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你的目的又如何,也不能阻挡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的决心。
进了宝塔的门,我们并未直接上去,而是在底层转了一圈。借着微弱的灯光,还是可以看到玻璃柜中满是各种奇怪的石头以及做出来的成品,很是好看。虽说上次和文娟也来过一回,但当时没有细看。曾晓杰倒是对这些很上心,还兴致勃勃地开始给我介绍起放在玻璃柜下的那些古老农具。为了配合他,硬是假装自己在城市长大的。
可实际上,我对那些东西有多熟呢,瞅一眼就仿佛看到了儿时跟在外婆身后,在田间劳作的情景。那时幼嫩的身体和执着的自己,明明帮不上什么忙,却依然拿着农具学的有模有样。春天采茶,夏季种菜,秋时丰收,一桩桩一件件,都烙印着土地的痕迹。我喜欢被水牛刚啃过的草坪,那里有属于青草的独特味道,我喜欢傍晚从山间归来的人们,他们身上有残留的自然气息。
随后我们便沿宝塔的楼梯而上,楼梯的设计有点意思,是属于那种越来越窄,越来越陡的。给人越来越重的压迫感,而且楼梯并未直接通往楼层最高处,每一层楼梯的入口不一样,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我们后来返回地面时,花了蛮久时间,不知道设计者的意图为何,难道还考考我们的智商不成,或者希望我们在这里停留的再久一点,只可惜我也只能靠猜了。
晚上,江风刮得很大。我的头发被吹得很乱,只是那风景美的,让我无暇顾及形象。三大桥上附着的灯光在夜空里闪闪发亮,湘江之水从桥下流过,奔向远方,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随意。而我有幸能与心上人于此,共赏美景。此时此景,真心想对身边人说一句:看,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可否满意?(此处应笑出猪叫声)
我任由江边的风拂过我的脸颊,静静地享受这自由。身旁的他说:
曾晓杰:“你知道吗?其实有两座塔。”
秦呓语:“哪里,我只见一座,就这座呀”
曾晓杰:“我一开始也以为就一座,不过我的老师曾经带我去看过,就站在那儿。”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原来是新校区的那座山头。我继而说道,
秦呓语:“那里真的能看到?我下回一定要去看看。”
只可惜,至今未去过。不过后来在一次乘坐公交车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他说的那座塔。和这座塔比起来,算不上恢弘,可它就那样静静地伫立在学校旁,像一位默默的守护者。
话题就这样终止在风中。
我不甘心,难道就这样吹冷风,实在血亏。
要不讲点恐怖色彩的好了。(双子座的内心)
秦呓语:“唉,你听说过吗?大多数学校以前都是墓地。”
曾晓杰:“你信这个?”
秦呓语:“我一开始也不信,但初中有一回,我亲眼看见我们七年级主任在对着我们的垃圾场烧纸钱。”
曾晓杰:“也许吧,天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秦呓语:“好吧”
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害怕鬼怪玄学之类的东西,否则怎么会结束话题如此迅速,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成了那个人群中的话题终结者呢。
临走之前,他带我去看了一口古井,那井就在塔的后面,和电视里的一样,稍微旧些。我是有点怕水的,看着那圆圆的井口,脑海里那些年看过的有关水井的悬疑场景都冒出来了,心想还是赶紧撤了为妙。
回到了新校区,他问我要不要吃夜宵。我纠结了三秒,如果我说不吃,那我们就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所以我跟着他走进了一家馄饨店。
在爱情的面前,我那点因吃夜宵而带来的罪恶感实在不值一提。努力吃完一碗馄饨的我,还被他说吃的太斯文,真是冤枉啊。不过他吃的是真不少,一碗馄炖,还加了一个玉米棒和南瓜饼呢。那时看着他吃东西,竟莫名生出一种满足感,我是真的没救了吧。
当时我以为他没吃晚饭,后来的后来才发现他是单纯的很喜欢吃宵夜,还爱拉着我一起,难得我扛住了诱惑,不然我怕是没有瘦下来的那天咯。
吃完后,他骑电动车载我回去。那回我是更加放肆了,手直接横放在他后背上,头就靠在手上和他讲话。见他开的有些快,我便嘟囔了几句:
秦呓语:“你开这么快,万一摔着了怎么办,开车也太不稳了。知不知道前两天木鱼湖附近就发生一起车祸,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话一说完,车猛的停下了。他对我说,
曾晓杰:“那你下去吧”
啥,别这么耿直好吧,这让我怎么下台。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且看我显神通。(逗比的日常精分)
秦呓语:“唉,别呀。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真忍心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儿?走吧走吧,我错了还不行嘛”
在我的温声细语中,车又在马路上奔腾起来。(不许笑,谁还没个撒娇的时候)
最后车停在了北苑门口的一家复印店,差点就忘了部长给我的任务(学习部部长让我帮忙复印个东西,第二天要给他)。进店之后,他一直被店老板调侃,说什么带女朋友来了。看来和老板认识,关系还不错。最让我高兴的是,面对老板的戏谑,他只笑笑不说话。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不反驳,莫非是那时候对我也有意思了。然后真相是:只要他和女生一起去复印店被撞到,都会被调侃,已经习惯不作口舌之争,反正老板的爱好就这样。
唉,可怜我的自作多情。
当时临走前,店老板还和我说,
“姑娘,这小伙子不错,可以考虑考虑哟。”
我是乐在心里,并且告诉自己:下次来这家店,一定要以曾晓杰女朋友的身份。
(哦,我真是乐观的有些过头了。都没想过万一会有打脸的一天,不过要是有那一天,估计也不会有现在的文章了吧)
由于怕尴尬,我不让他继续送我。自己一个人从校门口走了回去。路上的时候,冷静了不少。又想起之前去宝塔的路上,他问我是否有想留在今朝文学社的意愿。心里不免忧心。
唉,估计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吧,不过那又怎样,只要还有利用价值,我就又多了份胜算。(可怜的姑娘,抱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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