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就是迷路了。”邓畅没胆子在一个看起来就是资深佣兵的人面前冒充佣兵,他连佣兵办事处还不知道在哪呢,早知道就问一下多克了,省得他自己在这抓瞎。
“迷路,这有地图你不会看啊。”法纳指着路边一块木牌子,跟看傻子一样看着邓畅。
邓畅目瞪口呆的看着路边的木牌,他是有想过找地图来着,但他没想到地图会这么随意出现在路边。他一直以为路边的这些木牌是用来粘贴告示的,而且也真的不断有人驻足木牌前,在看上面贴着的纸张,这让他更为坚信那是告示。
“你有任务吗?没有的话不如一起去接教廷的任务。”法纳莫名其妙的的邀请邓畅去一起接任务,这让邓畅有点怀疑。
佣兵要干的活有很多,只要是任务合适而价钱也合适的他们就接,哪怕是帮人找猫找狗。但也不可能所有的佣兵都是干找猫找狗的工作,大部分佣兵都还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而这时候队友就显的尤为重要。
基本上厉害的佣兵都有自己的团队,而队友基本上都是建队之初的那些人,中间很少有让新人加入,而不断有新人加入的队伍都不会太出名,顶天了也只会是一些二流团队。
而单人的佣兵更为少见,人多力量大,人少力量自然就小,能接取的任务也少。单人佣兵很少会接大任务,不是他们不想接,而是雇主根本就不会选他们,就算选了他们也会让他们去组团,而现找人又很麻烦。所以单人佣兵很少,都会或大或小的组成一个团队。
“教廷的任务?清剿邪教徒。”邓畅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了,昨天夜里邪教徒刚刚进攻过教堂,教廷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一定得磨枪立马准备让邪教徒血债血偿。
“不是。对于邪教徒的清剿好多年都没有过了,你怎么认为教廷会突然清剿邪教徒,他们最近又开始活动了吗?”在法纳的意识里,邪教徒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了,如果不是教廷还在一直派发抵制邪教徒诱惑的的宣传单,人们都把那些邪教徒给完全遗忘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教廷是证明邪教徒还存在的证据,如果突然有一天教廷宣布世界上没有邪教徒了,人们也不会有任何怀疑。
“邪教徒已经很久没有活动了吗?”邓畅惊讶的看着法纳,从他跟加纳利接触以及昨天的情况来看,邪教徒应该一直在活动,连那些半大的孩子都被邪教徒蛊惑的向教廷骑士们发动攻击,他们怎么可能没有在活动。
但的确有些奇怪,昨天邪教徒才刚刚攻击过教堂,可今天教堂的人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除了那批援军,教廷也没有其他动作,而教廷发布的任务看起来也不是针对邪教徒的。
法纳疑惑的看着突然陷入思索的邓畅,“你难道经常看到邪教徒活动,他们在第二次圣典改革后就消失不见,从此以后异教徒层出不穷,但邪教徒就再也没有。”
又是圣典改革,那两次圣典改革到底在改什么东西,而明明邪教徒活动这么猖狂,为什么人们都认为邪教徒销声匿迹很久了。而教廷也不否认,甚至还有意遮掩他们的存在,单单为了维持教廷威信也解释不清啊,抓到几个邪教徒烧死,不更能体现教廷的威信吗?
“喔,是吗?那我们去看看吧,我也好久没接任务了,身上的钱都不够花了。”邓畅跟着法纳回到了广场。
广场的神迹前放着一个高台,加纳利跟早上那个老人站在高台上对着人们说着什么。而高台地下一大群流着鼻涕眼泪的孩子被教廷骑士们绑起来,扔在地上,信徒们和不断怒骂那些孩子的父母现在由教廷骑士们组成的警戒区外,听着加纳利在上面说话。
昨天夜里放倒巡夜的教廷骑士们的孩子被抓住了,现在正在接受审判。也不知道昨天那个邪教徒布姆说的是不是真的,教廷不会对这个孩子怎么样,但按常理来说,这种投身邪教袭击教廷骑士的大事,教廷就算烧死他们也没什么问题。
但现在看情况不是这样,那些教廷骑士组成的防线,不像是防止那些孩子们逃跑,或防备人群中突然冲出来几百号人大喊刀下留人,倒像是在阻止孩子的父母过去打孩子。
而看加纳利也不是一副在进行审判的样子,倒像是在向劝解人群中那些暴怒不已的父母。
抱着疑惑邓畅向人群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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