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灰原。拜托你了,帮我制作出可以暂时恢复成工藤新一的药。如果我再不变回工藤新一出现的话,小兰她…”
另一边在小田切直也印象中本来应该享受着最后的自由时光的灰原,却是在心不在焉地听着江户川柯南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变回江户川柯南的重要性。
她的心很乱,自从昨天意外听到了小田切直也的那番话。‘扳倒他们’,还有‘他的母亲’这两句话让她很在意。“他也是组织的受害者吗?”她在期待着,如果这样的话她就不是在为组织工作了,这样姐姐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她也可以一并报了她父母和姐姐的仇。只是她却不敢相信,她很害怕,怕是她误会了,怕这不是真的。毕竟命运是如此的残酷,戏弄了她一次又一次,让这个女孩不再敢去相信。不去相信,就不会被欺骗;没有期望,也就不会失望,这样的生活或许也不错吧?、
“好。”
听到灰原干脆利落的回答,柯南有些不敢置信:“真的吗?你答应了?你是不是,还有点不舒服之类的?”然而灰原只是撇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回答他。
… …
而另一边前往轻井泽的路上,小田切直也正边抽着烟边看着刚刚拜托熟人从警视厅拿到的现有调查纪录,时不时有些烦闷地抓挠已经凌乱的头发。倒是旁边开着车的越水七槻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对于这个男孩子性格的女孩,能够开着经典的古董跑车去探案简直是做梦一样。从后视镜中看到坐在身旁的小田切直也烦闷的样子,越水七槻有些好奇地问道:“案子很复杂吗,小田切律师?”
“叫我社长。”小田切直也听到越水七槻的问话,直觉得更加烦闷了,这个假小子身上让他不爽的点,已经多到让他不知从何说起了。
听到直也的回应,越水七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装作漫不经心地试探着。“您很在意这个称呼吗?”从见面的时候开始越水七槻就对这件事有些在意,只是没有用职位来称呼,小田切直也却反应很强烈。而且,她总觉得小田切这个姓氏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然而直也并没有上他的当,反而是用他一贯的阴阳怪气语调回应着。“注意你的身份,越水。你现在是我的助理,而不是什么名侦探,我花了这么多日元雇佣你不是为了让你调查我的。我不得不说,作为一个行政助理你今天的表现真是糟透了,我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你的薪水了”
“是,是…很抱歉啊,社长。”越水七槻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敷衍着。这个人讨厌的个性和啰嗦又让浮夸的说话方式真是和今早秘书姐姐跟她说的一模一样啊,无奈的越水七槻也不打算再搭话,只是边开车边思索着到底是在哪里听到的小田切这个姓氏。
其实这个案件并不复杂,甚至可以用简单来形容,按小田切直也的理解就是:作案手法,作案时间,证物和证人一应俱全,随时可以准备把这个蹩脚侦探送入监狱了。想到这里,直也都有些佩服这个蹩脚侦探了,这种幼儿园小孩子都能推理出来的案子,他到底是怎么犯下的?唯一可以置喙的大概就只有动机这一项了吧,不过这么完美的证据链,也并非完全是坏事。
正因为一切都太过完美,若是其中的一项除了纰漏,难么人们对整个证据链的信任就会大大减少。而不得不说,他小田切直也正是这样借题发挥诡辩的高手。只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赶快到轻井泽,确保那个蹩脚侦探不会说出什么让他自己和直也的不败纪录都很危险的话来。
…
…
轻井泽酒店的房间中,毛利小五郎正用半月型死鱼眼盯着前面,正在边绘声绘色地表演边讲述着他行凶过程的警官。
“所以死者激烈地反抗激怒了毛利侦探,于是您就残忍的用电话线勒死了死者,之后由于不胜酒力您便在死者的房间里倒头大睡了,真是太可怕了啊,毛利侦…唔…”就在这位警官正表演到兴致浓处时,一件白色的西装便飞了过来罩在了他的头上。“什,什么人!”
