形祭台突然出现在眼前。
有很多她听不懂的声音在耳边环绕。
祭台中央立着一个十字架,上头绑着一名红衣女子,她的手敞开被绑在两边,有点像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那样。
她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能看到她满头白发,似乎很悲哀,连她的心也开始感到异常沉闷,甚至有些痛。
祭台下有很多模糊的身影,都围成了一团。
她想努力看清楚,无奈怎么也看不清那些人的容貌,听不清那些人说什么。
只是,她感到那个红衣白发的女子很难过很难过……
亓羽苓猛地睁开双眼,清润的眸子此刻有些空洞,原来只是梦,可是为什么梦里那个女子让她感到如此苍凉无力?
她小心的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窗外,窗户微微开着,已是深夜,外面寒风呼啸,时不时就把木窗吹得吱呀吱呀作响,没想到她从下午便睡到了这时候。
桌上点了支蜡烛,已经燃烧得差不多,蜡泪还残留在桌面上,桌上放着一碗稀粥和一碗汤,已经没了热气。
想来雪儿等了她很久,没见她醒,便在对面的床榻上睡着了,还不忘给她留了烛火,是怕她起来了四周黑暗吧?
好在窗户是朝南的,没有对着桌子的方向,不然蜡烛早已被吹灭。
她小心的起身,尽量不吵醒雪儿,这丫头这几天肯定累坏了,顺手拿过一旁的披风披上,走到窗前看着院里那棵枯树。
院子里挂着些灯笼,风有些大,吹得灯笼有些摇摇欲坠,窗户也有些摇晃。
站了一会儿,任由自己吹着冷风,可是心情还是无法平复,因为刚才那个梦,她到现在还是觉得该死的难过。
一个梦而已,为什么她会感同身受?
即使是梦,她以前也不会如此的,看来,应该是喝了药,太累的缘故。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
关好窗子,又去给雪儿盖好被褥,她才回到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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