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杨逍,这几日你很不对劲,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那天在镇上塞克里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把纪晓芙安置在自己膝上,空出的右手从身旁的稻草堆里随便拔了一根稻草。坚硬的稻草根慢慢伸向他左手的伤口,触碰伤处的一瞬间,他左手下意识的一缩,下一刻却又摊得十分平稳。
晓芙感觉好了很多,起身致谢,随即又问道“冒昧的问一句,你既是蝴蝶谷医仙的弟子,那必然是明教中人,为何会武当的运功之法...”少年直言:“我并非明教中人,太师傅曾叮嘱,切不可陷身魔教...”晓芙笑了笑:“明教之中也并非全然恶人,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不能一概而论,那你太师傅是....”“我太师傅是武当掌门,张真人,父亲是武当七侠之一,张翠山.,我叫张无忌....”,晓芙稍有犹豫,还是问了出口:“那殷六侠怎么样了.....”,无忌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好,只是听说他的未婚妻被掳失踪后,常年郁郁寡欢...你好像是咱武当派的朋友,恕我冒昧,你分明是学武之人,为何又是一副农妇装扮...”,晓芙若有所思:“我曾经做了一些事,不为世俗所容,所以隐姓埋名,退隐江湖....”,不悔很是关心娘亲便问无忌“小哥哥,你能治好我娘的病吗....”,无忌安慰不悔:“我会尽力医治的”然后拉过晓芙的手,仔细看了一下“我看你得伤也不重,不妨先在这里安顿下来,额...要不直接去我房里吧...”晓芙点了点头,抱紧不悔,将头贴到不悔肩上,她真是欣慰,不管日子有多艰难,女儿总能给她宽慰....
穿过一处隐秘山谷便可达到坐忘峰了,晓芙隐约听到远处有铁器钝地之声,沿声音走近,是何太冲班淑娴二人,王盘山扬刀大会时晓芙见过此二人,只见他们鬼鬼祟祟,在地上刨了四五个坑,又将带有棱角的黑陶罐子埋进去,班淑娴嘴里念叨着:“快点,他快到了...”何太冲拍拍身上的尘土“好了..”班淑娴有些迟疑“怎么样,你确定这几个劳什子能把他炸个粉身碎骨吗..”何太冲胸有成竹“放心吧,这几个陶花雷威力巨大,任他杨逍武功再高,只要走近,一定会炸他个粉身碎骨...”说完二人躲到了侧面的山崖之上,人手一把驽箭,守株待兔。晓芙这才恍然大悟,他们这是要暗算杨逍,晓芙心里有些气愤焦灼,昆仑立派近百年,也算是江湖中的名门正派,却也是这般龌龊下作,暗箭伤人。就在这时,远远听到轻缓的脚步声,一袭白衣,长身玉立,眉头微蹙,若有所思,是杨逍,晴天白日映着杨逍的脸,苍白无血,嘴周续起胡须,眉宇间少了初见时的狂絹孤傲,多了些清冷内敛。八年未见,八年无数日夜,紧靠那一丝余温,温暖慰藉,如今他却近在眼前,晓芙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晓芙情难自制,眼泪漱漱……杨逍越来越近,马上要踏在花雷之上,晓芙擦了眼泪,矗立巨石之上,声嘶力竭喊道“你不要过来,有人暗算你...”,一声射,一只箭射在花雷之上,瞬间引爆,杨逍双手展开,原地弹起,往后飞退数十米,右脚在地上措出一个深坑,尘土石屑飞扬。另一只箭却冲晓芙射去,由于晓芙精力专注杨逍身上,躲闪不及,右肩中箭,由于箭驽刚劲有力,中箭之后硬是被弹到石壁之上,二次重伤,立时昏厥...由于尘土漫天,杨逍也没看清提醒他的是为何人,只觉那声音耳熟,但由不得杨逍过多思量,因为何太冲夫妇已经持剑飞冲而来,剑气扬起杨逍的发丝,杨逍临危不乱,轻巧躲开,二人双剑合璧,无缝衔接,连续进攻,杨逍轻功了得,在石壁之间,身轻如燕,来回攀附,回到原地,稍顿“原来是昆仑的何太冲还有夫人,真够下三滥的...何太冲振振有词“对付魔教妖人什么手段都可以...班淑娴言语急切“别跟他废话,今天为我师父报仇,为我昆仑雪恨.....”,杨逍目光凛冽,语气狠硬“那就把你们会的都使出来....”说罢,一脚将二人胶着的手臂踢开,一个原地侧身空翻,将二人斩断间隔十米之远,二人从两个方向持剑刺来,杨逍原地飞旋跃起,立于剑锋之上...二人撤剑,杨逍翻身稳落,二人又向杨逍刺来,杨逍双手两指夹剑,让剑锋倒转直指何太冲班淑娴二人喉咙,二人分别用另外一只手挡住杨逍,剑离喉咙只差毫厘,惊险夺人,二人迟疑之际,杨逍反手各给二人一掌,二人登时飞出撞向两边石壁,口吐鲜血,当场晕厥...
边上众人纷纷上前向杨左使道喜,杨逍整个下午加晚上的焦急、惊吓、喜悦几重交加下,人也不免有些恍惚,虚弱地拱手回谢。
杨逍突然拉住她手腕,踢住了门,将她两手抓向头顶,压在墙上,唇印了上去,泪水咸咸,似乎能尝到悲苦,另一只手伸进了衣裙。纪晓芙身子一颤,往后缩去,却避无可避,只得挣扎着使劲推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杨逍脸色悲伤决绝,一把撕开她胸前藕色的衣领,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流连,含糊着声音,听不太清楚,仿佛是一句“求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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