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袖里乾坤,”
魏无羡把玉符放在蓝忘机的手掌上,
魏无羡:“储物之法,却不知如今为何失传了。有了这个功法,再不用那劳什子乾坤袋了。”
蓝忘机:“魏婴……”
蓝忘机担心地紧紧抓着魏无羡的手,
蓝忘机:“可是姬氏的术法?你……”若给我了,可会……
魏无羡明白蓝忘机的忧虑,微笑着拍了拍蓝忘机如玉的脸庞:
魏无羡:“放心放心,既然给你,自然就是没问题的。上次我就跟阿姐提到过,阿姐说回头跟长老们打个招呼再给我。这是小予双带来的,自然就是娘他们都知道并同意了的。”
他贴上去亲了亲蓝忘机的嘴角,
魏无羡:“我的蓝二哥哥怎么好,我就说娘和阿姐她们必然都会喜欢你。如今小予双都这么粘你,我都要嫉妒了……”
魏无羡:“我问过阿姐,这个法术,你可以传授给蓝氏的子弟。云梦江氏和金凌那边都可以修习。”
魏无羡好似浑不在意自己拿出的是什么,
魏无羡:“姬氏不会在意这些东西。阿姐和娘都说过,真正的姬氏术法,即便是旁人得了功法也无法修炼,所以这些东西,族里是不甚在意的。”只是若不是因为他,族里也不会轻易拿出来就是了……
蓝忘机:“魏婴……”
蓝忘机眼底的情意丝丝缕缕……你总是处处把别人想在前面,这样的你,又如何不叫我心疼……
魏无羡:“嗯……所以啊,蓝二哥哥,你要对我更好才行。”
魏无羡嘻嘻笑着蹭了蹭蓝忘机挺直的鼻尖,
魏无羡:“可不许你再看别的人……”
蓝忘机:“好。”
蓝忘机温柔地亲了亲怀里人的薄唇。哪儿来的别人?从来都只有你。
魏无羡:“还有,小双儿再可爱,你也不能只对小双儿好……”
魏无羡故作严肃,可眼底的笑意灿若朝霞。
蓝忘机:“魏婴,”
蓝忘机无奈,这家伙惯会痴缠耍赖,最喜看他手足无措,
蓝忘机:“那是你外甥女。”如若不然,再可爱又与我何干……
魏婴,你可知道,每次看到小予双,我总在想,若当年你没有流落在外,是否也会像今日的她一样,过得恣意快活,无忧无虑……
魏无羡:“真的?”
魏无羡嬉皮笑脸地扯了扯蓝忘机搭在肩膀上的抹额带子,
魏无羡:“好吧。你这小古板总是这么无趣,若是没有我,总有一天就变成老古板了,跟你叔……” 父一个样。
看着蓝忘机眼底的不赞同,魏无羡自己默默的息了声。哎,想他夷陵老祖怎么就沦落到跟小双儿一个地界了?
蓝忘机:“有你。”
蓝忘机牵着魏无羡右手,回到石桌旁坐下。所以,我努力不会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
魏无羡:“良辰美景,若是再有美酒就更好了。”
魏无羡嘻嘻笑着。
蓝忘机:“嗯。”
蓝忘机打开了石桌上的食盒。
魏无羡:“哇!”
魏无羡这才看见熟悉的酒坛,
魏无羡:“天子笑!”
他回头冲蓝忘机笑得眉眼弯弯,皓齿盈盈,嘟囔着抱怨:
魏无羡:“谢啦,蓝湛。哪天就想喝了,可阿姐总不让我喝。”
蓝忘机:“为何?”
蓝忘机悠然地拿出一只酒杯,递给魏无羡。
魏无羡本打算就着坛口喝,结果一看蓝忘机递过来的酒杯,还是乖乖地放下酒坛,规规矩矩地把酒倒进酒杯里,再端起来轻抿浅酌。
魏无羡:“哎,大姐说,我这身体修复的虽然不错,但有利有弊。”
他看着满目关切的蓝忘机,拍了拍蓝忘机放在石桌上的手,说,
魏无羡:“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这利呢,是以后更容易修炼进阶,这弊嘛,”
他晃了晃酒杯,郁闷地叹了口气,
魏无羡:“就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开怀畅饮咯。”
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蓝忘机:“有何妨害?”
蓝忘机皱紧了眉头。
魏无羡摇了摇头:
魏无羡:“也没什么,就是比之以前,酒量浅了很多。”
冲蓝忘机摊了摊手,
魏无羡:“这底可不能让江澄和聂怀桑那俩货知道,不然,他们肯定会找我扳回来。”
遥想当年,他可是凭着海量坑了这俩家伙无数回,要被他二人知道他如今酒量不再,只怕是难逃被海灌恶整……
蓝忘机微微点头。魏无羡当年可坑人无数,这好酒量也是他当年的制胜法宝之一。若是那些人知道如今他酒量变浅,借机找他喝酒,只怕他也脱身不得。
魏无羡:“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魏无羡喝得摇头晃脑,好不自在,
魏无羡:“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喝得兴起,忍不住冲蓝忘机又是挤眉弄眼,又是勾唇浅笑,勾得人心痒痒……
蓝忘机温柔地看着又在耍宝的魏无羡,欣慰和爱意让他的眼底再无冰霜。
眼见魏无羡又要倒酒,蓝忘机趁他全无防备,探手便夺了他手中的酒坛。
魏无羡:“蓝湛!”
魏无羡忍不住跳脚,
魏无羡:“把酒给我!我说的是不跟他们喝,又没说不跟你喝!”反正怎么着我也比你这个一杯倒好多了!
蓝忘机:“既然如此,少饮为是。”
蓝忘机淡然地说着,收起了酒坛。
魏无羡眼巴巴地看着蓝忘机神色自若地把酒坛收走了,真是欲哭无泪!很想抽自己俩嘴巴!让你贫,让你话多,这下好了,蓝湛这小古板以后肯定把酒看得更严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魏无羡:“再一杯!”
魏无羡扯着蓝忘机的衣袖,可怜兮兮地道,
魏无羡:“我保证,就再一杯!绝对不会醉!”
蓝忘机:“改日再喝。”
蓝忘机看着楚楚可怜的魏无羡,难得的不为所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嗜酒如命……
看到果然没戏,魏无羡只得摸了摸鼻子,只得认了。
他当初成日酗酒,其实也是无可奈何,满腹愁绪无从消遣,更无处倾诉,只得闷在酒坛里借酒浇愁。如今他整日都泡在蜜罐里,又哪还需要呢?偏蓝湛这小古板如今什么都顺着他,唯独一旦沾染他的身体安危便半步不让,怎么都说不通,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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