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书羽回击,梁冀的眼神有点飘,她怎么有一种,严书羽看穿了一切的感觉啊。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要让自己的儿子在家,三岁了,能蹦能跳,咋就不行了?”对于梁冀这突变的口气,流苏却是暗自记在了心中。
此时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便说道:“春猎之事,便交给礼部侍郎安排,下月初八务必安排妥当。”
礼部侍郎赶忙站出来说道:“太后出殡之期,七七四十九天,正是下月初六,会不会太过于仓促了一点?”
流苏沉默了一会儿,片刻说道:“无碍,这春猎之期已经一拖再拖,时间是紧了,安排妥当还是无碍的。”
既然已经这般说了,礼部侍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抱手说道:“臣遵命。”
严书羽回到府中,苏梓辛走了过来,怀里抱着昭儿,苏儿则是跟在身后。
“书羽,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不大高兴啊?”苏梓辛笑呵呵的问道,刚才她和苏儿一番玩耍,现在正热着呢。
严书羽看着苏梓辛,心情不由得变好了些,叹了一口气,将昭儿从苏梓辛的手上接过:“你这小家伙,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娘亲抱,你要和哥哥学,知道吗?”
而昭儿不但没有这样的觉悟,还一副我很对的模样说道:“父亲,你说的不多,昭儿还小,苏儿都老了自然不用母亲抱了啊。”
“噗……”苏梓辛一个没有忍住笑了出来,而苏儿此时则是黑着一个脸,显然是被打击的不少。
“这是谁教你的话?”苏梓辛带笑问道。
昭儿则是献宝的说道:“我问的知画姑姑啊,她说我比哥哥小,自然要叫哥哥叫哥哥了,这则说明哥哥比我大,大等于老啊。”
也不知道昭儿说的是什么东西,东弯弯西绕绕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倒是严书羽,眉头皱下,看向苏儿:“这是谁说的?”乱七八糟不是误人子弟吗?
苏儿老实,缩了缩脖子,也不敢乱说:“是在书上面看的,然后……然后……”
“是什么是啊?”严书羽皱眉,他还真是好奇了。
只听苏儿此时有模有样的念叨:“少小离家老大回……就是这个了,弟弟不知道,然后我就解释给他听,然后他就说我老了。”
苏儿此时也是欲哭无泪,他说的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到了弟弟这里,就成了这般,明明就是在年龄很小的时候出了远门,到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就已经变老了。
“……”苏梓辛和严书羽在听了苏儿的话后,齐齐无语了,真是两个小淘气。
“哥哥这不叫老,知道吗?他不过是比你大了两岁而以。”严书羽无奈之下,只得轻声纠正到。
昭儿点头,天真无邪的声音问道:“那谁叫老呢?”
“嗯……”严书羽看了一圈,刚好此时明叔从外面走来,然后指着明叔说道:“他……明叔就算老了。”
“哦,我懂了。”昭儿似懂非懂的点头,苏梓辛在一旁看的哪是一个黑线,可怜的明叔,躺着也中枪啊。
而明叔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走了过来,说道:“主子,子曰楼那边传来消息,梁司马此刻就在勾栏院,要去吗?”
“先不用,着重看看她去哪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至于将这件事给捅漏了还不是时候。”严书羽高深莫测的说道,天罗地网还差一点点,才成气候,现在为时尚早。
明叔点头,退了下去,不过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听见昭儿喊了一声:“老人家……”
明叔不明所以,快速的走了。
苏梓辛则是瞪了一眼昭儿:“没礼貌。”
昭儿吐了吐舌头,严书羽此时将昭儿给放了下去:“快去和哥哥玩儿,父亲和你娘亲现在有点事情。”
“嗯,好,你们是要给我们生小妹妹吗?”昭儿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这下子,苏梓辛是彻底的彪了:“你们……”
而昭儿觉得气氛不对,故作老成的说道:“去吧。”然后拉着苏儿便逃之夭夭了一点都不给苏梓辛机会。
苏梓辛站在原地哪是一个气恼,双颊都红了:“书羽,你看看你的儿子,这都是跟谁学的这样?”
严书羽则是闷笑出声:“我倒是觉得我们家儿子说的对,啊哈哈……”
你给我滚……”裴梓辛是彻底的无奈了,这是什么跟什么。
而严书羽才不会那么听话,一把将苏梓辛抱住:“夫人,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浪费?”
