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从原始社会开始就一直存在于人类社会当中,它们潜伏于人类最繁荣的时期,在人类最堕怠的时期爆发,在人类最后悔的时期灭亡。看似这是一条亘古不变的的铁律,却总是在人类面临到灭绝之时才想起来。
“嘀嘀嘀”,手机的闹钟如往常一样响起,他也如往常一样起床去工作。本职工作就将人压倒在地,却又被上司以各种名义安排去调查一件失踪案。想到这里,他有点不耐烦的挠了挠头,进行完日常的洗漱后,前往了总部。
“嘿!早上好!”
“早上好!”
在应付完早上同事的表面嘘寒问暖之后,他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文书!文书!做不完的文书!”他皱着眉头看着桌上垒摞成山的文件,却看到了一件打着红标的文件单个放在它的笔记本上,那一道红色的标记,在棕色档案袋群之中显得格外刺眼。而那上面所标记的,是他的结局。
“这就是那件失踪案?”他拿起档案袋随意翻着看着档案袋面上记得两个字——“秘密”。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自从他惹到上司然后被心理医生判了心理疾病之后,他一直在文书工作中等待着自己退休的事实,若不是他以前所营救的大人物拉了他一把,他连工作都保不住。当然,连顶头上司都敢惹的人肯定得罪了更多的人,维持这种放松摸鱼的工作与生活,刚开始有些不习惯,后来就真香了。
在他考虑了一下之后,又看了看桌上的文件,他决定把今天的工作先做完再去“加班”。于是这样平凡的一天,就这样过去。
下班前,他本来想着把那件失踪案推导明天再看,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把带有红标的档案袋装进了包里。
“回家闲的没事也可以看看有什么思路。”他抖了抖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那样做,一定是闲太久了,对这种事又产生了新鲜感吧。
转眼间一夜过去,第二天,他的头非常的疼。一方面他看那个“离奇”档案袋中的文件看到了凌晨,被好奇心勾引的他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另一方面,就是那个“离奇”的档案袋了。
“什么鬼失踪案能失踪好几人还不见尸首只见现场有大批血迹的?杀人狂?还有那个失踪前失踪者都有轻度的网瘾?上级的脑袋摔坏了吗?还是说这是某种洗脑游戏?自杀游戏?”他皱着眉头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这是,一名同事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两杯咖啡。
“嘿!汤姆,我度假回来了!”说着把一杯咖啡递给了他,看着老搭档皱着眉头就知道他又遇到了难题。虽说是老搭档,但是在出事之后两人的生死之交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只不过不能在一起继续工作了。
“的确我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案子。”他回应到。
“去现场看一看如何?”老搭档为他提了一个意见,“你不会太久不正经工作导致脑内的齿轮生锈了把?”老搭档一边打趣地说着,一边走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开始自己的工作。
“的确快生锈了。”他一边嘲讽着自言自语,一边开始收拾案卷,“今天不在状态,去现场看看也算是调整自己的心态了。”
第一个现场是一家宾馆,现场早已被警察和探员封锁,他在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之后顺利进入了现场勘察。“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店房间,红色的劣质壁纸配上红色的床,设计真是够老土的。”他一边掏出了自己的手写笔记本,一边和旁边的取证人员打趣的说着话。
“长官,它们原来都是白色的。”取证人员一句话把他敲醒。
对的,空气中鲜血与腐烂的味道,再次提醒了他,那壁纸与床上粘的是,人类的死去的细胞。但是令他不解的是:人类的出血量到达极限也有这么多吗?足够把整个房间染成暗红色吗?
