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哈哈哈……
魏无羡笑得差点扑下地。这是不是丈母娘跺脚——后悔已晚?!哈哈,聂怀桑这家伙只怕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江晚吟想着他在清河的所见所闻,也是笑得肩膀直抖。聂怀桑这笑料,真是让他终身难忘啊!
聂怀桑以扇遮面,看着面前笑得毫无形状的两人,很是郁闷。
至于这么好笑么?他不过是一时失策而已。
……
魏无羡:怀桑兄,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也还干得出这长街追花的轻狂事儿?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兄弟我佩服佩服!
聂怀桑:……
佩服个P!魏兄这个损友!只会看他笑话!聂怀桑翻了个白眼!
魏无羡笑着起身,一手搭在聂怀桑的肩膀上:
魏无羡: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
聂怀桑这才放下扇子,从袖里取出一个红色的请柬,双手递给魏无羡:
聂怀桑:三个月之后。
魏无羡:橙黄橘绿之时?不错。
魏无羡含着笑意打开,他和蓝湛的名字果然并列其上。
聂怀桑:本来是准备送到道场的,结果今日你正好过来了。到时候你和仙督一定要来,兄弟我还指着你帮我挡酒呢。
聂怀桑毫不客气地道。魏兄这海量,有他在,李氏再多兄弟也干不过他!
魏无羡一手搭着聂怀桑的肩膀,看着江晚吟笑道:
魏无羡:没问题。我们一定到。
……
三人笑闹了一场,这才转入正题。
聂怀桑满怀期待的问:
聂怀桑:魏兄,上次我们所说的事可有眉目?
祭刀堂就是悬在他头上的刀,让他寝食难安啊。
魏无羡:嗯,待得这边事情一了,我跟你去一趟清河,先帮你把祭刀堂的怨气给化了,然后再来想办法。
魏无羡收了笑意,认真地说,
魏无羡:至于你们功法的事情,这事儿一时也急不来,还得好好琢磨。
功法的改进非旦夕之功,还得仔细推敲琢磨。
聂怀桑:好。
闻言,聂怀桑坦然点头。
祭刀堂的问题能解决,就已经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心底的忧虑。可聂氏功法的问题,确实如魏无羡所说,还得回去跟长老们继续仔细研究。
魏无羡叹了口气:
魏无羡:我倒是已经派人去姬氏藏书楼里查阅相关消除戾气的功法,可至今还没有回音。
这种消除戾气的功法自来少见。姬氏驱魔术倒是有消除戾气的道术,先不说姬氏肯不肯外传,受血脉所限,他们也根本无法修习。
聂怀桑有些失望地微微点头。
他也知道这件事必然困难。聂氏自从以刀入道两百余年,功法戾气过重的问题,代代家主都视为心腹大患,却始终没能解决。但事在人为,只要肯下功夫,总有一日能大功告成!
魏无羡:怀桑兄放心,你的事,我一定记在心上。
魏无羡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安慰道,
魏无羡:老祖宗说过:天下大道,道法万千。你们聂氏一族能以刀入道,自然就是有道可循,只这中间如何消除隐患,还要多下功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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