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闻报道，群众，询问,刑警

“请各台的新闻记者依照标示，进入记者专区，违者将受到处罚！”

发现凶杀案的酒吧街上，挤满了大量的各路人士，有一些是听闻而来的新闻记者，有一些则是从网上闻风而来的吃瓜群众，酒吧馆的街上因为出现了一大群跟新闻记者无关的围观群众，他们都拿出了手机和相机，直播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为了更好的管理现场的混乱状况，后到的支援警力部队的指挥官，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里分配着万宝路治安维护的计划，因为是临时建立的地方，分配的动作一时乱成一团，指挥官让指挥所的所以人员停止自己的动作，整理自己的思路之后，才恢复了清晰的分配。

指挥官分配好维护治安计划之后，属下的小队长们用跑的离开了指挥所里头，依照着计划的方式来进行着治安万宝路的安全。

另一边，酒吧馆的外头集结了十名的SWAT特警队员，他们全副武装，手中的M4SOPMOD II卡宾枪保险全部上膛，上面告诉他们可以随时开枪，以便对付突**况，从指挥所回来的小队长向队员发布了治安任务。

“分配如下，一组去小巷子里头，二组你们防备小巷子外头，三组去酒吧馆里头，四，五组你们则是去对面的楼房找制高点，从高处帮一，二组查看四周，以下就是你们的位置，有问题吗？”

“没有！”

治安维护计划分配完之后，十名SWAT特警队员异口同声的回应了小队长的问题，小队长点了头，就命令小队员从酒吧馆解散，去各自的点位上驻守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突然间就有大量人来到这里啊？还有警察唉。”

距离酒吧馆四个楼房的咖啡店里靠近玻璃窗户的餐桌座位上的两名女性顾客从外头看去，外面的路人突然之间涌进了万宝路上，按照着维安计划的警察们手中的封锁栏放在了咖啡点的前方，限制了群众的流量，警察手持着G18手枪，在四周警备着。

“好像是发生了杀人案了，是在往咖啡店下面的酒吧馆发生的.....”

一旁的女性顾客滑着手机屏幕，双眼看着荧幕上的消息，微博上面都在传东城区的万宝路上酒吧馆发生了重大杀人案，两具遗体躺在了小巷子里面。

“欸！这太可怕了吧，离我们不远唉！”

她前面的另一个女顾客听到发生杀人事件之后，不敢置信的惊叹着。

“好像是一年前的【博丽大厦】蝴蝶杀人魔做的唉。”

还没等她缓过来，那顾客又补上一句。

“真的假的啊....就是连环杀人人渣做的吗....”

接二连三的惊人消息让她愣了愣，这些消息让她的心里直发着凉，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了。

“因为怀疑是蝴蝶杀人魔做的案子，政府好像派来了军队来维护这里的治安了。”

看着前方的朋友吃惊的样子，拿着手机的女顾客喝着冰咖啡，继续滑着手机，看着网友发布的现场照片，是两辆军车，他们身穿着黄色的化武衣，手中拿着类似保险箱。

“....这挺好的啊，希望杀人魔尽快抓到啊.....都一年了。”

听到军队介入了进来，朋友放下了心来，吃起了沙拉，然后非常气愤的说道。

“什么样的社会败类会这么狠下心来杀人啊！这种人渣还不如去死算了！”

“对啊！”

拿着手机的女顾客支持着朋友的气话，她们都非常不明白杀人犯的心理，骂着干出这种毁灭人性的案子的人渣，希望警察和政府能抓到这种变态。

酒吧馆附近的封锁区内的新闻记者区域，其中一名新闻记者拿着话筒看向了她面前扛着摄影机的同事，同事问着她。

“可以开始了吗？”

“ok！”

新闻记者整理完了自己的衣领之后回应了同事的问候，同事向她做出了已经开始的手势，新闻记者面带着笑容对着视线中的摄影机报道者。

“好的，我们特快新闻记者第一赶到了现场，各位电视机的观众们，现在发生命案的万宝路挤满了前来观看的群众，大批的警察部队都已经来到这里，架起了防栏，四周高楼上也站满了许多特警，因为认为是前来的蝴蝶连环杀人魔做的，酒吧馆里边好像出现了类似军队的人，他们身穿着防化服，在这里提醒一声，警察部队他们手中的武器已经上膛，这不是开玩笑，因为为了防止有心人士或者杀人犯有可能出现，他们被指示可以对试图闯入酒吧馆的违者进行开枪！记住不要做出这种违法举动！”

“真是恐怖啊....”