毛利小五郎也有些惊疑的向外望去,只看见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青年正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假小子打扮正在东张西望的女生。虽说是一身假小子打扮,她粉嫩又充满活力的脸蛋却是好看的很。更何况身为色中老手的毛利小五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位小姐本事‘不小’啊。
“真是抱歉啊,轻井泽的风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一不小心就把我的外套吹走了。”听到小田切直也这话,越水七槻只尴尬的笑了笑了,心里想着,这不算袭警吧?应该不算吧?话说律师犯法是不是罪加一等啊,所谓知法犯法?
小田切直也却没有犯法的自觉,反而是自顾自把西装外套从这位警官头上拿开,嚣张的将领子上的律师徽章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把扔给了旁边的越水七槻。“区区在下么,也不值一提,只不过刚好是这位蹩,呃,毛利先生的代理律师罢了。”说罢,右肩猛然前倾,手肘拄在大腿上,手扶着向后侧微微扬起的头接着说。“只不过我真的没想到警方居然会如此明显地对我的委托人进行诱供,顺便说一句,我很好奇你们有没有对我的委托人,这位毛利先生宣读米兰达警告。”
“米,米兰达,警告?那是什么?”那位警官有些懵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部下,然而他毫无意外的看到了同样一脸不知所以的其他警员们。越水七槻眼角抽了抽,这种情况真的没问题吗?最后她还是无奈地开口,在旁边小声的提醒了小田切直也一句:“社长,在日本并没有米兰达警告的说法了…”
她没想到的是小田切直也狠狠地撇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管它有没有,现在重要的是先给眼前这些警察一个下马威啊,你只是一个行政助理怎么这么多话?’的眼神。于是,屈服于社长威严之下的她,也只好哂笑着退到旁边不语。
“换句话说也就是沉默权,日本法明确规定了传讯中我的委托人具有沉默的权力。顺便说一句,虽然不知道你之前都问了什么,但是出于对于你们不当的夜间审问行为考虑,在法庭上我将质疑今晚一切口供的真实性。毕竟,我强烈怀疑你们对我的委托人进行了十分不当的讯问行为。”看到面前哑口无言的警官,小田切直也顿了顿才接着说道:“现在时至深夜,再加上你们不当的审讯行为,我的委托人现在精神状态非常不好,需要休息。所以我们可以走了吗,这位尖嘴雷公脸的警官,你们现在并没有文书可以强制询问或者拘押我的委托人吧?”
面前的警官愤怒的拍了拍桌子,看着一脸得意的小田切直也,不满的说道:“我才不是什么尖嘴雷公脸的警官,我叫山村操,是群马县警部。我最多,算是嘴有些突出罢了…”
“那还不是尖嘴雷公脸?”然而小田切直也并没有过多理会山村操的辩解,只是转头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副死鱼眼看戏的毛利小五郎,露出一个优雅而矜持的微笑对他说道:“我们可以走了毛利先生,有我在,是绝对不会让你被这个尖嘴雷公脸的无能警官冠上杀人犯之名的。”
这句话说完,直也觉得自己简直帅爆了,如果自己的委托人是个美貌的少女的话,现在肯定已经被自己迷住了。至于为什么是美貌的少女,那不是废话吗?如果不美貌,我为什么要去迷住她啊?
“那个…”越水七槻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小田切直也一个锐利的眼神吓了回去。虽然她也觉得眼前这个大叔侦探应该不是真正的凶手,但她还是更想要多询问一点他的供词。只是在小田切直也的强权压迫下,她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不需要。”只不过,并不需要她开口,毛利小五郎就打算用行动证明,自己和外面那些肤浅女人,是不一样的啊!
“话说回来,刚才就在那边自说自话的那个小子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我可不记得我有找过什么律师啊。”
一时之间,小田切直也觉得自己头上的青筋有点发胀,这么不配合的委托人还真是,让人想要直接让他被当作犯人判处绞刑算了。
我小田切直也还真是小看你这个,离过婚,为老不尊,花心的色狼蹩脚侦探了啊?我看你不只是可以列入警察教科书的笨蛋嫌疑犯了啊,你简直是可以作为警察考试题目的那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犯罪事实交待的一五一十的那种蠢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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