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被陈萍萍和陛下一唱一和的对话彻底惊呆了……等到回神的时候,发现在场的人,只剩下皇上,陈萍萍和她自己!此时两人还都很默契的看着她……
月溪心里一紧,赶紧行礼开口
月溪:陛下,月溪就先告退了!
庆帝:(摆手)嗯,去吧!
月溪看了眼陈萍萍,得到他的点头后便退了出去!到了宫外之后,月溪才呼出一口气!
四顾剑杀林珙?呵,皇上为了起兵北齐,还真是连这么荒唐的话都能说出来……看样子,林若甫可真的有可能活活憋屈死……
月溪就在宫外的黑骑队伍前站着,等陈萍萍出来!小半个时辰之后,才看到侯公公送到宫门口!月溪赶紧迎上去行礼
月溪:多谢侯公公送家师出宫!
侯公公:呦,月溪大人哪里的话,这都是老奴的本分!既然您过来了,那老奴就先回宫了!
月溪:侯公公慢走!
见那一群公公转身走后,月溪才走到陈萍萍身后,推着他向马车走去。
陈萍萍:(疑问)溪儿刚刚怎么在陛下面前走神了?
月溪:只是觉得看了出大戏……
说着竟还笑了出来,但随机立马咳了一声,止住了笑声
月溪:咳~只是觉得师父说四顾剑杀了林珙这一事过于假了!偏偏皇上还一副竟然如此的表情……唉~当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陈萍萍:(轻笑出声)你啊~不过说的也不错,人生如戏?倒是挺贴切!
月溪:………
月溪无语的将陈萍萍送上马车,刚准备要下车时,便被陈萍萍拦住了
陈萍萍:别下去了,陪我说说话!
月溪:(笑)嗯,好!
两人一路上倒是聊了很多!月溪聊着聊着,突然想起了太平别院……
月溪:师父,前些日子我从五竹叔那里套到了些话,知道我母亲曾经住过太平别院,是吗?
陈萍萍:(一愣,继而有些怀念的神色开口)是啊,太平别院……
月溪:那您知道在哪吗?哥哥倒是想去故地重游,缅怀凭吊!我,我也想去看看……
陈萍萍:(瞬间严肃)不能去!
月溪:为什么?怎么哥哥问那范建时,也说不能去!你们越这样,我却是越好奇!
陈萍萍:(叹口气,柔声劝道)月溪,听话,只是现在不能去!待所有事情都结束,你们就算住在那里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
月溪:可……
陈萍萍:听话!不要想了!
月溪:我……好吧!
看到陈萍萍有些泛红的双眼,月溪终是闭了嘴……一时间两人倒是有些沉默!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黑骑禀报,说前面是户部侍郎的马车……
陈萍萍:(冷声对外面出声)把他拦住,我有话要跟他讲!
月溪诧异的看向他,随后却是整个人贴紧马车后方,期望到时可以不被看到……
陈萍萍:(望着她轻笑)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能躲哪去?
月溪:(尴尬)师父,求您了,要不我先偷偷溜走?
陈萍萍:哪也别去,就在旁边坐着!
月溪:哦……
听到外面已经把人拦住,陈萍萍打开车窗,和对面的范建对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外面的黑骑和红甲兵道
陈萍萍:离远一些!
见人都都远了,才看向范建!却发现他正在伸长脖子往自己车里瞅月溪,不禁嘲讽开口
陈萍萍:现在想见人了?人在京都十七年了快,你怎么不见?别在这给我做样子了!
范建:我这不是为她着想吗?万一被别人知道……又是一场算计!
陈萍萍:(嗤笑一声)说起算计,你手脚倒快啊,趁我不在,接人进京,又谈了一门好的婚事!
范建:只是借个机会,将内库财权夺回来。
陈萍萍:一堆臭钱,有何可喜啊?
范建:哼,当年要不是她资助,你这鉴查院又怎立得起来?
陈萍萍:内库乃皇室财源,你让范闲接管,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呀!听我一句劝,赶快把婚姻给我退喽!
范建:你回晚了!现在是他自己愿意!
陈萍萍:(盯了他一瞬)内库早就不姓叶了,你为什么让范闲涉险!
范建:(猛地转头看着他)你若真为他们兄妹着想,怎么会想让月溪接管鉴查院,又怎么会给范闲提司腰牌?你敢说,不是想让他们俩都接手鉴查院?
