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又一次出宫的计划失败后,元淳一脸落寞的坐在地上
元嵩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她这样心里也是一阵难受,一边是生养自己的父皇母妃,另一边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和心爱的姑娘
元嵩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走到元淳眼前蹲下身来,元淳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
淳公主:【见是元嵩一下子扑入他的怀里】哥哥……母妃为什么要这样啊
裕王:你都知道了?【看了看怀中的少女】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这种滋味我不是不知道
裕王:【把元淳扶起来】淳儿,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外面的情况,但你要答应我不许犯傻……
元淳祈求的看向他,一双眼睛早已哭的红肿,听到哥哥这样说忙不迭的点头
裕王:【眉头紧锁】燕洵和漓妹被关进了大牢,燕洵还受了伤,定北侯也不知道为什么,集结了少量的亲卫在城郊【低下头】已经被宇文怀给杀了,父皇早就传书让赵东亭去攻打燕北,燕北没有防备,又没有定北侯坐镇很容易就会被攻下【沉重的开口】燕氏一族怕是要完了
淳公主:【痛苦的捂住嘴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摇头】不行……我要去找父皇!
淳儿猛的起身,却被元嵩一把拦下
裕王:【摇头】母妃早就找过了,我也去求过父皇网开一面,没用的……母妃的话父皇都不听,你的话有什么用啊
淳公主: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燕洵哥哥和漓儿他们……【哽咽】不行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裕王:【思索】父皇是不会杀白笙姑姑的,如果白笙姑姑在他们可能还有救!
淳公主:【仿佛看见希望】对!白笙姑姑呢?白笙姑姑她在哪儿啊?
裕王:白笙姑姑……现在在赵东亭的营里,估计过不了一会她就会回来了!
淳公主:【颤抖着】白笙姑姑可以救他们,我们也要想办法……
————皇宫:勤政殿————
魏帝正跪在一个盒子面前俯首痛哭,那盒子里面装的是曾经叱咤疆场,让任何进犯的敌人都闻风丧胆的定北侯,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数次救他于水火的兄弟燕世城
大殿上的蜡烛,好像也感叹于燕世城一代忠臣良将,却落得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法,蜡泪高悬正所谓:谁言蜡炬无情丝,替人垂泪到天明
翌日——宇文府红山苑
宇文怀伫立在灵堂前,想到棺材中的这个人再也不能对自己指手画脚,自己再也不用承受他的冷言冷语,宇文怀这心里就异常的舒坦
他一脚踹走眼前的铺团,围绕着棺椁踱步,每走一步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一分
宇文怀:祖父大人……你一生得意,可你怎么也没想到会死在一个小婢女的手里吧?【突然面目狰狞】我不就是庶出嘛?那又怎样?世家子弟如何,嫡出之子又如何?你在天上看吧……我会把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切通通踩在脚下【慢慢趴在棺材上】
宇文怀解下头上的孝带,撇了撇嘴轻飘飘的将孝带掷与地上
宇文怀这心里别提多舒心了,燕洵这块绊脚石变成了他仕途的垫脚石,连宇文席也死了,只要再找到“阿艈儿”他此生就圆满了
宇文怀:【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喃喃的说到】阿艈儿,我就快可以给你一个家了……
青山苑——
宇文玥独自站在池塘边,回想起第一次见燕漓的场景,那时他十四,她也不过九岁
他被祖父派出历练,却不想遇到了草原的狼群,两个月卫拼死保他杀出重围,可他的行囊全丢了,没有水没有马也没有地图
蛮族草原地广人稀,有时骑马三天也看不到一个帐篷,更别提靠两条腿走路的人了
他带着一身的伤踉踉跄跄的走了一天一夜,他不敢睡觉甚至不敢躺下,他怕自己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她出现了,他昏迷之前最后看见的就是她担忧的脸
三日之后他醒了,在她的帐篷里,看到他醒了,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喂!你是我捡的,以后你就是我帐篷里的奴隶”后来他才知道是她一天三次的喂他盐水,才得以让他捡回一条命来
在燕北养伤的三个月是他最快乐的时光,每日白天看她练刀,晚上坐在星空下给她讲故事,可他终究是要走的,他选择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不告而别
可他没想到她追了出来,送给他一个厚重的包裹并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不要再迷路了”
他抬头惊诧的看向她,她的眸子好看极了,那一晚明明天上阴云密布,他却在她眼中看到了漫天繁星
她递给他一把佩刀,他问“这刀可有名字?”她答曰“这是我贴身的佩刀,不曾起名字,但从现起在它叫‘赠玥’!”
而如今这样一个纯粹的姑娘,却被他亲手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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