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0：道具？

“墟渊，时速比是多少？”克蕾雅的身体让刚从图书馆中浮现出来时，立马发问。

〔3比1，外面过一小时，在墟渊中过三小时。你可以上调这个比例，但现在你的权限不足。〕墟渊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她。

“是这样吗……”幼女微微颔首，看样子自己有三倍的时间学习了。

至于登录语音中的干涉能力克蕾雅用小说中的那套理论搬过来大致能猜个七七八八，就是那个“唯物”认识观她有点拿捏不准，难不成这墟渊还能唯心？

她不知道为什么墟渊要检测这个东西，但是她知道一点墟渊能大致检测出她的思想。

捡起地下那本应上次强行退出登录而掉到地上的书本，却猛的抬头，在自己正上方，一串发着红光的数字，对着地面和她。

这个数字是六十二亿六千万有余，而后几个数字还在不断跳动，可以看出在下降。

〔这个是火种剩余数量，现在约有六十二亿六千万火种存活。〕

幼女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直觉告诉她墟渊说的是真的，这句话意味着十几亿人类的灭亡……但是单纯是数字的变动……太没有实感了。

哦，死了十几亿呀，也对，抽中a和s级的物种的火种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火种都应该处于和我一样的境遇，也在“荒野求生”，死了这么多也很正常。

人都是自私的，“同情心”只有自己不处在逆境中才容易体现出来，当你在温暖的家中刷着手机，看到一则新闻说某地发生地震了，你可能会去捐款，但你若是乞丐，在大街上看到这则新闻，你会将你手上乞讨得来的钱捐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出去吗？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人，但，太少了。

当自己的生命到处同风中残烛，那么其他人的死活就不太能引起我的同情心了，是这样么……

但这顶多是让克蕾雅对墟渊的好感下降而已，大概是从-100到-101的样子——都差不多。

可现在克蕾雅还是要靠墟渊来获取知识，以更好的生存，她需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之前在图书馆中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消化系统，控制自己的心率……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这个物种的能力很杂。

等我能对墟渊造成威胁的时候再说吧。

幼女低下头，无视了在之前图书馆中没有的那两团浮在空中的火焰，重新一个鸭子坐下去，不捉痕迹的转移话题：

“这地板好冷啊！墟渊能给我件衣服吗？外面没穿也就罢了，在虚拟个人空间中就给我一件吧。”

墟渊没有说话，蓝光在幼女身上亮起，如同魔法少女变身一般，不过没有动漫里那种花里胡哨的动作……最后她身上出现了……带有大量蕾丝边的白色连衣裙，小腿上也出现了一对白色过膝袜，甚至白色头发上都出现了个银色镶宝石的王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在虚拟空间中真假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墟渊你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癖好？”克蕾雅摸了摸头上的王冠，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放在两腿之间，压住裙子，身子此刻僵硬了一秒，面色以肉眼可见的变红，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墟渊你你你你为什么不给我变出胖次！”

圆滑细嫩的小腿被精致的白丝覆盖，边缘有大量的爱心花边，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如同羊脂玉般没有一丝瑕疵。

（说实话，我一直搞不懂羊脂玉是什么意思，好像出自于《诗经•卫风•硕人》中的“肤如凝脂”？好像又不是出自于这里的……）

〔墟渊抄一段《洛神赋》都比这段描写好。〕

“墟渊你在说什么呢！赶紧给我变条胖次，还有这次不要用那么显眼的光！”

〔唉……〕墟渊长叹一声，满足了幼女的要求后，缓缓说道：

〔人类真是奇怪，少了条胖次羞耻心爆棚，全身赤l裸却毫无羞耻之心。〕

“住口！这不一样！”幼女立刻反驳，但转念一想……墟渊的对话逻辑有点奇怪。

“墟渊，你为什么……”与此同时，墟渊的声音同步响起：

〔捉弄火种果然是最有趣的事。〕

……我只是被人工智能调戏了？

“你能为我讲解一下吗？”幼女生硬的转移话题。

……

……

很显然，高强度的学习，连克雷雅这种学霸也经受不住，据墟渊所说，在出生的前几天她的记忆力和运算能力和麻瓜差不了多少，到后来她会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和超级计算机一般的演算能力，即使是A1的幼年体也会拥有一秒近十亿亿次的演算能力，虽然不及地球上顶尖的超级计算机，但对于麻瓜来说是非常变态的。

所以她在得知自己几天后将得到“记忆力上升”，“计算力上升”的永久buff后，就放弃了继续学习的打算，转而在这书架构成的迷宫中探索。

那本介绍自己生命构成的书籍被扔到地上，她不想带上一本厚重的书，反正自己还能把它传送过来。

书架上的书籍太多了，而最要命的是，这些书籍都没有名字！只有当幼女抽出一本，看几面后才确定这些书到底写的是什么！

……

……

权限不足。

幼女看着手上的书籍中的四个大字，面色一阵变化，最后抬头问道：“墟渊，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的权限不足。〕

“那我该如何获取权限？”幼女继续追问。

〔你没有权限知道“该如何获取权限”这个问题的答案。〕

“啊……”幼女的头低了下去……权限不足……又不告诉我如何得到权限……

“你就不能设置一个任务系统，让我赚取点数再设置一个商城什么的让我解锁这些书籍吗？”幼女小声抱怨道。

〔没有这种设定，墟渊又不是你的系统，你在想屁吃！〕

“好吧……”幼女将这本书籍拿在手上，拐过一个拐角……这书架具整齐放置的，但却构成了一个个路口，形成了迷宫。

“嗯？”幼女快步向前跑去，她前方有一个……桌子和椅子放置在一个空地上，桌子上好似还有个散发稳定白光的提灯。

这是一个由六个书架围成的八边形空地，缺的两个书架对应着两个路口，空地的中心有着刷着棕色油漆的桌子和四张椅，桌上的确有一个复古的提灯，样式复古可光十分稳定，一边还有一叠白纸，一只黑色铅笔以及……一块白色橡皮。

在她视线移动到纸上时，一个如同游戏面版般的悬浮屏浮现而出。

【白纸】

功能：无论怎么样，你只能在上面留下【黑笔】的痕迹。

介绍：可惜它不是黑的。

难道……

幼女将视线移到其他物品上，果然，也出现了面板。

【橡皮】

功能：除去【笔】类型道具所留下的痕迹，不损伤其他物品。

介绍：它也能去除【切割笔】所留下的痕迹。

【永亮灯】

功能：发出稳定的白光，永不灭。

介绍：这还会回复你的san值。

【黑笔】

功能：可以留下黑色的痕迹，书籍除外。

介绍：如果不是黑纸的话。

〔道具可以影响到其他火种的个人空间，比如你用【笔】类型的道具在非道具物品，比如地板上留下了个五角星，那么其他火种也能看到。〕

这样可以加强火种们的互动，但墟渊要是想这样的话，直接让所有火种到一个图书馆不就行了？

幼女想着便从空地边缘的书架上取下一本极薄的书，打开一看，嗯，自己的权限够。

〔知识类书籍？运气不错。〕

“嗯。”幼女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将其放在桌上，坐到了桌前，有纸和笔学习效果自然会高上一层。

知识来书籍，之前我找的到的基本都是设计类书籍，是记载技术而不是记载科学定律的。

先看看吧，反正这本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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