陈萍萍:我是想让他们俩继承鉴查院!内库和鉴查院都极为重要!陛下雄才大略,我想他是不会让他们兄妹二人分别接管这两个的!若是范闲接管了内库,月溪继承了鉴查院,你觉着他们兄妹二人会被多少人盯着?
范建:鉴查院才是风口浪尖!我倒想让他们兄妹二人一同接管内库呢!
陈萍萍:为人在世,只求富贵,终是空中楼阁!
范建:远离权谋,方为存身之策!
陈萍萍:你……!(叹气)看来你我谁都说服不了谁!
范建:一向如此!
陈萍萍:好吧,那就问问他们自己!(转头看向月溪)溪儿,你觉着呢?
月溪:………
内心:我觉着有什么用……
月溪:全凭师父做主!
陈萍萍:(得意的看向范建)你听听,溪儿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范建:(气极)你……!好,只月溪一个也代替不了范闲!
陈萍萍:(冷脸)那就各自手段吧!
说完就猛地关上车窗,气的直喘粗气!
月溪:……
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好可爱啊……真是没救了┐(´-`)┌
陈萍萍:(突然看向月溪)对了,回鉴查院,你推我去地牢,我再去见见那个司理理,要保证她绝对不能说出你们审出了林珙一事!
月溪:(摇头)师父,不用的!我对她催眠了!她只会记得我严刑逼供了她暗探名单一事,记不得林珙一事!
陈萍萍:(满意点头)算你这事做的还行!
月溪:我本来是想杀了她的,都怪范……咳~都怪哥哥这人怜香惜玉!
陈萍萍:(轻笑)随他吧!(低声)记得找个时间去寻他,让他不要说出陛下的事!
月溪:(点头)我晚上再去找他!
陈萍萍:嗯,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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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大晚上翻墙来到范闲的屋子,发现五竹又是比他先来一步,有点郁闷
月溪:五竹叔,你怎么每次都比我先到?
五竹:我就在附近!
范闲:我说,你们俩下次来我这小心点,鉴查院那个影子一直在跟我!
五竹:他已经回去了!
月溪:怕什么,师父只是想保护你!
范闲:为什么呀?因为我是月溪的哥哥?
五竹:自然是因为小姐!
范闲:(疑惑)那老娘跟他什么关系?
五竹:(皱眉)我记不起来了……我只知道当年小姐被害时,替她复仇血洗京都的,就是陈萍萍的黑骑!
范闲:(看向月溪)你知道吗?
月溪:不知道,师父从来不愿意多谈母亲的事!今天从宫里回来我还问了太平别院的事,没问出来!
范闲:(叹气)老娘究竟有什么魔力啊!
五竹:(突然失控)她是指引者,亦是背叛者,是补天之女娲,是万象之因,是终结之末!
月溪和范闲对视一眼,一同疑惑的看向五竹
范闲:叔?
月溪:五竹叔?
五竹:我在说些什么?
看他站不稳,月溪和范闲赶紧扶他坐下!
范闲:叔,你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
五竹:(皱眉)这些话,自己出现在嘴边,好像来自记忆深处,可是我又不记得了!
月溪拍了拍五竹的肩膀,示意范闲去捡五竹刚刚掉在一边的兵器,然后对五竹轻声开口
月溪:没事叔,想不起来就慢慢想,不急的。
突然捂住脑袋痛苦的**,月溪和范闲吓了一跳,赶紧询问
范闲:叔,怎么了?五竹叔?叔?
月溪:五竹叔,五竹叔?
五竹:(突然平静)我好像记起太平别院的位置了!
范闲:在哪儿?
五竹:城东五里外!
范闲:那老娘留下那把箱子的钥匙,可能就藏在太平别院!找到它,就能找到你的记忆!
五竹:明日出城!
范闲:不行,不能贸然前往,太引人注意!
五竹:那我跟月溪一起去!
月溪:可以!
范闲:也不行!我有个主意,但是得让我筹备几日,此次出城,需要很多人同行!
五竹:为什么?
范闲:(勾唇)喧闹之处,最容易隐瞒真相!
月溪:那我不去了,你跟你的婉儿喧闹去吧!
范闲:也好!你鉴查院院长唯一的徒弟的身份,还是特别容易招人眼的,不去更好!
月溪:(白眼)我今天来是有事说!
范闲:什么?
月溪:今天发现皇上是大宗师的事,不许跟别人说!
范闲:(点头)我知道,会小心的!你也放心,五竹叔嘴是最紧的!
月溪:(白眼)我相信五竹叔可比相信你可靠多了!
范闲:………
范闲: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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