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法相信的现实

中兖王国，百世联邦与锡斯里帝国缓冲区中一个国力排的上号的国家。位于将缓冲区分成两半的边境山脉中部，扼守着边境山脉中部的几条商道。是一个商贸发达的国家……

当然，这是在帝国军来到之前。人流如织熙熙攘攘的样子在中兖王国的现在以经是过去式的了，现在的中兖王国，西部在联邦的控制下，东部在帝国的控制下。五湖四海的商贾云集的场面早已经不复存在，反正又不是只有中兖王国这一条路，从其它地方走一样是走。虽然中兖王国这几条路短一些。

斯德丁街道旁的那些店铺，十间有九间关门。繁华的过去，只能从以经被车轮压陷的石板上怀缅。这并不夸张，假如帝国和联邦在斯德丁爆发大战，就算中兖王室有幸存活，也绝对会放弃斯德丁另建王都。当然如果没有爆发大战，这当然是皆大欢喜。

看着斯德丁冷清街道，莫毅扭头向走在自己身后的中尉问道：“我说，中尉阁下。你知道斯德丁这里还有什么消遣的地方吗？”

“中心区。斯德丁外围除了生活用品的商铺，以经全部停业了。”坐着马，跟1在莫毅后的中尉一丝不苟的回答。

“那阁下知道现在在哪还能买到马匹呢？”

“买马匹？大人，现在斯德丁内可没有马市了。不过，大人要是编入军队的话，军队会给大人配给战马。”

莫毅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这名全身上下都给人一种耿直味道的中尉，笑了笑“感谢中尉的好意。”

编入军队？开什么玩笑，虽然军队对圣骑，斗气使和法师们有特需待遇，但是军队就算再怎么样也还是军队。那待遇能好才怪……前无古人的法师军团也只是极为松散的雇佣兵团性质的东西，和帝国军的正规军队根本不一样。再说了，要是进入了军队，自己哪来的时间和材料来研究亡灵魔法。

说到亡灵魔法的材料，莫毅一直没看见自家师傅有去外面，但是师傅却没有缺过材料。每次进入魔法塔的那间进行亡灵法术实验的房间总会看到各种各样的新尸体。

和自己这个没隔几天要去一些还没有火葬的村子的墓地挖坟的苦逼不同。

果然师傅就是师傅，一边担任这帝国魔法庭的执事，一边研究亡灵法术，还要教导手下几百来名法师学徒，还看起来游刃有余。虽然需要教导仅仅那几十个核心学徒，虽然大多数都是自己这名首席来教导管理那一大群学徒。但还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许久，莫毅来到了位于斯德丁东门的第二军团大营。

“大人，在下的任务完成。恕在下还要值岗，就不跟随了，将军就在中央的军帐里。”跟了莫毅一路的中尉对莫毅敬了个军礼，便转过身回去了。

莫毅耸耸肩，对着警卫掏出自己的身份牌。就跟着警卫向那军营里走去。

因为法师军团的不靠谱，导致帝国军无法全部进驻斯德丁，但依照帝国与联邦关于缓冲区占领状态的判断需要军队指挥官进驻的规定，就造成帝国军主力在城外，但指挥官却在城内的奇怪现象。

到了大帐外，警卫拦住莫毅。“大人，请等一下。容我去禀报将军。”莫毅点点头，表示理解。

看着跑进大帐的警卫，站在大帐门口的莫毅也开始盘算着将军叫自己来的原因。

莫毅想了一下，得出结论：首先排除自己立了功！其次，那肯定是关于掠劫队…哦，是征粮队的事。

唉，这是个人都猜得到吧……自己好像也没有其它值得注意的地方，自己亡灵法师的身份更没可能，要不然自己在入城的时候就要迎来审判庭审判官们的友好问候了。

过了一会，警卫员出来对着莫毅尊敬道：“大人，将军请您进去。”

