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舞蹈中相视一笑,甚是高兴。塞乌斯看德洛丽丝与费雷斯跳舞跳得眉开眼笑,亦是同样。
跳的累了,德洛丽丝先从中间走了回来,而费雷斯越跳越欢,连着和三四个不同的女孩有来有回。塞乌斯看着看着感觉累了,有了早点结束的想法。
与塞乌斯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公主。她连续受到不同男士的邀请,换了三四个舞伴,身上好生疲倦。公主的以太灵路薄薄一层,平时又缺乏锻炼,跳的久了便推脱了接下来的邀请。
“公主,您的衣服。”早在一边等候的艾絲上前一步,拿着已经准备好的外衣给公主穿上。艾絲的任务是服侍公主。她与公主小时候也曾见过几次面,但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这次公主来了之后,艾絲便与公主性格形似,相谈甚欢,很快就没有了隔阂。
“艾絲,你怎么不去跳一支舞呢。”公主把外套穿上问道。现下礼堂中温度正合适,而天气早已入冬,艾絲害怕公主着凉,便带着外衣。
“我今天的任务是服侍公主,公主您开心了,我就开心了。”公主笑道,“我看啊,不是我开不开心的事,而是你不想看到弗拉姆那张虚伪的面孔是不是。”艾絲点了点头。她和弗拉姆交往已久,只差最后一步没有做,早已经过了新鲜期。这几日弗拉姆没有主动来问候艾絲的情况,艾絲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厌烦,也看出来弗拉姆想要借着舞会宣泄一下心中的情绪的想法。
在跳舞的人群中,弗拉姆在和一个穿着黄色礼服的女子眉来眼去,眉飞色舞,全不把艾絲放在心上。艾絲见到弗拉姆如此薄情,自然闷闷不乐。公主心想,“我不妨逗她一下,让她开心开心。”
说道,“这个送给你,我记得艾絲你的生日就在这几天,这个当做你的生日礼物好了。”公主的手中是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公主特意准备的多彩水晶。在来这里之前,公主就已经料到,为了人际关系,有必要送些礼物。送给男性的礼物,送给女性的礼物准备的一应俱全。但来舞会之前,已经把所带来的礼物放在会馆中,身上也只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水晶。
艾絲惊讶道,“公主,我怎敢收您的礼物……”公主道,“你就收下吧,不要推脱。”公主的话对艾絲来说就是命令,她不敢违抗,便向公主鞠躬道,“多谢公主殿下。”玛比利亚公主点头道,“艾絲,这不过是晚宴的前菜,我会让你的弗拉姆永远爱你。”
听到公主这么说,艾絲吓出了一身冷汗,“公主,请宽恕弗拉姆的罪责,原谅他的失礼。我不想看到弗拉姆的不幸,只因最终他的不幸会反射到我的身上。”
公主难以相信艾絲会拒绝,更想不通的是愿意为弗拉姆开脱,“这样好吗?以后弗拉姆要是得罪进尺如何。”
艾絲道,“诶,是我看走了眼。”二人沉默了一阵,公主已经找不出安慰她的方法。对公主而言,处理政务得心应手,但处理人际交往,心之所向,手段略少。
她想起和德洛丽丝还有约,也许这是一个契机,便说,“你跟我去那边坐坐吧。”艾絲点头同意后,二人便来到了德洛丽丝卡位旁。
德洛丽丝见公主向自己这边走来,起身迎接,“公主请坐。”公主笑着坐下,“德洛丽丝,刚刚和你跳舞的舞伴是你的男朋友吗?”艾絲就站在了公主的身后。
德洛丽丝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公主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德洛丽丝转个话锋,小声问道,“我,我还想叫你一声妹妹。公主殿下可不可以?”公主笑道,“当然可以了,无论何时姐姐,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
得到公主的许可,德洛丽丝喜不自胜,说道,“那我可就叫了,公主妹妹。”公主诶了一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德洛丽丝听到公主轻声答应,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抱上去的冲动。
这时公主道,“姐姐,你的魔法一定跟厉害了,我来学院中就是为了能认真学习魔法,以后你要祝我夺得皇位才好。”
德洛丽丝道,“妹妹,我擅长的是剑法,以后为您冲锋陷阵用的。妹妹学来无用,难道以后也要学您的父皇征战沙场吗?”
公主掩嘴一笑,“我才不想打仗,魔法战争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再说建立威信的手段也不止征战这一种方式啊。我苦于找不到好的学习对象,想要和一个漂亮的姐姐一起学习嘛。”公主三句话中有两句话带着奶声奶气,德洛丽丝听着倒是觉得公主十分可爱。而这说话的语气公主也只敢在德洛丽丝的面前如此尝试。
“你想找一个合格的学生陪你,这还不简单,你看你的身后是谁。她不正合适吗?”德洛丽丝说的正是站在公主身后的艾絲。公主下意识向身后一看,发现艾絲正向自己鞠躬,于是便说,“艾絲,你也了坐下吧。”
“是。”艾絲便坐到公主的旁边,与二人的距离稍微大了一点。
“干嘛这么拘谨,你是公爵的女儿,她是查克鲁财团的大小姐,你们二人应该早就认识才对。”艾絲和德洛丽丝自然早就认识,不过互相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也就没说过一句话。
艾絲只好又离得近了些。公主看她表情有些严肃,大概还在为弗拉姆的行为闷闷不乐,有意多跟她说几句话,便道,“艾絲小姐,我来到学院的第一天,就有人夸你,说你的水魔法很厉害。但我可不信,不如你在这里演示一下如何。”
艾絲听出了公主话中的意思,有心想要自己表现一下,彰显她对自己的关爱。但实际上是希望德洛丽丝和艾絲较量一番,在这小小的宴桌上决出胜负。
艾絲道,“学生不敢在公主面前拿出法杖,这是对公主的不敬……”公主有些不耐烦,瞥了她一眼,“以后我们一起上课,你也要不拿出法杖?别人要是杀了我,你也不拿出法杖反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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