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会撒谎,可是身体的反应最诚实。
周四下午,我们在实验室做实验。听唐老师讲解细纱机的构造和原理,有些昏昏欲睡。不知是太劳累的缘故还是老师讲的太没吸引力。在一旁休息了蛮久(当然是不在老师的视线范围内),可依旧身感乏力。
走出实验室,整个人看起来不太好。凯丽问我
闫凯丽:“寝室长,你是不是发烧了呀,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我想着应该不会啊,没有任何征兆,
秦呓语:“没事,我回去先休息一下再说。”
闫凯丽:“那你是回宿舍,还是去曾晓杰那里?”
秦呓语:“曾晓杰那儿。”
闫凯丽:“好,那拜拜咯”
秦呓语:“嗯,拜”
回到租房里,躺下。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身体忽冷忽热,可不就是发烧了嘛。唉,真是麻烦。看了看手表,估计曾晓杰也快回来了,要不等他回来一起去好了。(一个矫情的女生,看病还要人陪,恋爱使我盲目,要搁以前早就去医院了)
又躺下了,可身上的燥热和冷汗让我烦死了。估计等不到他了,我得先去看看,免得越来越严重。
接待我的是一位女医生,说话很温柔。注射室的那个阿姨也和善,虽然***针是真的疼。
遵守医生的指示,先去喝了粥,再吃的药。晚上就是不停的出汗,难受了些,可我知道,这是退烧的必经之路。而且曾晓杰晚上也是对我很体贴,还喂我吃药呢。
第二天早上,量了体温,37.1
我就背上书包去教室了。不料11点左右,我竟开始感觉冷,是渗到骨子里的那种,身体跟着颤抖不止。无奈我又去请了假,又去了医务室。
接待我的是另一位女医生,不同的是,此人性情不定,语气颇凶。说什么喉咙发炎了都不知道,只退烧不消炎,不复发才怪。这能怪我吗?喉咙不疼不痒,我咋知道发炎了。本就很难受的我,对她更没什么好感了。
听她说,我又要注射,唉。
一进注射室,阿姨就说
阿姨:“你是昨晚来过的那位同学吧。”
秦呓语:“嗯。”
阿姨:“这次会比上次疼一些,你忍忍哈”
秦呓语:“好的。”
啊,确实疼。诺,现在两边平衡了,天,我要怎么睡觉呢?
呃,我想多了。在睡觉面前,这点痛算什么。(后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发现自己的屁股有一块区域麻木了,就是对疼痛几乎没感觉,或者很迟钝。百度之后,吓得我半死,还以为那块区域的神经坏死了,我还打算去找医生理论,结果医生说可能注射剂没散开,拿热水多敷敷就好了。所以啊,有病还是得找医生,千万别问度娘,否则动不动就怀疑自己得了绝症。)
睡了一下午,起来测体温,38.6
靠,什么鬼,不仅没退烧,还涨度数了。丫的,赶紧起来吃退烧药。
然后就一直睡到了深夜,听见“嘭”的一声,下意识以为遭小偷了呢,一看是满脸焦急的曾晓杰,
曾晓杰:“媳妇儿,走,我带你去医院。”
此时的我睡意朦胧,更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秦呓语:“呃,干什么呀。我这睡的正香呢”
曾晓杰:“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我以为你烧晕过去了”
秦呓语:“什么嘛,我就是吃了药,睡了。而且现在已经退烧了,不信你摸摸?”
他抬手伸向我的额头,然后双手逐渐往下,扶摸着我的脸说:
曾晓杰:“你不接电话的那一瞬,我好害怕,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你说,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办?”
这个男生此刻的神情,和我记忆里的少年重合了。也许两个人,没什么太多相同的地方,可是对于我的关心,都是一样的。害怕我生病,害怕失去我。
相比之前的少年,我更感谢曾晓杰的存在,是他,让我深深地相信爱情,也相信我们。
一场病痛,我看清了内心的需求,原来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平凡的小温情。
呃,然后我就带着病,过完了我的五一假期,痛恨呀,好不容易有假期,竟然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碰。不过话说,这种感觉还蛮不错,毕竟有人无条件的听我使唤,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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