看着那对着自己张开大口的军帐，莫毅吞了吞口水。话说我该拿什么表情面对自己这个暂时的顶头上司，一个帝国顶尖的权贵，顶尖的斗气使……

走在军帐那并不长的走廊上，莫毅表面上是带着和他那张脸毫不相符的镇定表情，但内里却是和他那张幼稚的脸有点匹配的慌张。

虽说是一个军团长的军帐，但里面的装饰物却极少，仅有一些维持基本活动所需的桌子和凳子以及文件柜和表示斯德丁附近地理状况和军队分布的沙盘 。而帝国中央军第二军团长迪乌和他的副官努瓦斯就站在那个沙盘边上，讨论这事情。全然不管将走进来的莫毅，将莫毅晾在那。

看着正在兴头上的两人，莫毅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们，只好一脸尴尬的站在那。原本莫毅也想要试着偷听一下，却发现他们两个的声音拿捏的简直完美，让莫毅模模糊糊的听到什么，但一旦用心去分析却立马就不知道他们在交流着什么。

等到莫毅都以为自己被遗忘后，迪乌用那极具中气的声音说到“莫毅阁下。”

“在！”正在发呆的莫毅瞬间就进入了受首长检阅的士兵的角色。

“来，说说你所在的征粮队受到伏击的地点在哪？”迪乌对着莫毅勾了勾手，指着沙盘道。

莫毅看着那个沙盘，开始在脑子里和之前亡灵鸟回馈的地图作比较。想了一下，莫毅指着斯德丁南边不远处的一点说到“就在这。”

迪乌看着莫毅指的那一处，问到“你们有遭遇什么奇怪的事吗？”

“奇怪的事？”莫毅嘴角一抽，“被大魔力的火系伏击法阵迎头痛击算吗？”

“伏击形法阵攻击吗，这不奇怪。有好几个征粮队都是这样被攻击了。但是只有你这一队损失这么惨重，其他的随军法师都作出了反应。”努瓦斯对着莫毅说到。

这下莫毅更尴尬了……

“年轻人，经验是不足是正常的。能活下来就有再补救的机会。”迪乌看着莫毅狼狈的样子补充道“这样吧，你现在先回去。等你休息好了再过来汇报。”

“是！”

得到逐客令的莫毅满心欢喜的转头就走。

待莫毅离开后，迪乌才满脸怀疑地看着莫毅离开的方向。

“将军觉得他就是那名亡灵法师？”努瓦斯看着迪乌问到。

“尽管因为那个法阵的影响那里的魔力异常混乱，但是施展亡灵法术时那特有的灵魂波动我相信审判官不会认错。”迪乌对着努瓦斯说到。“当然，我更愿意相信是有一名我们所不知道的亡灵法师在那，而不是他。身为卡西迪大法师首席学徒的莫毅如果是亡灵法师，那么里面代表的东西，我不敢想象。”迪乌捂着眼，额头青筋暴起。

看着迪乌的状况，努瓦斯脸色大变。赶忙从怀里掏出一瓶小药丸，喂给迪乌。

……

七百年前，一场波及整个大陆所有国家的亡灵潮让火葬成了唯一合法处理尸体的方式。那也是亡灵法术第一次大规模现世，在那之后因为亡灵法术的强大和诡异，大量的法师开始加入，学习研究亡灵法术。那时也是亡灵法术快速发展的时期，在大量法师的努力下，新生亡灵法术得到了极大的丰富。亡灵天灾也在亡灵法师的努力下有了消退的迹象。

但是，亡灵天灾的客观环境和生物尸体离不开关系的亡灵法术还是引起了整个社会的恐慌，连最先开始研究亡灵法术的教会也少有的屈服，宣布学习和研究任何形式的亡灵法术为非法。之后，尽管亡灵天灾在各国的努力下开始消退，但对亡灵法术的恐慌却越加严重。到最后，对亡灵法师的屠杀理所当然的发生。只是，亡灵法术依旧没有消失，并在法师群体里秘密的传播继续发展。

直至锡斯里帝国的成立，审判庭的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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