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相处,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我已经习惯了晓白的存在。虽然她是飘在天上的奇妙物种……但她的性格似乎和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她话很多就是了……
当我晃悠悠的来到便利店的时候,老板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离开了。也就是说,我差点迟到……
今天的工作也依旧平淡无奇,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前几天那个买烟的小女孩又来了。不知为何,她的气场总是让我感到害怕。
“喂!看什么看啊!”当我用畏缩的目光看着她时,正在挑烟的她轻易就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向我比了比鹅蛋大的小拳头来示威,虽然那个样子让人觉得很可爱而毫无威严感,但我还是觉得心中一紧,就像被一条毒蛇盯着一样脊背发凉。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挠挠头赶忙道歉。目送着付完钱离开的她,我不禁感慨,我真是越来越废物了,连小孩子都怕……
结束了今天的工作,没有在街上逗留径直就回到了家里。推开门发现晓白这家伙又不在,真不知道她平时躲在哪里。
“晓峰,你找吾辈吗?”晓白的声音突然就从我身后响起,猝不及防的我被吓了一跳跌倒在地。
“晓峰?你怎么了吗?腿、腿疼吗?”晓白这家伙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凑过来关切的问我呢!嘶——我的屁股……
“姜晓白……你走路又没有声音,下次别突然在我身后说话,到我身前在打招呼可以吗?”毕竟晓白她智商不是很高,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对不起!吾辈就是想和你多说说话嘛!”晓白这家伙还委屈的不行,躲到沙发旁嘤嘤嘤去了。我也知道她这种表现并不是真的受委屈或者伤心什么的,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而已。看来晓白真的是孤独怕了。我试着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被封印在什么地方,若是一直沉睡还好,一旦醒来,连续好几年没人可以与自己交流,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如果我有这样的经历,现在应该比她还要不堪吧。晓白也是一个坚强的孩子啊!
“呃,姜晓白,你说你被封印在这个地方,是不能出去吗?”稍微有些理解晓白后,我开始刻意找些话题,她应该是想跟我聊天的吧?
“嗯,吾辈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封印我的那个人好像让我在这里等什么人……至于能不能出去其实吾辈也不知道啦,在等到那个人之前,也就是说直到现在吾辈连离开的想法都没用过哦?”
晓白没心没肺的在那里笑着讲述,虽然她讲的很轻松,但从话语中表达的意义让我感到很沉重。是什么人,单凭一句话,就能让晓白在这里无怨无悔的等上数年,寸步不离只怕错过?那个人对晓白而言应该很重要吧。可那个人却把晓白封印在了这里?这到底是什么鬼?这什么人啊,亏人家这么信任你你却把人家给封印几十上百年?我替晓白感到有些不值。
“那你为什么还要等呢?连等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在这里等着岂不是毫无意义?”我很不理解晓白这种想法。
“为什么……是他让吾辈等着的啊?至于等不等得到……嗯,吾辈还清楚的记得他教过我一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晓白笑嘻嘻的拍拍手,似乎在为自己记得那个人的教诲而感到高兴。
看到晓白这幅高兴的样子,我反而没有办法去评价什么了,毕竟我不知道那家伙对于晓白而言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毕竟晓白本身就是很不科学的事了,她跟那家伙有什么不科学的关系不是很正常吗?不过还是对那人有些不爽,亏晓白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这么信任你,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在这里寂寞上百年?
