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课,被我们那个流氓老师言语骚扰,真的是很恶心,于是整节课我都黑着脸不说话,一直持续到回家。一开门东哥正在沙发上看书呢,抬头瞧我一眼:
“回来了”
可能是看出我脸色不对:
“怎么了?不高兴?”
我走过去,把手上东西往茶几上一摔,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再把东哥手里的书抽出来也往茶几上一摔,抓着人手腕绕过我脖子,强行把自己塞到东哥臂弯里,东哥倒是配合,坐直了身子拍了拍我:
“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你可说吧”
叹了一口气:
“今天那个老流氓跟我说让我好好写字,要是写不好要打我屁屁”
一句话说出来东哥脸也黑了:
“他tm要不要脸”
“他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班里也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没人爱理他”
“他不知道你有我么”
“谁知道他知不知道,也没啥,他又不傻,也就是试探一下,看看我正不正经,我要是正经他也就不会不正经了”
“用我帮你揍他不?”
“社会东你不要这么社会,我不理他他也就不敢再跟我聊骚了,在学校里还是要低调一点,我要是因为男朋友暴揍老师在学校里火了也没什么好处”
“他最好老实点,要不我非追你们学校去,把他屁股打爆”
“不是应该打爆他的头么?”
“一样的”
我反应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一下子乐了,一戳东哥:
“你怎么这么坏”
东哥也乐了:
“他想欺负我媳妇儿,门儿都没有”
我拍了拍东哥的大腿:
“放心吧,我是谁,我们班同学都说了,我可是大哥的女人,我还真能让别人给欺负了?我今儿没搭理他,他要是明天再说这种话我非得一逼斗扇死他”
东哥笑了一下,忽然低头问我:
“你刚才说什么?”
我懵了一下:
“放心吧?”
“最后一句”
“一逼斗扇死他?”
“一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我说了一句太原话,赶紧给人解释:
“逼斗,意思就是我一耳光扇死他”
也不知道这个词戳中了他什么笑点,一个大男人笑得花枝乱颤,我被他搂着也跟他一起抖,头都晕了,一把推开他:
“你中毒了?”
“一逼斗……哈哈哈哈”
我也忘了他最后是怎么止住笑的,只记得他一个北京人从那天开始不说“一嘴巴抽死你”了,见天儿的“我给你一逼斗”,我也很无奈。到了他上班,七队封箱那天,我东哥穿得人模狗样还带个墨镜,十分乖巧“噗呲”一声坐在舞台的最边儿上,孟哥谢爷念完清补凉的广告词,接下来到了东哥:
“这孩子才多大?台上就舞刀弄枪的,这一刀下去就仿佛一个逼斗……”
最后这句话一出不光是台下,台上的几位都乐了,孟哥笑得比耳朵上戴的那朵花还灿烂,扭头问谢爷东哥刚才说的什么,小先生按东哥坐下后过去转述的时候也懵了,一看就是没听过这个名词,我早乐的眼泪都下来了。他们散了场我在后门等着,东哥和谢爷一块儿出来的,东哥过来揽着我:
“谢爷,刚才那词我就是跟这个家伙学的”
我配合的点点头:
“对”
谢爷乐了,手指一点东哥:
“我还说呢,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找了个太原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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