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2 不愿触碰的回忆——污浊悲悯的心（Ⅴ）

“额.....额........”

在光复次木意识与心智都要被八苦死海完全控制之际，维娜尔的出现唤醒了他仅剩的本能———保护他唯一的爱。

“！次木？”本以为必死的维娜尔缓缓睁开眼睛，飞溅到她脸上的并非是自己，而是至爱的血。

在察觉到的一瞬，他便冲到了维娜尔的身旁，死死的掐住龙头，这令八苦死海感到极为的诧异，区区水流门家的少主，仅仅是人类的他竟然能违抗自己的意识并且能够凭借肉身阻挡“骸海三禁”。

“即便是你........也不能伤害她丝毫...........”本来这点威力对于拥有八苦死海力量的光复次木来讲并不是问题，但是无论光复次木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肉躯而已，想要轻松的徒手接下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次木！！”被另外两头水龙控制住身体无法移动躲开的维娜尔焦急的喊道。

水龙的力量虽然被不断的中和抵消，然而却依旧死死的瞄着维娜尔的心脏处前进，尽管他的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但是却没有减弱分毫力道。

“快点！带上维娜尔跑，我刚才有一瞬间被他控制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什么..........”

“？”

“不要再发愣了！快走啊！！！”原本威力变小的水龙突然改变了姿态，化为了尖如利刃的冰矢，很明显这是八苦死海在作祟，视图借用光复次木作为自己的肉身重建属于他的时代。

明白了光复次木本意的坦戈尔，用所剩不多的魔力震碎另外两个束缚着维娜尔的水龙，拽起维娜尔的手尽全力的向远处跑去。

“八苦死海.........如果你想要得到这副身体，就要明白现在谁是主人谁是仆人！我命令你！停止现在的行为！”光复次木也是竭尽全力在勉强控制中骸海三禁，如果继续僵持，骸海三禁挣脱自己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然而他的筹码显得过于苍白无力。

“这样难道不好吗？光复次木~只要你松开你现在的手，这一切的噩梦都会结束，一切阻扰你的存在都将不复，我们将创建只属于我们的王国............”

“是只属于你的王国吧？没用的！如果今天维娜尔死在这里，我便折断这柄寄宿你灵魂的魔剑，让你的灵魂永远徘徊在次元的裂缝，永恒的监牢之中。”光复次木也是被逼无奈过激的威胁道。

“你会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那便是失去你最为珍视的存在...........”同样是被碰触逆鳞的八苦死海失去了耐心。

【誓言是强者用来辩护逃脱的工具，是弱者竭力都无法挣脱的枷锁】

“！”突然被大幅度增强的水矢涣散分离，脱离了光复次木的掌控，于半空再次汇聚，笔直的飞向了维娜尔两人。

“快躲开！！”光复次木大声的叫道。

“抱歉呐~坦戈尔.........”听到光复次木声音的维娜尔没有丝毫的迟疑，将身旁抱着自己女儿的坦戈尔推向了一旁。

噗！

被推倒在地的坦戈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鲜血喷溅了一身。

就在转过身来的那一刻，骸海三禁笔直地贯穿了她的心脏，留下那肉眼可见的空洞。

“！！！！”被击中的维娜尔眼神空洞的看向天空，失去平衡的向一旁倒去。

“不！！！！！”光复次木痛苦嘶喊道。

自己心爱之人就这样慢慢的在自己眼前倒了下去，本能驱动着他的身体快速的冲到了维娜尔的身旁，将她还未完全倒在地上脆弱的身躯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那样便能将已如残烛的灯火留存下来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光复次木无法理解悲伤地问道，泪水从他的眼眶中吧嗒吧嗒的滴到维娜尔的脸上。

“嘿嘿~~嘿嘿~~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呢...........”维娜尔傻呵呵的笑道。