“小嘉！小宁！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去了吧。”

一名喝着茶，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新闻快报的妇人，荧幕上写着东城区万宝路酒吧馆小巷子里发生一起重大凶杀案，新闻记者说着此案的过程，她看到这里，直摇头，对着房间里的女孩子们，告诉她们暂时不要离开家。

“哈？，为什么啊？！”

“妈妈，我已经和小敏她们约好了耶！她们四个人都可以出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啊？！”

在房间里的小嘉躺在床上，听到从客厅那边传来的女性声音，手中的手机放在了一旁，禁止她出门的命令，让她从床上蹦了起来，跑出了房间，朝着坐在沙发上的妈妈惊讶的问着。

“你看看新闻，你们约好的地方是在万宝路的附近吧？那边发生了重大杀人案了！还是一年前的变态杀人魔干的事情，不安全，你们这段时间就是不能出门，没得谈”

妈妈边喝着茶，一脸心平气和的跟她说道，电视机发出的报道声在客厅里传播着关于重大凶杀案的消息。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知道了不去就不去了。”

小嘉把视线转向了电视机上，荧幕上显现出了万宝路那边挤满了大量的人群和警察，她明白了妈妈的命令意思了，可是一想到小敏她们在手机另一端说“一定要准时到哦。”，心里就一阵的复杂，跟她妈妈说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客厅，回她的房间去了。

“姐姐，你要怎么办？”

房间里除了小嘉以外，还有她妹妹，她在上铺看到姐姐一脸灰心的进来房间里，问着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只能待在家里啊，还能怎么办....”

小嘉坐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听到妹妹的问题，身子往床上躺下，脸上写满了无奈，沮丧的回应了妹妹的问题，然后她拿起旁边的手机，打开了聊天软件，和小敏联系着。

“啊是嘛。”

妹妹明白了，便不再说话了，在自己的床铺上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妹妹底下的小嘉敲打着手机荧幕，用着聊天软件告诉着小敏自己被家人暂时禁止出门了，打完这些字之后的小嘉，把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枕头中，过了一会儿，手机震了一下，是小敏回复了她的信息，她不耐烦的划开了手机荧幕，看着屏幕上的消息，上面写着：

【我们已经出门了，你来不了真是太可惜了。】

然后小敏又传来了一张照片，这是小敏和她们出发的照片。

小嘉看着这照片和消息不是感受，她朝着屏幕敲打着键盘，回应着小敏。

【对不起明明跟你们约好的....】

小嘉抱着枕头，把消息传送之后，没等多久，小敏就发来了一条信息。

【没事啦，我们都可以理解，可惜的是这边有很多东西本来带你来看的。】

【真的不好意思....】

【真的没事，就约下次吧，反正还有时间呢，不是嘛。】

【嗯，下次在约吧，拜拜，小敏。】

【嗯，再见。】

小嘉看着小敏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之后，无奈的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眼前的床板，不舍的心情在脑海中发散而出，她闭上了眼睛，想以睡觉的方式消除这种烦恼的情绪。

在上铺的妹妹，看着一本书，那是一部悬疑侦探小说，在侦探小说界里头很出名的一本，妹妹看到了这本小说的一半，其中一句话使这部小说的著名句子【当失去一种东西时，并不会回到没有它的时候。】，她记下了这句话，此时的窗外的阳光，慢慢的透进了她们的房间里。

“真是太可怕了，我不想....我不想....”

年轻警察和店长走进了1007号包厢，他们坐到了目击者的面前，发现凶杀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他看着警察来到了包厢里头，开始全身发抖，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些话。

店长见了状，把手中的啤酒放在了桌上，安慰着他。

“你冷静一下，跟警察同志说一下，你怎么发现案发现场就可以了，他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你现在的证词可以帮助警察抓拿凶手。”

目击者听着店长的话，看向了年轻警察，他脸色惨白，嘴皮不断的发颤着，这是人在极度恐慌之下才有的神态，年轻警察回想起之前在警察学校看到的一本书，有写道这些状况，那上面也有写着如何避免目击者情绪再次崩溃，，面对着精神恐慌的目击者采访最好什么都不要拿，不过为了保留证据，年轻警察还是在进入包厢之前，把录音笔握在了手中，他按照着那本书上的方法去做，打开了藏在手中的录音笔。

“我是李警官，如果你讲到你不想讲的，可以不再讲下去，尽量的去描述事情经过就行了，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

年轻警察心平气和的跟目击者交谈着，目击者听着他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捂着脸，颤抖的双手直白的告诉外人，他很恐慌，对凶手做出的事情十分的害怕，思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经过告诉着警察，经过一段时间之后，然后，他结结巴巴的跟警察说着事情的经过。

“我和旁边的这群同事一起来到酒吧馆，那时候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所以我想趁着这段时间抽根烟，提提精神，就去小巷子里面抽，走到深处就看到.....”

