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五人聚到一处,叽叽喳喳将家中事儿都说了。
张雪儿家中穷的也厉害,一说分家,老大家的当即撺掇这老太太分了,还算顺利。
张筱儿家可没这么顺利,鸡飞狗跳,最后领了老太太出门,这才分了,毕竟是老大,不过张筱儿也说了,自此跟他们哥仨没关系了!连院里的一角也不要了,说是投奔大侄子,到京中过活,引来嗤笑一片。
张姿儿好一阵哭,才哄得自家莫二郎分了出来,分了个四面漏风的破房子,她转手卖了一两半钱。领了莫二郎来了。
张月儿就简单的多了,画个大饼,便屁颠的来了。
此时,一聚,五人的男人,哪里不知其中的猫腻?但各自一商量,她们五个女人报团,就不兴他们五个男人报团了?他们猜,估计女人们想在京中租个铺子,这样才好过活,二百两虽不多,但是五个人的加在一起,就不少了!无形中五人也算一条绳上的蚂蚱了!铺子开了,不还得靠他们打理?
“我是个木工,能做些桌椅,或者木雕,我应该是有些用处的。”张雪儿的老公赵超道。
“切!最厉害的自然是他小姨夫,读书人!写写画画,最挣钱,看她们的意思,也肯定做文房生意,自是唯他小姨夫为首。”张筱儿的丈夫岳添承当即道,要是没有江抒,他们不用说,肯定隐隐赵超为首,但是他们都是觉得读书人高人一等,遂以江抒为首,自是无人反对。
“哎!已谁为首都没有高兴,主要咱们拧成一股绳,到时京城也可闯一闯的!”江抒豪言道,“他大姑夫是木匠,倒是那画轴,什么的,还得靠他呢!”
“对对对!那我就做跑堂的。”张姿儿的丈夫岳子明当即道,他成天跑生意的,拉客什么的应该手到擒来。
“我,那我只有一把力气,就扛货吧!”张月儿的丈夫倒是个老实的。
“唉!不如,他三姑父做掌柜的,他二姑夫,和四姑父采买,你们看怎么样?”江抒分好工,都是自己人,伙计什么的,雇人就成了,这些肯定是东家,自然不能屈了,况到京城还得靠张青崚帮衬,怎能欺负他家亲戚呢?说白了,他们都得靠张青崚帮衬,遂才聚到一起。
张雪儿这边商定开胭脂铺,可江抒这边却商量了书斋,八人合起来一商量,好吧!虽然胭脂铺赚钱,可毕竟货源客户什么的,在京城不好做,书斋,倒是分三六九等的,他们可以先将书斋面向穷书生,之后一点点做大最好,而且铺子的事儿,还是要靠男人,江抒是天然的好处,读书人,除了可写可画,而且可以辨认纸墨笔砚的好坏,自是妙处。
再说赵超是个木匠,也是能发挥他的长处的。
再说,岳子明是个脑子灵活的货郎,什么掌柜也能行!
而,岳添承原来是个卖鱼的,跟商商贩贩打交道,做采买也成!而,张启又是个踏实肯干的,与岳添承形成互补,至少吃不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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