“不要伤心哟~~次木......我......我是因为不愿意看到你因为我而堕落沦为邪恶的存在..........答应我........噗！！............放过坦格尔和诺亚族，并将八苦死海再度封印起来............不要再依靠那邪恶的力量了..........好吗？”维娜尔吃力的抬起手来，想要擦拭着光复次木的泪水。

维娜尔的话语断断续续，她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仍希望能拯救自己的爱人，不要让他因为自己而迷失方向。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光复次木紧紧的抓着维娜尔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面，像是无助的孩子似的哭泣着恳求道。

“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呢~~噗！！”维娜尔血从口中大口的喷出，胸口的血也完全止不住，周围被鲜血很快的染红。

“维娜尔..........”回过神来的坦格尔也急忙抱着年幼的雪菲儿来到了维娜尔的身旁。

“坦戈尔.........答应我，如果是次木他来领导人类的话，不要与之再发生战争，和平和睦的相处，他的话是能够信任的...........就当做是为了诺亚族无辜的子民...........好吗？”维娜尔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充满哀求的神情，就像利刃一样划痛着坦戈尔的内心。

“..............”只是沉默了数秒都没有。

“我答应你，在我鲁夫特·伦普瑞斯·坦戈尔有生之年，只要是他光复次木领导人类并以和平为宗旨，我们诺亚族就绝不事先挑起战争，与之相处如同同族兄妹一样............”坦格尔看着躺在地上的维娜尔同样泪流不止的答应道。

“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呢~~”维娜尔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哇.......哇........”一声清脆的哭泣声音将三人的视线引了过去。

“啊~对了~~雪菲儿..........我的.......女儿~~”维娜尔有些焦急的呼喊道。

“孩子在这里..........”坦戈尔急忙蹲下将雪菲儿放到了维娜尔的身边。

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这就是骨肉之间才会依存的爱吧？一到了维娜尔的怀中，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早已泪流满面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却不再发出恼人的哭声。

“太好了呢~最后能够是这样的结局，大家都和睦的在一起了呢~我真的真的好幸福~~嘿嘿~~”维娜尔将所有人的手都轻轻的握在一起，象征着和平美好的未来，脸上露出如同暮色的笑容。

她安然的闭上了眼睛，紧握住的双手，就像是夕落的黄昏一般，轻轻的从光复次木的手中以及坦戈尔的手中滑落而下。

“维娜尔？维娜尔？！醒醒啊.........喂！这可不行呢？我还没同意你睡呢对吧？你看如果你睡着了的话，我反悔了怎么办？再说坦格尔也是身受重伤必须要尽快回去治疗，你想你要是不在了的话，我们两个人肯定会打起来的，雪菲儿还这么小，她可不能............”光复次木语无伦次的责问道。

“维娜尔.......她走了.........”坦格尔轻轻的触碰着光复肩膀很低沉的说道。

“走了？什么意思？！什么叫走了？？！！”光复次木一脸疑惑失神的反问道。

“她只是太困了，对！一定是这样的，维娜尔只是累了而已..........对吧坦戈尔？”光复次木再一次看向自己的爱人，他紧紧的搂着安详熟睡的维娜尔，仿佛那样就能让自己心爱的人从遥远的彼岸回来一样。

“..............”坦戈尔并没有回答光复次木，只是在一旁们默默的看着他。

“坦格尔你说的对，我使用了我无法控制的力量，也正是我的狂妄自大导致了如今的恶果，我深爱的妻子惨死于我自己的手中而她却在生命的最后仍为我着想...........”光复次木原本波动不安的情绪突然变得异常冷静，轻轻的拢了拢维娜尔的头发。

“？”坦格尔刚有些疑惑，突然维娜尔的身体开始发出光芒，渐渐的散化成了星辰。

“吼！！！”光复次木身后恶蛟湌煞的身影突然显现，十分痛苦的嘶嗷着。

“你会为此后悔的！光复次木...........”八苦死海愤怒的咆哮道。

“不......我已经没有后悔这个选项了..........你就在由我的妻子所净化重塑的封印中，再次长眠于此剑之中吧..........对于你来讲也是最好不过的归宿了...........恶蛟湌煞———八苦死海。”光复次木却是面无表情十分平淡的默视着挣扎痛苦的八苦死海说道。

