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忠贞的爱情?
那些所谓的生离死别,我认为,只有死别称得上是忠贞的爱情。
至于那些生离?
什么被可恶而教条的父母拆散了啊,什么被家族紧促的政治束缚住了啊,被可恶的山高水长阻挡住了啊什么的。
这些都只不过是一些可笑的借口罢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自己真的因此力能所不及,而招致这种结果。
但若想象一番,自己海誓山盟的爱人,总会有那么一日,会因为自己的原因最终和不知道哪个该死人在卧榻之上辗转反侧。
反正我是无法忍受这种结果发生。
所以说,我们还有一个作为人类,非常简单的选择:
赴死,一起死那种,如果他不想一起死,那我就把它杀了。
嘛,作为笔者,我其实还是挺羡慕这种抉择的,我要是可以这样,现在骨头估计都已经钙质化了,当然,我可不是因为肤浅的爱情才去死的啊。
阿拉阿拉,好像扯得有那么一点点远,不好意思啦,不过我说的这些,还是和我们的故事还是有那么一丢丢联系的,咱们接着讲,接着讲。
随着我们贤明的女王即位,不光使我们大日不落帝国国力更加蒸蒸日上,她还比上一任女王更加重视国计民生,更加地观微而体惜民苦。
孩子们,一个个也都长大成青年,他们大多算不上有多大事业,但好歹生活也算得上是安稳。
而我们的小绿,也总算是成长为一位实在是不怎么(出版时记得划掉)得力的好助手。
从样貌上的变化来说,小绿已经从一个小灰萝卜头,长成了一个虽然不怎么茁壮,但是看起来很是靠谱,长得也还凑合的好青年。
梅还是一点变化没有,可能是心态好想得开吧。
不不,我忘了,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变化的,要是非得说的话,柰子更大了?
切,为什么说的我自己都有点嫉妒她了,凭什么我跟她一样,我就一点变化都没有(这点是作者本人的吐槽,出版时同样记得划掉,总之后面括号里的都记得个划掉就是了)。
好了好了,不夹带私货了,这次我真不跑题了,接着讲接着讲。
梅也算是在大日不落帝国坐稳了自己作为神医的阵脚,毕竟随便吃几顿药,什么病都给你治好喽。
原理呢,其实很简单,就是用梅的血液,制作出来的药物,包治百病,除了鞋子掉了的(当然这是个梗,你们西方佬肯定看不懂),基本上啥毛病都是药到病除。
小绿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家伙,终于在第五年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以梅那种耿直到一说谎就肯定脸红秉性,要是我第二天估计就发现了)。
其实小绿在这些年间,不知不觉,不不,后知后觉地喜欢上了梅姐姐(所以说这种冒失范呆萌系天然呆的是最克制高冷傲娇的嘛)。
这不,今天正好是梅姐的生日,诊所歇业一天。
现在,是12月24日(话说你一个东方人,为啥生日偏偏是个西方圣人圣诞节前的平安夜呢),晚上八点整,梅的房间里。
肥美的烤鹅(因为火鸡太难吃了,又没有鸭子烤,所以梅思来想去还是整了知烤鹅)正冒着热气静悄悄躺在临时支起来的餐桌正中央,周遭则是一些看起来似乎还挺好吃的水果。
小绿,正一个人气呼呼地掰下来一只鹅翅膀,没好气地拆解起它翅膀上的骨头来。
梅呢?
被小绿扔到浴室里换衣服去了。
大平安夜的,梅说是要给小绿一个惊喜。小绿呢,虽然很不耐烦,但也好歹是同意了。
结果,结果就是梅给自己穿上了一身看起来十分离谱的情趣东国特产丝质紫色蕾 丝内衣(所以说那个谁的衣品可能就真的是遗传的吧)。
梅嘴里是美其名曰,Night Raid计划。
当然,梅的夜袭计划随着小绿义正辞严地修正一握告终,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过了老半天,梅总算是换好了自己平日里穿的普通睡衣,怏怏地回到了卧室。
“啊,你怎么不等等我就先吃上了!”
梅揪着自己的睡衣领子,嘴巴嘟地圆鼓鼓地,说完就跳到桌边,一把掰下来一只鹅腿,自顾自地啃了起来。
“哦,是因为我的态度不端正所以有脾气了吗?”
小绿一边咬着一口苹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这么多年过去,小绿也总算是明白了,梅当初收留自己,并不是为了自己眼睛的秘密,也不是因为同情,而是为了养大了自己当她的内个啥的工具啊!
小绿觉得,简直就是他当初在第二层,把梅想象成了弟一层。
实际上,她在第五层。
“是啊,我供你吃供你穿那么多年,看着你从小到大,结果你除了饭量大了个子大了脾气大了尺寸大了之外,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因为嘴里含着不少吃的,语气还有些怨怼的缘故,梅这句话听起来多少有点模棱两可,表情也很是微妙地勾了勾眉梢。
“没变就没变,你管呢。等等,你说的尺寸是什么意思?”
素来觉得自己很高冷的小绿,实际上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梅逼出很严重的吐槽属性了。
“这个嘛。”
梅放下了正啃地激烈的鹅腿,拿出餐巾抹了嘴上的油,郑重地说,
“其实你睡觉的侍候,我经常给你做体检哦。谁让你平时不配合我嘛!”
小绿明白,到此为止,这已经不是他这种正常人可以继续交流的范畴了。
当然,他也明白,到底是谁那么努力才把他转变成现在这种正常的人。
“去去去,我吃饱了,我要去睡觉了。”
小绿避之不及地赶忙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决绝地对梅说。
“哦,看来是又是失败了啊。”
梅的表情突然正经起来,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叹了口气,又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小绿,
“你还记得今天还是什么日子吗?”
“不记得!真烦!”
随着门框的猛烈碰撞,房间里又只剩梅有些落寞地盯着餐桌上的残羹。
“诶,真没办法呢。”
梅释然地伸了个懒腰,一溜烟,蹦到床上。
“诶呦喂!”
枕头下面,似乎是有什么异物,一下给没防备的梅硌得够呛。
梅赶紧把枕头拿起来扔到一边。
是一枚朴素的玉簪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我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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