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妾这么说的话,相公能明白么?”
少女胸前裹着一张深蓝色的毛绒毯子坐在帐篷的一角,一双纤纤细手捧着黑色的马克杯,脸上满是兴奋而又幸福的笑容,被毯子包裹的玉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看得出来她现在很开心。
此时此刻,少女一双如秋水般晶莹剔透的双目目不转睛地看着用双手紧按太阳穴,神情严肃且青筋崩起的云淼淼。
“你说这个谁懂啊!!!”少女话音刚落云淼淼就双手摔桌,不对,是摔地而起。
刚刚云淼淼虽然一头雾水为毛这莫名其妙的金丹精会说“妾已经是你的人了”,但为了不至于让路过的人误会他是个臭流氓,所以他选择了暂时安稳住少女,去浮在河面上的车里把备用的野营用具给取了出来,在路旁的玉米地边搭了个帐篷。
当时少女还很不愿意进帐篷,嚷嚷着什么“相公妾错了,妾不想进炼丹炉,求求你了相公,除了这个,你让妾做什么都行”,最后云淼淼实在受不了,毫无绅士风度地把她给一脚踹了进去。
如果现在去看少女的屁股,说不定还能看见云淼淼的鞋印——即便云淼淼刚才为她“穿”毯子的时候顺便擦了擦,但应该还能看得到。
“还有,我说这位姐姐,求求你别相公相公的叫了,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就算你对我有好感,恨不得现在就和我立地成亲,我也对你毫无……”
说到这儿,云淼淼像是齿轮卡壳般哑然,看着少女那双神采奕奕的凤目,云淼淼知道,这种情况下,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把持得住的,即便如此,他还是故作镇定,将手放在了口前,干咳道:“咳咳咳,我是说,我们只是陌路相逢的路人,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么说万一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相公刚刚还为妾沐浴更衣哪!”
“噗——!”云淼淼一口老血上涌,差点再次晕死过去。
少女说的没错,方才云淼淼把毯子给少女的时候,她像是个痴呆一样不知道怎么裹毯子,就那么披在身上。
倒不是说披在身上不行,但对于云淼淼面前的这名少女而言,这的确不行,原因很简单……
她的皮肤太嫩了,仿佛一块无暇的白玉,若仅仅披在身上不用手固定的话,毯子就会像牛奶从身体的曲线上流出般从身体上缓缓滑下。
更要命的是,接过了云淼淼地给她的水后,她对此竟然浑然不觉,即便云淼淼告诉了她,她也对此毫不在意,就那么放着面前的云淼淼干流鼻血。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失血过多暴毙而亡,云淼淼强忍着自己内心的躁动,上前不顾少女的不解,将毛毯在她胸前绕过,并在她的后背打了个简单的结。
好在少女足够丰满,毯子不至于这样还滑落。
然而打好结之后云淼淼就后悔了。
看着少女背后这半露的雪白娇躯,以及她那若隐若现的细嫩肩膀,有回想了一下此前从少女胸前绕过毛毯时不小心碰到的玉峰那柔软的触感,他一口气没上来,喷出了两道鼻血,晕了过去。
也就是说,现在云淼淼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内伤。
我云某人何日这么狼狈过?
想我云某人在平日里不说阅女无数,那也是独领一方的风流人物。
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我可是见的多了!
见得多了是不假,但这厮也就仅止步于“见得多了”。
说好听点叫“有色心没色胆”,说不好听点就是“怂”,而且还极端有针对性。
对于那些受过九年义务修仙教育的,极为矜持的少女而言,云淼淼可是从来不虚,尤其是对和他一起长大的韩晴秋,他能面不改色地掀韩晴秋的裙子偷看内裤而心不跳。
可一旦对方变得主动起来,就比如说今天这枚金丹精这样,他就会变得畏手畏脚,这也是为什么他至今没有女友的最大原因。
云淼淼他那便宜妹妹云婷婷总拿这件事调侃他,说就他这吊样,八辈子也找不到女友。
“总之你别这么叫我……”云淼淼赌气似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又重新坐回地上,将脸侧开看着帐篷外面。
“容妾拒绝,相公,以后妾就是相公的了,相公就不能对妾温柔一些吗?”少女一脸哀怨地把看着云淼淼,一手拿好杯子,另一只手的纤指搭在微微阖起的眼帘之下,轻轻挑起眼角滑落的泪珠,语气委屈至极,让人听了不由得心生愧疚,“妾在千年前就立下誓言,若相公有朝一日终于来接妾,妾就以身相许,直到相公魂归九泉,妾都将不离不弃,妾等相公等了千年,好不容易等到了相公,相公为何待妾刻薄如此?妾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等等……”少女说这句话时云淼淼心底一阵发怵,他伸出手打断了少女的话,看着她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巴不得我死,什么叫直到我魂归九泉都将不离不弃啊。”
少女话语说得云淼淼出了一身虚汗。
“就,就字面意思咯。”少女被打断后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凝固,随后面露尬色。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字面意思的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停停停,别跟我绕了!!!”云淼淼额头青筋暴起,连忙打断少女,“我自己想还不成吗?”
“昂,妾都听相公的!”
接下来的十几秒内少女反倒真的就安静了下来,她乖乖地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云淼淼。
云淼淼在思考时无意识地抬起了头,与少女那明丽的双眸不期而会,少女的双目明灭闪现,高挑的睫毛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灵气,一旦相视,便挪不开眼睛。
不经意间,云淼淼又不争气地出血了。
“相公,你没事吧?”见到云淼淼流鼻血,少女晴空万里的面容登即愁云密布,小心翼翼地问云淼淼。
“啊?”云淼淼者才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抹掉鼻血,“没事没事。就是想你刚刚说的话想的有些出神了,没事。”
云淼淼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贪她的身子,更何况她还是个妖怪!
才不会!
可恶……
这该死的丹妖竟如此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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