“但是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还会将老夫释放，你会再次需要老夫的力量..........尽管挣扎吧~~那便是你所背负无法逃离的宿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八苦死海只是狂傲的大笑，随即便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而天空中黑色的雾气也随即消散，此刻久违的阳光照在了这片被大雪掩埋的大地之上。

只见光复次木身上的符咒急速的褪去，借由净水之力在光复手中形成了一把水纹咒符密布的半浊半清的符文剑。

“维娜尔........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我们永远都相互陪伴在一起............”光复次木的瞳色恢复了正常，他将坐落于维娜尔怀中的雪菲儿抱起，递到了坦格尔的怀中。

“？你这是做什么？”接过孩子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坦戈尔疑惑的看着他。

“她需要一个安详快乐幸福的环境成长，我给不了她，但身为诺亚族已然贵为王的你却可以...........”光复次木解释道。

“你这个混蛋！你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维娜尔吗？！！”没有想到光复次木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绝情的坦格尔竭尽身力的大声斥责道。

“比起人类她更适合做诺亚族的孩子，等她长大了就告诉她，她的母亲是被我所杀，作为她父亲的你保护了她并艰辛的将她抚养长大..........这样的话就没有人会知道她真正的身世，也不会有人去怀疑............”

“你是要让这无辜的孩子为这样一个虚伪的事实而活着吗？！”坦戈尔更加愤怒的质问道。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如果她不成长起来，事情终会有东窗事发之日，到了那时等待她的只有审判，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可是！”

“坦格尔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换做是你，哪怕只有一丝的机会，你会不去救维娜尔吗？！！权利与地位在你心中难道真的比她更重要吗？”光复次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坦戈尔质问道。

“..............”面对光复次木的质问，被说中内心真情的坦戈尔只是选择了沉默。

“如果不这样做，今天的维娜尔就是雪菲儿明日的下场！与其到那时束手待毙，不如让她自己强大起来，等到时机成熟再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短暂的沉默之后，坦戈尔的神情已不像方才一般犀利逼人。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们人类这个种族，更尤其的是将人类本质彰显突出至如此地步的你，你所展露出来那份被“绝情、冰冷”所充斥的善，仅仅是在一旁看就让人颤寒地无法自律，终有一日人类这个种族必将再次凌驾于这世间的万物之上吧？”

【那是怎样的一种神色呢？】

【从那眼中，从那伤痕累累的面容中所流露出来的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对当下的屈服？】

“很残忍对吗？可是现在的世界就是唯有残忍才能够生存...........”

“我答应你，不过这个孩子最终是选择诺亚族亦或是人类，我都希望你能够接受不要强求.........”

“你我都是各自种族的罪人了，从这一刻起...........”

..............

“队长！！”持刀泽矢赶了过来，看到敌人的首领与光复次木近在咫尺，急忙的冲了过来。

“...........泽矢吗？”光复次木还尚未从丧妻之痛中缓和过来，神情有些恍惚。

因为暴风雪暂停，得以赶到光复次木身旁的泽矢，十分愧疚的说道：

“队长！属下无能，没有能看护好夫人..........夫人她没有和您在一起吗？”泽矢明明开了维娜尔是往这边跑不可能没有和光复次木会和，但是现在却看不到她存在过的丝毫痕迹。

“没关系的泽矢~从现在开始，她再也不会离开我了.........永远的陪在我的身边..........”光复次木的言语显得有些错乱。

“？.........队长？什么意思？您在说什么！！”持刀泽矢并没有听懂。

“这把剑便是她最后的夙愿..........”光复轻轻的抚摸起手中的剑，自言自语的说道。

“哎？”泽矢完全没有明白，他以为光复次木被敌人的幻术所迷惑，因为此刻他也看到了队长的女儿正被抱在敌人首领的怀中。

“你对队长他做了什么，卑劣的诺亚族人！！”持刀泽矢大声的喝道，同时拔出自己的剑来冲了上去，此时的坦戈尔丝毫没有还手的力量，他为了保护维娜尔的女儿，只能将危险留给自己。

