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从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话一点都不假,此时的我已经走在了去医务室的路上,还在暗暗佩服自己的当机立断,才看到这个人摔倒几秒钟我的大脑就能迅速反应过来,想到请假,我真是优秀!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学校围墙的尽头:一个小小的平房:“有人吗?”
我推开这锈迹斑斑的铁栏门,闻着里面也不知是霉味还是碘酒的味道,心里也是一阵抱怨,学校真的是连医务室都不愿意好好经营啊,难道我们这些学渣就百毒不侵么。。虽然说有笨蛋不会感冒的说法。。
身后的小胖纸就没管这些,从我身边麻溜的走过去,熟练的往床上一躺,还指了指隔壁的床铺:“愣着干嘛?一起呀。”
?这孩子不是腿摔伤了吗,刚刚脸上可还是一副蛋疼的模样,现在就好了?
“哦,我那是即兴表演,毕竟体育课。。嘿嘿,你看这天气,去了遭罪啊。”
我一阵无语,但还是坐到了隔壁的床上:毕竟我原本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来的,天知道要是再去上体育课被陈巧给整了怎么办。
“你叫什么名字?”现在的我,为了化解尴尬,掌握的聊天技能只有这一个。
“他们都叫我企鹅,你也一样吧。”
虽然我想接着问他们是谁,但是放弃了:简直是像在交友一样。
“喂!”企鹅在叫我。
“?”
“你的名字呢?”他问道。
无关交友,仅仅是问了别人的名字而不透露自己的确实不太好:“我叫凡一。”
“你就是凡一啊?”“你知道?”
我很意外,尽管这些天确实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但是不该这么快就随便出现一个人都认识我吧?
企鹅指了指门口:“教室门口墙上不就有你的名字嘛?”
我一头黑线无处梳理。
“哦,对了,你可以走了,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就好。”说完他还冲我由内而外的挥了挥手,这是要卸磨杀驴,不对,过河拆桥嘛?
我起身向门外走去,“诶诶诶,跟你闹着玩儿呢,说走就走啊?陪我聊聊天呗?”妈蛋,这货莫非是个活宝?
于是我重新坐到床上,跟他东一下西一下的扯了起来,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体育课结束的课间,我和企鹅回到了教室,他显得心情很好,哼起了小调,我在前面走了,想着他刚刚跟我说的话:“从现在起,咱们就是臭味相投的兄弟了,一起齐心协力找机会翘课吧!”
怎么就叫臭味相投了呢?现在的人呐。。。。
教室门口,一群人围在了那里,我在楼梯口就能看见:“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门口也就只有你和那个川皓的字帖了,大概是在围观吧?”
这个企鹅的判断力这么强?我看着这群人,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下次一定要认真点写。。不能再被这么展览一出了。
我绕过人群,看到教室里面川皓站在一个人对面:两人似乎是在吵架?
我挺意外川皓居然会主动和别人产生矛盾,不过我更关心,对面的人是谁,毕竟我不担心这个彪子:吵架从来不是他的强项,不然他也不会动不动就对我动手了。
果然当我走近他们时,听到了川皓近乎咆哮的叫喊:“你胡说!不可能!”
我上前稍微用了点功夫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瞎叫唤什么呢?”
川皓回过头来,显得很激动:“哦,我的小弟啊,你来的正好,对面这个笨蛋非说我的眼睛比他的还小!简直是在胡说,我说了不可能他还不信!”
我去,就这么个简单的话题,这两人都能吵这么久,但是当我看到对面的男人时,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个人我没记错的话,是叫。。张岩来着。。。是个挺正常的人。。。微胖,但是,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睛很小,而且如果说川皓的眼睛是眯成一条缝的那种小,眼前的男人却是黄豆般的小眼睛。。怎么说呢,颇有种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此时的我突然想起企鹅口中的“臭味相投”,也许就是形容这两人更贴切吧。
我没有理会这种毫无意义的争端,径直走向自己的位子,慢慢坐下,川皓还在和那个张岩吵着,企鹅走了过来,默默坐到了我边上:“你朋友真有意思,嘿嘿。”
“那不是我朋友。。。”我下意识的否决了这种称呼。
“那你说是什么?”
我一时语塞。
“下节课历史课,反正也没事,来传纸条玩吧?”
“。。。。。”
“那就这么说定了。”
这个人真的由不得我拒绝的啊,我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兴致听课:历史这么学科,还真的在所有学科中占不了太大的比重,或者说一门学科的重要性并不是由学生自己可以擅自决定的,而是由学校或者老师这样的深层次的决定因素。
而不巧,我们的历史老师是一个性情相当温和的中年男子,也就有了课上没那么严格的感觉。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问企鹅坐在那里,随着上课铃声响起,起立,师生问好,然后坐下,我开始左右寻找,这才发现他就在我右手边,冲我嘿嘿的笑着。
一旦上课,身边的彪子就开始认真听课了,这让我倍感欣慰的时候也略感没劲,无疑这时候企鹅的出现很及时。
于是企鹅和我用页脚撕下的小纸条(指尖大小),你来我往的开始了对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谈谈这两天都干了些什么,但是企鹅扔给我的纸条里内容越来越敏感:“我看你跟陈巧的关系非同一般嘛,你们周末是不是还一起出去玩了?”
我眼睛骤然睁大,看向了企鹅,只见他依旧笑嘻嘻地看着我,不一会儿又扔了一张:“莫非她喜欢你?”
我心里暗暗感叹这家伙太八卦了,随即给他投去一个一个自认为很鄙视的眼神,示意他停止这种无意义的八卦行为。
但是对方毫不理会我的鄙视,反而冲我吐了吐舌头,摇头表示不答应。
我冷笑一下,把纸条揉成一团,捏在手指间。
企鹅感觉到哪里不对了:“?”
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纸团,左手大拇指指了指我身后靠窗坐着,此时正在认真听课的陈巧,示意我要把这个扔给她。
这时候轮到企鹅慌了:只见他疯狂摇头,双手握成祷告式来回摇摆。
我决心吓一吓他,作势要丢出去。
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从位子上扑了过来,我慌乱之中手松开了纸团。
。。。。。
。。。。。
那一天,课堂上,认真听课的川皓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哀嚎。
“嗷!”
响彻教室,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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