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和发小出去浪,吃饭逛街唱k喝酒,造作了一天,回家早就累得散了架,进门蹬了鞋,连妆都懒得卸,往沙发上一扑:
“累死我啦”
春儿姐早过来把我的包接过去,见我躺沙发上就过来扒拉我:
“哎,哎,醒醒,别睡着了,哎呦,喝酒了吧?隐形眼镜没摘呢吧,赶紧先起来把眼镜摘了”
“啊……我死了”
“你快趁着还没死透赶紧起来收拾一下,一会儿要是死透了更动不了了”
说着话还上来扯我,我只躺在沙发上装死,春姐看我不动,直接弯腰把我上半身抱起来,强行摆成坐着的样子,去卫生间打了盆水出来,又拿了香皂和毛巾搁茶几上:
“洗手”
春姐都做到这份了,我也不装死了,乖乖洗了手,春姐趁着我洗手又去卧室把我隐形眼镜盒拿出来:
“摘眼镜”
擦了手把隐形眼镜捏出来,摘完眼镜眼前模糊一片,春姐在旁边帮我把隐形眼镜收好,起身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在人身后一手捂心口一手冲人背影伸过去,强行给自己加戏:
“哦,尔康,不要走~我看不见了,尔康,你在哪”
“去”
尔康回头扔给我一个字,留我一人在沙发上傻乐,直接又笑歪。一会儿春姐拿着卸妆水和化妆棉过来,又把我拽起来给我卸妆,凑近我闻了闻:
“这是喝多了?怎么傻成这样”
一巴掌拍他大腿上:
“去你的,没喝多,就是今天很开心”
春姐又悄悄说我傻,懒得很人计较,仰着头任由人给我擦脸,叹一口气:
“哎……我怎么感觉我自己特像瘫痪了”
“去,别胡说”
妆卸完了,春姐又催着我洗澡,好容易收拾完了,整个人瘫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因为喝了点酒身上更是懒懒的,春姐靠在床头看书,我蹭过去躺人肚子上:
“春儿哥,我头疼”
我可不敢当面叫他春姐,怕他打我。人放了书把手放我额头上:
“喝酒喝的?你喝了多少啊?我没闻见多重的味儿啊”
“不是,商场空调太凉了,吹的”
“我给你按一按吧”
答应了一声,人坐起来把我脑袋放他腿上,沿着我的眼眶先按了一圈,有点疼,但按完以后很舒服,来回按了几遍,又在我眉心揪了几下,直揪的我眉心发热,我喊了停,九春停手看了我一眼笑了:
“给你开了个天眼,活脱脱一女版二郎神”
“那你就是男版哮天犬”
“哮天犬本来就是男的”
空气静止两秒钟后,春姐在我脸上拧了一下:
“小没良心,你说谁是狗呢”
次日清晨起床,自己看了眼镜子愣住了,半晌洗手间里传出我的哀嚎:
“啊!!!开了天眼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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