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华丽的灿烂星光不知道为什么暗淡了下来,阴暗的光影又模糊了人们的眼睛,未知的恐惧肆意蔓延,直到露珠的滴落,人们才惊觉不过是起雾而已。
经常守夜的骑士跟神官们面对露珠自有办法,在衣服跟铁甲的外面罩上一层麻布,可以有效预防冰凉的露珠落在脖子里面,也能保持体温。这种小技巧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不知道这种事的布姆他们来说就是极大的考验。
“卧槽,冻死了。这几天天气都挺好的夜里怎么会起雾,布姆快把你的衣服给我,我快冻死了。”
“………难道我就不冷吗?而米妮,你别闹了好不好。你什么都不干,而我还得在这素描。”布姆恼怒的狠狠拉动着画笔,不能拆卸残骸让他悬念颇深。
“谁让我们拆不了,这根本就是一艘完整的飞船,我们带的拆卸工具根本对付不了它。”而米妮愤愤的敲打着舰体。
邓畅躲在酒馆二楼,也愤愤不平。怎么每个人都想着去拆自己的飞船,你们到底有没有掌握那些技术啊,你们给个准话行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得主动出击。
瞄准机会,邓畅打开窗户,准备再次跳楼。但还没跳邓畅腿就疼了起来,上次跳楼伤到腿,这次看来不能再跳了。没办法,邓畅只能打开房门准备从正门出去。
幸好这群人在大街上放**,酒馆里的人都睡着了,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小心的把门推开一条缝隙,这些邪教徒的行动部人正守在各个街角防止有巡夜骑士意外提早回来。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人数偏少,这些邪教徒连上那些两个工程师总共也不过十三个人。
攻陷一个小镇的教堂需要多少人,可能不需要多少人,但就十三个人也太少了吧,对方的教廷骑士都比你们多。而且你们就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位主教吗?这更不可能只派这几个人吧
但事实是他们还真攻下来了,教廷骑士跟神官们都消失不见,**一上所有人都顺理成章的睡着了。平民中没人会知道这一天午夜发生了什么。他们只会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叹一句这一觉睡得真死,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有人在这一夜死去,也无从考证。
邓畅甩甩头,把多余的想法丢在一边。他的目标是那两个邪教徒,在他们身上放上监视器,然后让他们把他带入邪教徒的总部,到时候他对邪教徒的所有疑问自然会解开。
在一名邪教徒行动部从酒馆走过时,邓畅用飞船的心灵干扰迫使其走到他傍身的角落里,“给,把这东西放在那两个人身上,不要让他们发现。”
“如果我不呢!”
“……”
邓畅猛的向后一跳,对方竟然不受心灵干扰的影响……,“滴滴,要求心灵干扰功率过高,可能会损伤目标神智,已被安全协议终止。”
……好吧,他忘了安全协议不会给能通过精神强制控制一个人的能力。
“你是教廷的人?”邪教徒没有喊来同伙把邓畅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反而看样子还要跟他聊一聊。
“不,我是无神论者。”可能是上神教跟邪教徒之间的竞争压力不是很大,双方好像都有跟身份不明的人聊天的习惯。
“无神论者,那跟我们差不多啊,我们也不信上神。你是想说你也是邪教徒。”邪教徒把头上的帽子给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这不怪我,谁让这是夜里,而且还有雾。再说了看不清对方的脸也就说明对方也看不清我的脸,这是好事。
“不,我不仅仅是不信上神,我什么神都不信。”邓畅已经准备好逃跑了,他背后是一面墙,可以借它做掩饰逃回飞船。
紧急逃生系统启动了,他现在只要想一下就能安全脱身,不过他准备再等等。每次跟人谈话都能获取意想不到的惊喜,他想知道这个邪教徒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是吗?可我怎么见到你跟加纳利那个废物在一起,你们还去了酒馆。”邪教徒语气不善,“看起来关系很好啊。”
邓畅挑挑眉,毫不在意的说,“我只在做好事,他今天太倒霉了,心情差的都能去跳崖了,我秉承做好事的心理跟他喝的酒。”
“是吗?那你可真好心。”邪教徒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之后就盯着他一动不动。
“兄弟我可以走了吗?”
“让那个老家伙开心点,否则我会回来找你算今天的账。”邪教徒说了丢下这一句话之后,转身招呼同伴准备趁着夜色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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