店长听着他的证词，把桌子上的啤酒盖子打了开来，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了四瓶玻璃杯，啤酒倒入了杯子里头，把满满的啤酒杯推到了目击者的面前，他安慰着目击者。

“辛苦了....”

目击者点了头之后，拿起了面前的啤酒朝着口中猛灌下去，店长把其中一杯递到了警察的面前，年轻警察表示感谢，但是他并没有喝，因为工作时不能喝酒精饮品，他看着目击者的表情，估算着目击者还能不能继续接受询问，他试着继续问下去。

“请问你昨天晚上是否察觉到可疑人士，或者事情？”

目击者边把手中空玻璃杯放在桌子上边回想着昨晚的酒吧馆顾客的面貌，然后他摇了摇头，告诉年轻警察。

“抱歉，那个时候店里十分的忙碌，我没有办法可以看清楚任何顾客....”

“这个我可以证明，昨天晚上酒吧的确忙，所有人手中都有工作，如果你们想要录像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们。”

店长喝了一口啤酒之后，替目击者的证词挂上了保证，他昨天晚上也是没有时间去注意四周，他去处理顾客的问题去了，如果可以证明此命案和酒吧馆无关的话，他愿意去配合警察的调查动作，因为这家店是他一生的心血，绝对不能被凶手毁掉一切。

“可惜的是小巷子里没有监控录像机....”

店长叹了叹气，要是自己早在巷子里头架设一台监控录像机的话，案件有可能就此破案了。

“是嘛....的确的....没办法，依靠着酒吧馆里的录像吗...”

年轻警察撇了嘴唇，看着前面的装满啤酒的玻璃杯，杯中的啤酒，啤酒中的汽包附在了杯壁上，纯白色的雪花盖在了淡黄啤酒上，像是告诉着年轻警察这起凶杀案的麻烦，目击者的询问已经不再具有价值了，他把手中的录音笔停止了录音，跟他们说道。

“谢谢你们的配合，这杯啤酒你们喝吧，我工作的时候不能喝。”

店长点了头，年轻警察从沙发上起了身，手中的录音笔塞进了口袋里，便往打开了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店长目送着年轻警察关上门的身影之后，拿着新开的啤酒往自己的玻璃杯倒一杯，自己则是把年轻警察的那杯拿到自己手中，对着包厢里的人说道。

“喝吧，喝完之后就回自己的地方去，要走的走，要待在着的待在着，我都没有意见，看你们的选择。”

说着，他往嘴中猛灌了一杯啤酒，其他的人也跟着喝起了啤酒来，带着不悲伤的气氛离开工作的地方，这算是店长的注意吧。

“目击者的证词我拿到了，但是这些证词对案件没有任何价值。”

年轻警察来到了小巷子里面，那里已经被其他赶来支援的同事们封锁了，中年警察站在封锁线的前边，年轻警察向他汇报了询问目击者的结果告诉了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他知道酒吧馆这种场所本来就是各种身份的人士进来的，人际关心更不用说了，去找店员询问，只能得到的是没多大的线索，年轻警察去录下他们的证词，只是正常的流程罢了。

看到中年警察没有反应，年轻警察把口袋中的录像带拿来出来，向他说道。

“从酒吧馆拿出的监控录像带。”

中年警察朝他的手中瞄了一眼，对那录像带也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他之前观察了一下酒吧馆里头的监控摄影机，大厅里就只有四个，小巷子是没有的，这个线索来说只有丝丝的价值，然后无奈的跟年轻警察说道。

“先就这样吧，整理一下，等一下就全部交给调查组那群家伙。”

“嗯，明白了。”

说着，年轻警察手中的录像带喝口袋中的录音笔都放在了中年警察给的塑胶袋里头，那是证据带，中年警察则是看了看右手臂上的手表，发现凶杀案的时间是在九点三十分，现在封锁现场过去了四十分钟，为十点十分。

现在时间为十点二十分，中年警察离开了凶杀现场，后边的年轻警察跟了上来，站在酒吧馆的紧急出口旁，这里可以听到巷子外头的人群嘈杂声，外面应该是听闻而来的围观群众吧，中年警察这么想着，在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只要发生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一瞬间被人知道，别说这样的重大凶杀案了，这里还是游客必来的区域。

【看来廉政总署有的忙了啊。】

中年警察再次点上了他最爱的卷烟，在这闲暇时间里，抽根烟放下一下高度工作的心情，他把手中的最后一根往年轻警察递去。

“唉，菜鸟，抽一根不？这烟不错。”

“欸？不了不了，我不吸烟的。”

在一旁的年轻警察看到前辈的递烟动作，不好意思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诶？你不抽烟的嘛，啧可惜了，这可是十分好抽的卷烟啊。”

