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拉拉扯扯,左摇右晃的从小巷子里出来一副喝蒙了的样子。没办法他让戈雅带酒就是为了这个,结果她却把反而把教廷骑士们给引了过来,现在只能硬上了。
“唉,你们怎么回事,停下来。”一名教廷骑士当即喝止。邓畅当然不会停下来,摇摇晃晃的闯进了一间民房。背后教廷骑士还在大喊,“停下来,立刻。”
邓畅推开门拖着死者就冲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喝的半醉的人。果不其然这附近有人在喝酒。他让戈雅去喝酒就是闻到附近有酒味,这让他想到可以将被他撞死的死者伪装成酒鬼,再加上他朝不保夕佣兵的打扮,绝对可以避开教廷骑士的审问。
“兄弟帮帮忙吧。”邓畅把心灵暗示开到安全协议能允许的最大功率。
“你们怎么回事,跑什么。”教廷骑士冲了进来,拿着骑士剑指着邓畅跟喝醉的人,“你们刚才在干嘛,为什么要跑。”
“我们,我们跳舞。”喝醉酒人支支吾吾的说着胡话。
邓畅很应景的抱着酒鬼跳起舞来,心灵干扰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如果这些教廷骑士还不相信的话,他只能拜托安全协议把这几个扔到飞船的监管室里。
教廷骑士相互看了一眼,没有相信他们,一个人走上前试图分开他们,另一个在院子里搜索还不断耸动着鼻子。
不过还好酒鬼的酒已经被邓畅踢洒了,现在满院子都是酒气,这时候狗过来也找不到任何东西更别提人了。
“等等,我们闯进别人家不好吧。”戈雅费力的搬着酒桶走了过来,而酒桶已经被教廷骑士刺烂,这下院子里酒味更大了。
教廷骑士没有在院子里发现什么,正准备向屋子里面走,听到戈雅的话之后他们停了下来。他们也只是怀疑这两个人有问题,可能胁迫这位女士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就现在来看,他们真的就是两个酒鬼,一个看起来还是佣兵,那么他们真的喝醉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没有实质证据就闯入别人家如果让神官知道了他们绝对会被追责,而且里面的情况也不清楚要是酒鬼的妻子也喝醉了而又衣衫不整,这时候他们闯进去还可能会被投进监狱,这让他们不得不谨慎。
“小姐,请如实的告诉我们你有没有被胁迫,请放心我们就算拼上性命也会保护你的。”另一位声音浑厚有力,年纪也更大的骑士上下打量着两个还抱在一起的酒鬼,沉声说道。只要戈雅表露了她被胁迫的一丝意思,他们就有理由冲进去把罪犯绳之以法,但问题是戈雅到底有没有用被胁迫。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我爸爸病了,他活不了多久了,所以要我买酒给他喝。”戈雅突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可是神官说,喝酒只会加重我父亲的病,可是我们又没有其他很好的办法,所以我,我才。”戈雅哭的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喔老天。”声音尖细的骑士已经把骑士剑收了回去。声音浑厚的老骑士还迟疑了一下,不过看着那两个酒鬼正在轻吻对方也随即把剑给收了回去。
声音尖细的骑士来到戈雅身边,“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我还把你的酒桶给打烂了,真对不起。”声音尖细的骑士抓着酒桶左右看看,确认着酒桶损失了多少酒。
“我的天,迪兰卡,这桶酒要多少钱啊,它要流光了。”声音尖细的骑士后悔不已,埋怨这自己怎么这么莽撞。名叫迪兰卡的骑士耸动着鼻子闻了闻,然后摇了摇头,“这桶酒可不便宜,这个气味比我喝过的大部分就都好的多,你可能赔不起。”
“喔不,不会吧。”声音尖细的骑士,不可置信的大喊,“这怎么可能,你父亲不是没钱治病吗?”他又把骑士剑给**了。
“我,我父亲的病是治不好了,不是没钱治。”戈雅冲着骑士大喊。
邓畅:“……”总感觉他遇上了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二百五。同时他用头用力撞向了酒鬼的鼻子,让他不要再乱动了。
迪兰卡狠狠拍了拍那名冒事骑士的头,“抱歉小姐,这家伙就是个蠢货,你不必在意他说的话跟做的事。”迪兰卡向戈雅行骑士礼致歉,“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小姐的父亲得的是什么病,又是那位神官说的无法医治。”
听到迪兰卡说的话邓畅陡然一惊,这个迪兰卡还真对得起自己的年纪,问个话拐弯抹角还很要命,只要他问出这两点就能找到戈雅的家,也就能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现在是连戈雅也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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