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死不是很痛苦吗?少死就不痛苦了,所以小徒儿不要如此作践自己,可行?。”司空释说道。
“我何须你来管?死不死自由我自己抉择。”段沉渊不耐烦的说。
“这世上就没有你所惦念的人或物吗?”司空释敛眸,试探的问。
“万世繁华都已化为过往云烟,有何所惦念?我活着的意义无非是……”梦中之人罢了,段沉渊迷茫的想着,梦中之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很悲伤。
“无非是你想死而又无可奈何吧。”司空释叹了口气,看了段沉渊一眼,直接离去。
段沉渊沉默的看着自己独有的一魂,也许不是死不了,而是我不是单独的个体,想死必须将其他个体一齐毁灭,可我做不到,唯有自甘堕落才可……毁于人世。
梦境
“阿渊……”
“红尘遗世,不过南柯一梦,一切都是假象。”段沉渊走到渊王府门口,听到这一声呼唤,喃喃道。
“阿渊,你要去哪?”墨瑾浔来到段沉渊身边,说道。
“军营,这些日子帮忙照顾一下徐胥。”段沉渊淡淡的看了府中的寒梅说道。
“我不准!”墨瑾浔猛的抱住段沉渊,段沉渊这一走就是一个月,回来时气息奄奄,伤痕累累,昏迷许久才醒来。
“瑾浔……松开,听话。”段沉渊轻皱眉头,隐入衣袖微微颤,声音沙哑,像是许久没说话一般。
“不要,阿渊,你说过近几年边关安定,为何要去军营,陪陪我可好?”墨瑾浔手越抱越紧,话语中带着几分哭腔。
“墨瑾浔,你干什么!”徐胥带着邬谚刚要进渊王府,就看到这一幕,快速跑到两人面前,就要推开墨瑾浔。
段沉渊眼一凌,推开墨瑾浔,以掌攻之,将徐胥震退数步。
“徐胥,本王敬重你,但你不要触碰本王的底线,若非你的身份,本王必杀了你。”段沉渊将口中腥甜咽了下去,冷冷的说。
徐胥被邬谚扶了起来,委屈极了,“渊王,墨瑾浔是要害你,你的伤口怕是又要裂开了。”
段沉渊听了这句话,声音非但没有变柔,反而更冷了,“本王和他相处五年,他若要害本王,本王可会站在这里?何况,他若想害本王,本王求之不得。”
“渊王,果然情深似海,徐胥携邬谚告退。”徐胥欲哭无泪,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靠在邬谚身上一瘸一拐的向府中走去。
“阿渊,你没事吧。”墨瑾浔走到段沉渊身边,就要掀衣。
段沉渊握着墨瑾浔的手,虚弱的说,“瑾浔,我没事,帮我拿枝寒梅,可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寒梅是我最喜欢的,我舍不得。”舍不得你,墨瑾浔说着,不容置疑的将段沉渊牵入房子,推到床上,就要扯开段沉渊的衣服。
“瑾浔,别看,听话。”段沉渊咬着牙,将墨瑾浔的手拂开,喘着气说道。
墨瑾浔眼圈泛红,手轻轻抚上段沉渊带着病态的脸,说道:“阿渊,不要拒绝我,否则,我就离你而去,再也不回来。”
“这样也好,记得带上千万两银票。”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段沉渊将墨瑾浔压在身下,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吻毕,段沉渊笑了笑,缓缓起身,眼里满是柔情与爱意,“瑾浔,谢谢你不拒绝我。”
墨瑾浔心下大惊,全身像被剃掉骨头一般,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段沉渊站起来,踉跄的退后几步,撞到桌角,剧痛再次涌上来。
段沉渊摇了摇头,面不改色,缓缓走到墨瑾浔身边,将手中突然出现的链环戴到墨瑾浔手上,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
“瑾浔,把他当作离别赠礼吧,再见。”
墨瑾浔看着这泛着青色荧光的链环,傻了眼,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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