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了了此刻的大脑如同受到重击般一片空白,纤细的胳膊被武宣铁钳一般的手死死握住。
“不是你的话,那死老头就不会把我逐出师门,不是你,我就不会杀那两个废物,都是你,都是你!”
暗劲汇聚在手部,武宣此刻已然陷入了癫狂的境界,凝气期二层的修为将尚还是普通人了了如同拎小鸡一般丢到了床上。
“唔,救命!”
背部直接撞击到床板,了了痛哼一声差点直接昏过去,原本就是一个被师傅捧在手心里怕摔了的粉雕玉砌的小姑娘,那里受过如此粗鲁的对待。
“救命,你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武宣冷笑着一把抓住了了的淡粉色宫装裙子,用力之下裙子直接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其内独属于少女的粉嫩肌肤以及被内衣包裹着少女最珍贵的地方。
“不,不要。”
了了拼命的用手抵着武宣扑过来的身子,泪水已经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打湿了月白的床单,暗暗的泪痕在月白底色上清晰可见,如同伤疤一般触目惊心。
武宣在看见那仅仅只剩内衣包裹的少女躯体之后,内心如同被一把火焰点着了一般,一股**涌上心头,摧毁了他的最后一份本就不存在的良知。
“来吧,今晚上师兄让你做个女人!”
瞳孔已经不再是黑白分明,漆黑一片的眼球让人不免胆战心惊,如果洛千阳在此处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魔心诞生的瞬间。
魔修是一个贬义词,但行魔道者并非都是魔修,魔修本是逆天之行,当为逆修之列,但魔修通常需要以身入魔,借以天地魔气来强化己身,从而填补本身的不足。
而更多的所谓魔修,只是一味的嗜杀和内心阴暗罢了。
此刻的武宣在内心极度的恐慌为驱动力下,已经引得天地魔气入脑,魔气上涌摧毁一切理智,化为纯粹的魔道傀儡。
身下了了的反抗越来越显得无力,已经到了极限,了了也就是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罢了。
师傅,了了不能再见到你了吗?
师傅,了了不想和你离开。
师傅,救救了了!
如同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一般,了了放弃了抵抗,脑海中渐渐回忆起了那曾经与洛千阳的一切的点点滴滴。
“从今天起,为师便为你取名为洛了了,喜欢这个名字吗?”
“师傅,了了不想天天去挖药草了,好无聊啊!”
“那就学制药?”
“哼,又是医术,我不想学医了!”
“了了把眼睛捂住。”
“嗯?哇,是天菱阁最新的娃娃,谢谢师傅,最喜欢你了!”
…………………
“师傅,了了,最喜欢你了。”
意识,最终还是沉入了混沌,只剩下体表越来越多的凉意。
眼瞧着身下的小萝莉昏死过去,武宣阴险的笑了起来,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望着那一点点减少的衣物以及一点点增多的光洁躯体,武宣甚至嘴角挂上了晶莹。
直到,直到突然间,他的手指凝固在半空中。
吱呀……
寂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声突兀的合页摩擦声,武宣感觉到自己的背后多出了一个人。
“竖子,你,该死。”
淡淡的语气,从身后的男子口中轻吐而出,武宣非常熟悉这个声音,这正是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另一元凶。
“原来是你,既然来了,就死吧!”
脑中的魔气让他几乎丧失了正常的智力,完全没有在意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小生单单只用气场就让自己不能动弹。
“裂碑手!”
淡淡的青色灵力幻化为半空的一只巨大手掌,以一种劈碎巨石的劲风袭向身后的男子,武宣已经开始幻想这个男人是如何脑袋变成一个烂西瓜一般死去。
不,为什么自己要让他如此轻易的死去呢,为什么不将他生擒,让他看着自己如何羞辱他的女儿的呢。
想到这里,武宣居然打算就此收手,但是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臂,甚至是……
发现自己已经身首异处,身体早已化为了碎块。
一切发生的太过短暂,短暂的让死人的思想都还没有断绝。
武宣,卒。
头颅跌落到地上,地上流淌的血液被溅起到了那静立于此,风轻云淡的男人身上。
月色淡雅,黑衣如墨。
“蚍蜉撼树,不过是一个跳蚤罢了,但你这跳蚤居然敢动我的东西,死不足惜。”
随着黑衣的洛千阳走过,那跌落于地的尸块在一瞬之间化为了飞灰,甚至那一丁点的魂灵都被打散了三魂七魄,永世不得超生。
静立于窗前,看着衣衫不整已然昏死过去的了了,洛千阳抬起了自己的手,轻轻探向了小女孩那象牙一般细嫩的脖颈,手指轻轻用力。
“我擦,洛千阳你他妈疯了,这可是了了!”
望着小女孩渐渐涨红的精致小脸,洛千阳如同如梦初醒一般,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清脆的耳光。
不知何时,黑衣已经悄然变为了白衣。
“了了,师傅来迟了。”
疼惜的用被子盖好了少女幼小的身躯,在探知了了被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洛千阳望向了窗外那轮月眼。
“出来吧。”
“老祖功力不减当年。”
一个蒙面女子施施然出现在门外,清丽而又高傲的身姿,一如当年。
“圣女何事?难不成魔剑宗被大月王朝灭了?”
洛千阳将被子给了了盖好,随手一挥,武宣刚刚才被打碎的三魂七魄霎时间连渣都不剩。
(ps.各位世界癫痫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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