中年警察大吃一惊，他原本以为跟在他身边的年轻警察会抽烟，警校出身就是不一样啊，跟他这种槽前辈十分的不同，他把烟盒放进了口袋里，大口的吸了吸，吐出的烟布满了巷子里头，年轻警察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在心里抱怨着前辈的行为，虽然自己也不排斥别人吸烟，可是烟味太重让他呼吸困难啊，因为自己的害羞，导致自己吸着前辈的二手烟，不过中年警察知道菜鸟忍不住烟味，他跟年轻警察说道。

“你迟早会跟我一样。”

“让你们久等了，路上有点堵，来这边的围观人群真是多啊。”

一名身穿西装的男子从外面进入了小巷子里头，看到中年警察他们在不远处站着，便向他们打了声招呼。

“我是处理特别凶杀案的君组长，凶杀现场是在里面吗？”

中年警察把烟灭了之后，朝着君组长点了头，对着他说道。

“是的，我带你进去吧。”

说着，君组长就跟着他们来到了凶杀现场，他看向了现场中的两具被害人的遗体，他们已经被盖上了帆布，还在他们四周用着白色的粉笔画上了死去的姿势，君组长看到这里，很满意的跟他们说道。

“首先不用我说吧，此案的严重性，想必明天的各类报纸喝电视台新闻多全是万宝路发生了重大凶杀案的报道，政府很重视这个案子，前一年发生的【博丽大厦】连环杀人案让廉政总署和政府丢失了很大的面子，他们认为这是那个蝴蝶杀人魔做的，所以为了避免人民的再次恐慌，你们碰到新闻记者采访的时候，要按照我们写的讲。”

中年警察抓了抓脸，听着面前的上司摆了明的解释，表面上不为所动，心里早就明白了，这是正常的做法，政府为了稳定社会的治安安全，尽量的在一定程度上压制着事件的说法，不过这是亡羊补牢的行为。

君组长其实很明白这种做法是不可能完全压制下来，但是把这新的做法归类到蝴蝶杀人魔的身上，是不得已的方法，因为东城区两年之间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凶杀案，还是莫名的死法，这是对东城区的政府来讲是毁灭性的打脸，这也是上头之间利益而做出的行为。

“所以把这个案件归纳进蝴蝶杀人魔里了是吧？”

中年警察一脸冷峻的问着君组长，虽然他对政府的做法没有意见，但是从某些事情的处理，他十分的不同意，即时此案的性质和【博丽大厦】连环杀人案没有是同一样的，都是特别犯做出的事件，但是没有仔细的调查就这件案子归类另一个案件去，这非常的不妥。

君组长苦笑了一下，他看向了小巷子里的天空，对中年警察说道。

“陈sir，我理解你觉得这决定的草率，可是这是上面的事，也有他们的利益考量，这也是不能改变的，不要试着去改变它，不然会被麻烦找上门，你为何不换另外一条路呢？”

中年警察听了他的话，用笑容把这件事敷衍了过去，一旁的年轻警察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中年警察便和君组长说道。

“照着念就行了吧？”

君组长点了点头，中年警察向他敬了一个礼之后，往君组长的旁边的时候，小声的对他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就离开了凶杀现场，一旁的年轻警察跟了上去。

目送着中年警察的离开，君组长提了提略微松垮的西装，整理好之后，小巷子来了后到的军方人员，他们身穿着防化服进入了凶杀现场里面，从保险箱里拿出了取样的工具，用着手术刀割下了两具被害人的生物表皮，把这些表皮放进了装有保护液的试液管里，然后再把这些东西放在了拥有常温调节的保险箱里。

“请你在这里签个名。”

其中一名军人走到了君组长的面前，他看了一眼面前的穿着防化服的军人，面罩挡住了那人的样貌，让他深不可测。

【原来这就是上面所说的特列小组嘛。】

君组长把视线转向了文件上，那是同意表文，他看了看，没问题之后，便签下了自己的本名【君嗣】。

“十分感谢你的配合，那么下次再见。”

那位军人接过了文件，就叫着现场的其他军人离开了，紧接着后边来了现场处理小组的人员，他们在为现场的两具遗体装进裹尸布，用着担架把两具遗体抬出了死亡的地方。

君组长看着属下的动作，想着那群军人，然后在心里笑了笑，赞叹着上面的做法，看来上面为了自己的利益，在军方那边建立起另一个处理特别犯的组织啊，他再次看向了巷子上的天空，那狭窄的地方仿佛就是告诉他自己跟上面比，他永远都是在巷子里，而不是天空。

“看来会有一大段时间不能早点回到家了呢。”

处理小组把两具遗体抬出了封锁线内，往巷子的出口走去，随着传来了外面街道群众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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