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仙人莫不是忘了当今天帝可不是当初那个能维护你为所欲为的太微,且不论惹毛了润玉他会将你如何,单就是惹恼了本座,本座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月下仙人看了看一旁面无表情的润玉,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穗禾“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本座还是月下仙人你?”穗禾反问月下之后才缓缓开口,
“天界自有天界的法度,太微,涂姚他们手上沾了多少生灵的鲜血?为了一己私利残害了多少上神?难道不应该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赎罪吗?你觉得永入轮回洗的清他们的业障吗?那是天道对他们的处罚,不是我也不是润玉将他们推去的轮回,如今又是谁给你的资格让你这样气势汹汹的上来问罪?”
月下撇了撇嘴,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可,旭凤和锦觅是无辜的,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们!”
“无辜?月下仙人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莫不是老眼昏花了?”穗禾竟然不知道作为叔父的月下仙人竟然可以偏心到这种地步,真的是早年天界对他的纵容把他纵容成了只要他开心就能不管后果为所欲为?竟养成了如今这般是非不分的模样!
穗禾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润玉,润玉依旧是那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做妖的神态,穗禾觉得这次月下怕是真的要玩完了……
可惜月下是个恣意惯了,说好听点不畏强权,说难听点就是不怕死的“怎么不无辜了?旭凤和锦觅都是心地极好的,从未杀过一个好人,更何况旭凤曾经为天界身先士卒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让他永入轮回!”
在穗禾看来,锦觅一点都不无辜,旭凤更是不无辜。他们两所谓的爱情踩着多少人的白骨?中间隔着多少血海深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无辜有多少?
“于情于理?今日本座便同月下仙人好好论一论于情于理。旭凤当日九宵云殿上想的也是叛乱,于人臣视为不忠,加上天后对他的期望,于人子视为不孝,那时候锦觅是他亲哥哥的未婚妻,却想在人婚礼上抢新娘视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徒,无辜吗?”
“锦觅,身为花界少主,后来的水神,可有尽过一日作为族长的责任?隔着杀母之仇却要跟仇人的儿子在一起,可有想过先花神的在天之灵?当初生为大殿下的未婚妻却跟自己的小叔无媒苟和,当众灵修可有想过当时的大殿?后来虽说是为了报仇才失手杀了旭凤,可先水神死于先天帝之手,锦觅是不是屠戮上神?月下仙人他们真的无辜吗?”
“也不看看因他们一意孤行,不管不顾为所欲为而身死道消的仙人有多少?六界生灵有多少?当初锦觅凡间历劫一事牵连的人间生灵有多少?”
月下仙人被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憋出一句“你,你和润玉狼狈为奸,你们这是公报私仇!你们会遭报应的……”
穗禾道:“报应?我不信命,也不怕,若要有报应,某些人的报应是不是来得更早一点?”
“比如此刻?算不算得上报应?”
“所有人都会为他们做过的事情付出相信的代价,我是,润玉是,你月下也是,包括他们,世间所有生灵,有得必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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