“！..........拉文霍斯长老？”

“王上您不要紧吧？”

拉文霍斯在赶来的途中遇到了阿德傅和帕拉两人，不得已留下部队牵制，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这里，此刻正是他判断正确的证明。

泽矢的刀砍在了拉文霍斯的屏障之上，被炽焰击退之后，仍要继续冲上去的泽矢，却突然的愣在那里，而这一幕拉文霍斯并没有想到，光复次木手中的剑———架在了持刀泽矢的脖颈之上。

他不敢相信的侧过头看了过去。

“停下来吧..........一切都结束了............”此时的光复次木就像是失了血色的老者一般，有气无力的说道。

而此时，坦戈尔也示意拉文霍斯不要出手，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观看。

“队长，这就是您的选择吗？”持刀泽矢转过身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光复次木，那目光就像利刃一样鞭笞着光复次木本已憔悴的内心。

“如果你继续一意孤行的话...........”曾经熟悉的言语突然变得冰冷，让他从未感到过那样的陌生..........脖颈流出的鲜血顺着剑身流下。

“队长........如果您真的要这样做的话......夫人她.......夫人她..........”持刀泽矢依然没有丢掉手中的武器，多年追随光复次木并也曾与维娜尔接触过的他能够感受到距离自己脖颈咫尺的剑上所传来的熟悉的魔力气息。

“你为谁效忠？又为谁而战斗？”光复次木突然开口问道。

“..............”

“回答我的问题............”

“..............”泽矢依然选择沉默。

“为谁！！！！！”光复次木强声有力的吼道。

“水流门.......光复次木...........”持刀泽矢却是将眼睛移到了一旁，断断续续的回答道。

“不要有迟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光复次木再次紧逼的追问道。

“我！ 持刀泽矢！！无论是怎样的命令，只要是那个人的要求，即便是豁出性命也一定将其完成！！”持刀泽矢的眼中泪水不断的涌出，充满的不甘与悔恨。

“那么，那个人是谁？他的名字！！”光复次木的声音愈来愈大。

“就是此刻站在我身前的您，未来人类的国王———水流门光复次木陛下！！”持刀泽矢痛苦的嘶鸣着。

“很好，现在朕命令你收回自己的武器，跟随朕离开这里............”光复次木改变了口吻。

“是！臣遵命！”持刀泽矢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你的部下，我会放他们回去的...........”坦戈尔看着光复次木的背影突然开口说道。

“感谢您的宽容，诺亚王~~”光复次木停下转过身，表示谢意过后，便继续向着人类统治区慢慢的走去。

而坦格尔在拉文霍斯的搀扶下，抱着幼年的雪菲儿慢慢的向诺亚族统治区走去，原本还是晴朗的天空突然骤雪再降，很快便淹没了他们印踏下的足迹。

...............

“这场被精心策划的阴谋并没有赢家..........我们都输了..............”

“这就是朕过去的故事，也是现在朕手上这把魔剑的来历，象征着家族力量同时也是绝不能被宽恕的诅咒。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再多一次回想起那一幕，维娜尔她最后一刻所留下的，那宽恕慈蔼般的笑容却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朕........朕实在无法原谅自己...........”说到此处的他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如此说来，当年陛下的女儿被诺亚族的族长鲁夫特·伦普瑞斯·坦格尔抚养长大那也就是意味着..........不会吧？难道难道今天和一心相遇的诺亚族公主就是..........？？”莱米德芙洱·雅的神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是的...........鲁夫特·伦普瑞斯·缪斯蕾白娅·雪菲儿她与一心是有着血脉相连的亲姐弟。”

