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齐泽奕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心像是被什么撕裂了般,生生地抽痛着!他全然不知,蓝沫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一半是因为初希瑶的那颗清心丸,一半是因为韩予洛之前用内力控制了她体内的毒性!
“奕哥哥……啊……”蓝沫猛然惊醒,浑身滚热的温度让她难受的喘息着,朦朦胧胧中,映入眼帘的好像是齐泽奕,可是……每次病发她都会认错人,这次在眼前的,究竟是奕哥哥吗?
她不敢确定地喘息出声:“奕哥哥……是你吗?”
“是我,沫沫……你先坚持会儿,我去找人来救你!”齐泽奕焦灼地道,听闻御北山庄有位神医,能解百毒,不过这天底下能请动他的人,只有庄主初玦化,看来还得去请庄主帮忙才行!
见他要走,欲.火焚身的蓝沫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她虚弱地拉住他:“不要……奕哥哥,不要走……”
看着她那紧紧抓住自己的小手,齐泽奕心中一动,可眼下救她要紧,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反握住她的手,柔声哄道:“我不走,只是去给你找大夫来,乖,你先睡会儿!”
语毕,他挥手点了她的穴道,先行封住她的奇经八脉,不让气血再次上涌。然后他快速地离开房间,准备去找庄主初玦化。
可齐泽奕刚踏出屋子,就见得韩予洛走进了缤纷阁。
见着他,予洛也很意外,当即便疑惑地对他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泽奕不知该如何做答,总不能说是因为想见见沫沫,就夜闯她的闺房吧,于情于理都不合。于是他道:“我方才路过,听见沫沫在喊不舒服,所以进去看看!”
“我也听见了,才这来的。她肯定是体内的毒又发作了!”韩予洛担忧地道,倾身向前,欲进屋子去看看蓝沫。
可是齐泽奕不意识地拦住了他,欲言又止地问道:“你和沫沫……你们……”
想必齐泽奕已经知道了蓝沫中媚毒一事,那么他要问的,予洛心里已经有数。不过面对齐泽奕,他仍有些尴尬,仍记得沫沫在最后关头唤的名字是奕,不是他!
清冷的脸上闪过一抹失落,他淡声道:“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会对她负责的!”语毕,他不敢正视着齐泽奕的目光,快速地迈开步子进了蓝沫的房间。
什么都没有发生……听到这句话,齐泽奕竟然忍不住有点高兴,他一扫心中的阴霾,走出缤纷阁,朝着庄主初玦化所在的阁院而去。
同一时间,京城一处宅院。
初希瑶半裸着衣衫坐在床上,绝美的容颜上满是愤怒,她冷瞪着眼前的男人,不仅一两次地对她出尔反尔,现在还想对她强来,若不是心中对他还有一点爱恋,她早就不想见到他了!
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夜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何时有了如此大的脾气,我还是比较喜欢温顺一点的你!”
“滚出去!”希瑶咬着牙骂了一句。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如果以后都见不到我了,你会想我吗?”夜珲厚着脸,慢悠悠地坐在了床沿,做势要将她搂入怀中。
“拿开你的手!”她冷凝着神色,一双美丽的凤眸像是要喷出火来般:“你答应过我,不会强要我。而且我们也做好约定,你要娶我,必需先休了家里的正房,我是不会当你的宠姬或是小妾,如果你做不到,不舍得休了她,那就放我离开!”
“希瑶,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夜珲的声音渐冷,仿似不喜欢初希瑶对着他吼。
“你的心意我当然知道,不过是为了我们御北山庄的钱财罢了,有时候我会怀疑,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希瑶冷不丁地指控出他的罪行,有时候她真希望自己从来没遇到过这个冷血的男人,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女人太聪明不好!”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会被她猜透,夜珲有些不悦,说出来的这句话也已经能让希瑶明显地感觉到寒意。
可是她不惧也不怕,她就是喜欢挑战夜珲的极限,因为她倒要看看,彻底地惹怒了这个冷血的恶魔后,他还会做出些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来!
“哼,就算你如愿娶到了我,我爹爹也是不可能把御北山庄的钱财交给一个不信耐的人,如果你想得到我爹爹的信任,还不如亲自前去御北山庄提亲,然后小住一段时间,看你是否能入得了我爹爹的眼!”
“你以为我不敢去吗!?”这个女人,太不把他当回事了,这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盼着能爬上他的床,偏偏只有她不屑一顾,他若是连个女人都不能征服,那还谈什么夺取江山,所以初希瑶这个女人,他是势在必得!
“那正好,你若是去了,就和那恒王成情敌了!别忘了,皇上让恒王去御北山庄,除了找我的下落之外,还要想办法将我娶到手。你要是去晚了啊,说不定爹爹就看上恒王了,到时御北山庄的整个家产都成了恒王的,你只有哭死的份!”希瑶冷言冷语地对他嘲讽道。
夜珲瞬间阴沉了脸色,他愤怒地抬起手紧捏着初希瑶的下颚,一字一句冰冷地道:“你以为,我会让他活着离开御北山庄吗,我倒要看看,究竟谁能把你娶到手!”
语毕,他用力一甩,希瑶一个重心不稳,跌到床的里侧,额头‘砰’地一声撞在了床栏上!可夜珲半点心痛之意都没有,他怒然地站起身,拂袖离去!
初希瑶忽略掉额上传来的疼痛,耳边仍旧回响着他方才那句话,不会让恒王活着离开御北山庄!她早就应该猜到才对,在山谷没能杀掉恒王,他又岂会轻易放弃!
翌日清晨。
庭院里的树叶上闪着晶莹的露珠,朵朵含苞待放的蔷薇,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舒服地伸展着身姿,轻风拂过,叶子上的露水‘嘀嗒’一声落在地上,很快就融入了泥土之中。
齐泽奕和韩予洛守在缤纷阁一宿没睡,昨晚让庄主请那位神医过来时,已经是寅时,现在三个时辰过去了,也不知蓝沫的毒解得如何。
两人心急如焚地坐在院子里,皆是神色凝重地望着房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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