在之后与取证人员与法医的交流中,他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有个杀人魔将失踪者在房间中“涂抹均匀”。
“你或许用的上这个地址,”取证员说罢把一个纸条给了他,“这是这个失踪者的妻子的住址,据调查他失踪前家庭和睦,估计上级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放进案卷中吧。”
他挠了挠额头,的确这是意想不到的一个地址,案卷中提都没提到这点。他在接受了纸条,感谢了取证人员之后,开始向纸条上的地址走去。
“请进。”那名失踪者的妻子是一名坚强的女性,从她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出来,她的家庭中还有着两个孩子,丈夫死后,家里的顶梁柱就是她了,生者且坚强,死者长已矣。
“对于您丈夫的事,我表示非常遗憾。”他即使再不理解风情,也明白命运给予了这个家庭多大的考验,也明白这个案件还没有解决,甚至还没有头绪,对于受害者家属能表现的这么冷静,他已经感觉到很顺利。
“您能说一下,嗯。。。威廉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他是一个好丈夫,他的工作也在成长期,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离开!”那名女主人即便如何忍耐着伤痛,也会在言语中透露出来,眼泪也涌出了眼眶。“对不起,我失态了,那边是他的房间,如果有帮助请您自行调查吧”
他也不会继续打扰那名女主人了,即使在紧迫的事件,还是要以人为本的。他走进了那个有点冷清且单调的房间。和普通大众的房间一样,房间里有着一个落地书架,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书籍,种类大多是财经类和娱乐类,那名失踪者看样子很喜欢读书,财经类的书籍是因为他公司经理的工作,而娱乐类的,也没有什么异常。
他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那是他的坏毛病,一遇到瓶颈总是喜欢皱眉头,跟他一起工作的人都知道这点,也经常那这个特点来打趣他。
他回过头来,看向那个书桌,那是一个集化妆台与办公桌于一体的大桌子,毕竟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当然是住在一间房里了。正当他想征求女主人同意去翻查那个桌子时,女主人却突然走了进来,将一个纸箱交给了他。“这是他的东西,我也得向前看,不是吗?”女主人一边想露出一个笑容来感谢探员,但眼角的泪水已经出卖了她。
对此,他只能表示遗憾与默哀,死者不能复生,对于劝说与安慰女主人,前些天来的心理医生已尽职尽责。他识趣的掩上了卧室的门,抽泣的声音却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在路上,他并没有去打开那个纸箱,毕竟他也不确定纸箱里面时什么,稳妥一点,不要弄丢了。再加上时间已晚,总部早已下班,看样子得明天才能把这些东西送回去了。想到今天还没有下班刷脸打卡时,他的心情又有点烦躁。
当他把纸箱放在自家的茶几上时,他只想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顺便梳理一下今天的案件突破口,可是当他发呆的眼神飘到纸箱上时,他本来已经因疲劳而安定下来的好奇心又变得活跃起来——那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鬼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况且装着什么管我屁事!”他本想用愤怒去压制自己的好奇心,但越想他越是急躁,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无法进入睡眠的状态。
凌晨,他起床为自己倒了一杯冷水,自嘲道:“我还能因为这个箱子魔怔了?”的确,无论是在自己还是在旁人看来,虽说现在没有旁人,但这种状态是及其不正常的。他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箱子打开了。
箱子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台红色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笔记本,笔记本上所记录的字他不认识,明天直接交给证物科就行,让他们头疼去吧。而至于那台笔记本,看着那暗红色,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但他抖抖肩,巧合罢了,巧合。
笔记本电脑的充电线和他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是通用的,所以他毫不思索的就给笔记本电脑,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他太过于鲁莽了。是自己太久没有执行高强度的任务,还是自己在这毫无作为的时光中已经失去了自我?但这一切都已经迟了,因为笔记本已经开机了,红色与黑色交叉的显示屏上显示着四个大字:
“还有三天。”
“这是什么鬼?”本来压抑的情景已经快要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又莫名奇妙的收到一条“还有三天”的线索信息。“还有三天就怎么了?一点提示都没有!”谜题解开了,他的内心达到了真正的平静,似乎还有点嘲讽的感觉。可当他准备用凉水冲个凉然后躺床上好好睡一觉时,他无意间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他的眼睛,从瞳孔到眼白,全部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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