“！！！”雅的神情有些慌乱，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诺亚族的公主和人类现领袖的儿子是同脉姐弟，不要说诺亚族了能否过得了人类自己内部勾心斗角这一关还犹可待定，她也很清楚，光复次木他现在之所以能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不光是因为他的力量。

就像天门家族的筱野狂霸焾，同样具有可以和水流门家族匹敌的力量，但是却惜败于政治，人类的高层永远都是手握权力的家伙，而绝不是单单只有力量的莽夫。

“雅你知道吗？”

“哎？”还在思考的雅突然被光复的问话打断了思绪。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她第一次叫我父亲的时候，露出的那份笑容，就像看到了她的母亲一样。”

“然而却为了自己的目的，连当初对维娜尔的承诺仿佛忘记在了脑后，一直为了达到眼前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直到看到那张脸，陌生而又熟悉的眼神，我才想起自己当初的誓言。”

“果然朕是个很差劲的父亲吧？为了自己的目的，不光连自己的儿子甚至连自己当初亏欠的女儿都能够毫不犹豫地加以利用———就像是可以随意丢弃的道具。”

光复次木此时的心情波荡起伏，明明做了很多的努力与牺牲，结果却是本末倒置，一想到这里着实令人可笑。

这一刻的他仿佛苍老了许多.............面容变得有些憔悴。

“没有那样的事情！！”然而莱米德芙洱•雅却是很坚定的否定道。

“？”光复次木那已透露着迷茫的双眸望向了雅。

“陛下所做的都是为了实现那个人的遗愿，虽然很不甘心，但是雅知道她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也许女皇陛下能够与她占有相同比重，但也绝对不可能超过她。正因为如此，无论做什么，即使过程并不是那样的光彩夺目，但是只要真的努力去做了，即使失败了想必她也不会有怨言，那份被陛下珍藏于心中的笑容，这样珍贵的回忆怎么反而会成为陛下的累赘呢？”雅很意外的十分郑重的表达着自己的见解。

“...........阿珂莎~~”默默的注视着她数秒之后，光复次木平和了一下心情，很轻声的叫道莱米德芙洱•雅原本的名字。

“！是不是雅擅自妄语惹你不悦了？突然叫臣妾这个名字...........”雅有些担忧的问道，毕竟阿珂莎这个名字，自从成为一心的母亲之后，连她自己都快要忘却了。

“没，只是觉得如果当年就能够遇到你的话，朕兴许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了吧？能够像这样陪在我的身旁，真的谢谢你~~”光复次木伸出手来轻握住了她，真诚的感叹道。

“突然之间说这个干嘛？我们不是夫妻吗？为丈夫排忧解难难道不是妻子的义务吗？”雅却是有些害羞，半开玩笑的回答道。

“只有这点还是和当年一样，依旧古灵精怪~~”光复次木也不禁调侃道。

“嘛~~也看到许吧..........毕竟发生了很多事情嘛~~在这数载的岁月当中............那你有什么好的对策了吗？”

“顺其自然吧.............等待时机成熟再找他们两个说明解释。”光复次木也是暂且采取了放置政策，毕竟这关系到两个种族的未来，稍有差池可以就会引发无法挽救的灾难。

“现在看起来也只能这样了，很早以前就想要一个女儿了，想不到在不知不觉中我也喜欢上了母亲这个角色了呢~~”

“说起来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吧？”

砰！！！

巨大的轰鸣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光复这莫非是...........”

能量的波动产生的巨大声响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他们两个急忙走出房间站在二层的楼台上，是雪菲儿和一心，还有..........天门家的女儿筱野奈奈岚。

“一心！” 莱米德芙洱•雅看到雪菲儿掐住一心的脖子拎了起来，十分焦急的想要冲上前去，然而却被光复次木阻拦。

“？”雅眼中疑惑的看着他。

“不要冲动，必要之时朕会出手制止的。”光复次木知道三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雪菲儿不可能会对一心做出这样的举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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