“咦?这个是什么?”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晓白凑到我跟前望着我的脖子。我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只看到了脖子上的半圈红绳。
“啊,你说这个啊。”过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拉着红绳一扯,一个香囊从我颈间跳出。香囊原本是鲜红色的,不过我已经把它带着有好多年了,现在的香囊颜色浑浊不堪,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虽说是叫香囊,别说它香了,若不发出汗臭味就算不错的了,我不禁有些汗颜。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我把香囊丢在桌子上,带了很多年的东西背取下,脖子上多少有些不适感。晓白为什么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嗯……感觉有些奇怪,吾辈能看看嘛?”晓白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香囊看。
“呃,随便。”
得到我的同意,晓白缓缓的将手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用食指触了上去,没有径直穿过,而是真真正正的触摸到了香囊。
刹那间,我还没来得及为这一现象感到惊奇,宛如烧红的烙铁探入冷水中的嗤嗤声骤然响起。
“嗤嗤——”“啊!”晓白的尖叫声响起,我仅仅愣了零点零一秒就一把把香囊打飞出去,嗤嗤声这才停下。
“呜呜……好、好疼啊!”晓白将食指含在嘴里,眼角挂满泪水般的晶莹小声啜泣起来。
我下意识的想要夺过她的手好好看看,随便安慰安慰她,不料伸出的双手却穿透了她的身体。此时我才意识到晓白原本还算凝实的身体变得更加透明了,同时小小的房间还被一种白色的雾气所充满。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蹲在一边小声问道。
“没、没事哦,吾辈很好!”晓白赶忙将双手背在身后,勉强对我笑道。
啊,反而被她安慰了。
“真的没事啦,只需要半百个时辰吾辈就能回复哦!”见我还有些担心,晓白连忙补充道。
看她这幅担心我的样子,我心中一暖,知晓她真的没事我又升起了跟她开玩笑的心思。
“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更担心了……”我故作出一副担心的姿态。
“诶?诶?那、那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事的哦?”晓白连忙摆手。
“有事?”我大声叫道,故作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呜呜……人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事啦!”晓白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看着她这幅可怜样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
“那么,这个香囊到底是哪里来的呢?”嬉闹一会儿后,话题回到正轨,晓白询问起了香囊的来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香囊从我四岁起就被我带在身上了。我四岁那年,清明节的时候父母带着我去公共墓地祭拜祖先,傻乎乎的父母等上了车才发现我走丢了!在墓地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我的踪影,正准备报警的时候,我却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而且我对那一个清明节完全没有一丝印象。后来,在我五岁左右的时候,一个自称是天伦净士的老头子找上了我的家门,声称我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并道出了一年前我迷失于墓地的事情。虽然在我看来这就是一骗钱的神棍儿,但有些迷信的父母却不这么想,在一番苦苦相求后在那什么天伦净士手中讨到了这么个香囊,说是有驱鬼辟邪之效。直到刚刚我都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香囊而已,现在看来它恐怕一有些不简单,那什么天伦净士也是有点东西的啊……
我简单的跟晓白讲述了一下香囊的来历,晓白将手比作八字放在下巴上沉思起来,“啊!”一副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吾辈才不是鬼怪妖邪什么的……也不是幽灵喔!”
你搞错重点了吧喂!不过,既然一个小小的香囊都可以伤到晓白,那么以前在小说里看到的阴阳先生捉鬼师什么的也可能会存在吧?晓白这么一副软弱的样子,就算是新手也可以轻易制服她吧?我不禁开始为晓白担忧起来。不过这里毕竟是我家,平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人闯进来,吧……
时候也不早了,就算现在杞人忧天也没什么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陪着晓白看了一会电视之后我就洗洗睡去了。
第二天又是相安无事的一天,我一直在便利店待到下午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发生。
“一共九十三块,谢谢惠顾。”如往常一般,递上已经装好的商品递给眼前的顾客。
待最后一名顾客走后,看了看时间,刚想着想不到要到时间了,老板就踱步进入了便利店,这就意味着我下班了。
跟老板道别后,刚出便利店没多长时间,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大批骚动的人群。
咦?那边是什么情况?出于好奇我凑了过去。才靠近我就明白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了,原来是一群人正围着一个女孩指指点点。
到底是怎样的女孩能让这么多人围着看?我透过人群间的缝隙看去,好一会儿我才看清了被围着的女孩的模样。
那是一个看起来跟晓白差不多大的黑发女孩,不过她应该比晓白要高一些,不仅年龄相近,就连身上的穿着都跟晓白不尽相同,一样的白色古装,只是她的衣服下摆要短一些,让一段光洁的大白腿裸露在外,脚下,一双淡蓝色的小长靴系着丝毫不符合她冰冷气质的可爱小铃铛,脑后披散的长发上更是有一只蓝色缎带系成的蝴蝶结。腰间还挂着一把印有雪花的长刀,倒是跟我家那把日本刀有些相似。
这个是……cosplay?在古风装扮衬托下的少女,很可爱,一眼看上去,目光就会被她吸引而移不开,爱美之心人人皆有,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了。
看到她,我一下子的就想到了一种似乎只有传说中才有的花朵:天山雪莲!
好一个莲花般高杰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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