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一大早来车站,还是有点挤啊……想要休息的陆德先生,只能是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了。
因为时间过早了,公交车什么的还没有运营。而此时,倒霉的陆德先生又把钱包给搞掉了。本来以为可以用手机里的钱应对一切的时候,才发现彭一洋用我的账户不知道买了什么东西,几百元钱就这么没了。
“该死!早知道应该在银行卡里多存一点钱的。”
所幸,钱包里面没有银行卡,车票也还好在身上。所以……
“还是改变不了事实!跑那么远过来就不累了吗?我睡都还没睡醒的说!”
就在我还在原地发着牢骚的时候,电话突然来了。
“喂?”
“喂!陆德,我说你还是回家去吧。我们已经……”
“我很忙!待会儿再说。”
听都没听直接挂断了电话。这么早起床的彭一洋,世界上还是没有过的。
“前往高桥村的乘客们,请注意!352号巴士即将发车。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
“这个广播也真是……搞的我还以为我是要坐飞机呢!刚来这里的时候,没有这些东西呢!不得不说,这里还是发展的挺快的。”
不知高桥村怎么样了?好歹那件事也过了快10年了吧。村里那家工厂的爆炸引起的火灾……
要不是那场大火,彭一洋也就不会……也不会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了吧?
呃……吐槽什么的不是让气氛更加凝重的吧?
让一切气氛变得沉重的是彭一洋!对,就是因为没有保护好他,让他变成了女孩!我的心里也就不会那么的……
抱怨怎么又变成了自责?我这人真的是……
“喂,先生?您的车票?”
“啊啊!对不起。马上……”从怀中掏出皱巴巴的车票。刚刚想把它展开,结果太着急了就……
“撕碎了……”
不,就算这么交出去也没什么问题的吧?
正当想要把手伸出去时,才发现……我靠!检票员离我还那么远?
“我说小子啊。你在后面碰到了我几下是什么个意思啊?恨疼的欸!”前面排的老大爷是忍不住了,抗议了几下。
我估计他是想骂我的,可是看到我的模样太吓人了就……
“对、对不起!”
都得怪今天没睡醒……
……
大片大片的稻茬静静地躺在田地上做梦。齐刷刷的稻梗直挺挺地站立,被秋天捧在手里,在村前村后向最远的地方延伸。
乡村景色好棒啊!我是多久没看到过了啊?仔细想想,以前在村里小学罚站时,最喜欢等一阵秋风起,带来田地里的稻香了!那可真棒。
仔细想想,稻子是由光秃秃而绿油油而金灿灿,这是所有生命沿袭的轨迹,人也不例外。稻子的使命并非在于其生长的过程中妆扮自然,而在于滋养生命的新生。这一种死亡与新生的转换,数千年来不可或缺。这才是叫稻子!一叫就是千百年。……等等,我理学什么的学多了吧?
“没赶上那个时候呢!稻子基本八九月(公历)就收完了。等等,我记得我还在村里的最后一年,收稻子好像还是农历七月半呢!恰巧那个工厂也是那个期间炸的。我靠,那些老人们的灵异故事差点没吓死我!”
哈哈哈,收命和收稻子都是镰刀呢!不过只有娜斯塔西娅那边才用镰刀割命吧?
吓人!
突然,心就感觉有些痛了。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疼痛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心脏啊!
用手捂着心,希望能抑制住疼痛。脸色微变,看着窗外,猜测着还有多久停车。这时,一股暖流突然注入了心中,这才感觉舒服多了。
外面就是法道山!在村里的神山面前,任何病魔什么的也得收敛呢。
不过,这山好歹也算村里所有人的“干爹”吧?好像高桥村的所有人都会在6岁的时候,拜神山为干爹,图个吉利什么的。
“一直都没明白这意义在哪里,没想到今天才得到了神山的庇护呢!”
在车上直接叫神山“干爹”什么的太羞耻了。因为车厢里大多都是外地人,本村人倒是无所谓。
“不过为什么会有外地人?我记得当初走的时候不是有个拆迁的传言吗?也不知我那赔的巨少的破房子,现在还能不能住人。”
“看看看,那就是法道山!明天啊,爸爸就带你去爬山怎么样?”车上的一名乘客,操着闽南语对着他的娃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那孩子兴奋地拍了下手,然后抱住了他的父亲。
……连那么远的人都要跑到这边来玩了吗?看来这村里是在开发旅游业吧?
“我还以为会一直搞工业呢!毕竟这里离城里也不是多远,交通特方便,最适合那种市场导向型的工厂了。虽然还传闻过咱村有矿洞,还被小日本挖过。不过那个所谓的矿洞压根就没找着过……”
不过我觉得高桥村不搞工业的原因,还是被那年的工厂爆炸引起的大火烧怕了。
爆炸炸死了当年村里几乎的所有青壮劳动力不说,引起的大火还捎走了大半个村子……
车从一栋栋两三层高的小洋房中间驶过了,最终到车站停了下来。
新修的鳞次栉比的小洋房!我记得那些破烂的茅屋,是很零散的呢。当初找彭一洋去玩时,也得花个20分钟走路去她家,这还算离得近的了。
“这重建的这么漂亮?突然觉得我家那小破房没被烧是不幸……不过那破房子也因为拆迁什么的赔了我家5万呢。”
不过,这村子还没拆迁么?话说我这样住回去,真的好吗?
“住的问题不用愁了!我看看,就去爬一次法道山,再去那个庙里面玩玩。小时候经常在那没人供奉的庙里玩呢!真的能乐到疯。”
这些,能不能解决心脏的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话说这车发的还真频繁呢,看来是来这里的人太多了。”我望着一辆开进站的巴士发出了感慨。
不过那些人,人知从大众游而乐,而不知高桥人乐在何处。这样的旅游,完全就是给高桥人的账户上打钱。
“啊!先去吃那家的面吧!好久没吃过了。”
有什么东西扑过来了,差点没把我给扑倒。
“陆德!你为什么老是不接我电话啊?”
“我靠!彭一洋?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别、别晃我了!”
“人家叫你回家的啊!这里不是吗?嘻嘻~~”彭一洋抱得更紧了,完全是要把我勒死的程度。
现在被她吊着,跪在地上,没法跑了啊!
既然彭一洋来了,那么……
“我向你们道歉!”
“那不光得下跪,还得磕头。是吧?”莫雅勾起我的下巴,邪魅一笑。
“打闹可以!但是伤了他的筋骨,我和你没完就是了……”
“敢动我的дорогой,我就和你没完!”娜斯塔西娅冲了上来,和莫雅打闹在了一起。
“学了点「点穴」了不得了吗?看姐的!”
……
感觉各种意义上,娜斯塔西娅比淇淋麻烦。不,应该说:“她们几个都很麻烦!”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一下彭一洋。她却对我傻笑着。
我不知道我费了那么大劲,跑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不幸啊!”
唯一觉得还好的是,麻烦的鹿晓梅没有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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