一番打闹,苏梓辛和严书羽来到书房,此时苏梓辛面上还一阵红潮,被严书羽这一看,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怎么?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不好意思?”严书羽调侃到。
苏梓辛白了严书羽一眼:“怎么,碍着你了?讨厌。”
“嘿嘿,夫人别走,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严书羽见苏梓辛欲走,连忙拉住苏梓辛。
苏梓辛站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严书羽笑了笑,然后才将朝堂上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下月初八要春猎,三品以上的大员都必须去。”严书羽淡淡的说了出来,说完便目不转睛的看向苏梓辛。
苏梓辛一愣,倒是没有想到严书羽说的是这个事情,于是说到:“太后出殡之日在初六,两个时间虽然相差二十四个时辰,但仓促无比,你告诉流苏,太后之事还有很多后续之事不能处理,因此我去不了,回了吧。”
严书羽就知道苏梓辛会这般说,表情很是无奈:“这可不行。”
“怎么?”苏梓辛挑眉,难不成没有人去尽孝,她去都不行了?
“今日在朝堂上面,流苏便直接说了,所有的人都务必到场,春猎可是国家社稷之大事,自然是耽误不得的。”严书羽学着流苏的语气说了出来,听的苏梓辛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这是什么跟什么?
“那意思是必须去了?”苏梓辛确定到,难怪严书羽今日回来的情绪不对,原来是因为这个。
“嗯,这是自然,别的我不怕,怕就怕昭儿的性子,实在是太调皮了,这要是到了猎场指不定出什么岔子。”严书羽担忧的说道。
“昭儿才三岁,你也放心?”苏梓辛不悦,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去了。
“我欲推脱,实在是不行,无论是昭儿还是苏儿都必须到场。”严书羽也很是无奈,要是在平时,还有太后撑腰,如今这一切都必须靠自己,说不过她们自能遵从了。
“流苏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非要安排去春猎?”苏梓辛并没有多做停留,脑袋快速的转动,这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流苏现在的心思她是越发的看不懂了。
“流苏公主摄政这么久,梁冀大力拥护流苏,其意味不言而喻,不是自立,便是让贤,这春猎何其的重要,每年春猎总是会有很多奇闻传出,她们有意这大宝之位,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好时机的。”严书羽分析道,只是这到底是谁想登这大宝,还真是有待一说。
“流苏肯定还不知道梁冀的身份?”苏梓辛严肃的说道,说是疑问,其实已经是肯定了。
严书羽点点头:“这是自然,谁也不可能这般信任一个亡国王子,只是我们就这般贸然的对流苏说,流苏于我们已然有了隔阂,她自然是不可能信的,说不定,流苏很有可能露出马脚,让梁冀知道,梁冀一旦知道,必然不可任由我们现在这般,肯定想尽各种办法追杀,届时,我们只怕是腹背受敌。”
“嗯,我明白,那就这般吧,不用去请旨了,昭儿虽然顽劣,但却听苏儿的话,苏儿为人谨慎,到时候我们多注意这两个小鬼头,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试想谁会算计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娃娃。
严书羽点点头,投以苏梓辛感激一笑:“嗯,那你多注意。”不论是春猎还是太后出殡这哪一件事都不是小事,严书羽和苏梓辛皆有做不完的事情,严书羽也顾不上苏梓辛。
苏梓辛点点头:“你放心吧,苏儿和昭儿被知画照顾的很好,我也很好。”
两人相视一笑,往书房外走去,连日来,所有人都忙的四脚朝天,就连这宫中的烧火宫人都抽调了出来,邻国的吊唁使团也陆陆续续的到了,严书羽作为亲王几乎是脚不沾地。
不停的周旋在各个使团之间,而苏梓辛则是在皇宫中安排太后出殡的一系列事情,避免出什么乱子,事无巨细,每一样都是苏梓辛亲自动手,这之间当然也有一些不服气的,觉得苏梓辛一个人独揽了众人的活儿,很是尖酸的说道。
“这有些人啊,明明可以清闲一点的,非要将所有的事情独揽,让我们就干坐在这里,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苏梓辛此时刚将出殡时需要用到的东西给安排妥当,刚一坐下,便听见这般说法,顿时便笑了,合着她做这么多,还不讨好啊?
这个夫人是兵部的夫人,平日里没有来过,都是府中的侍妾来的,这眼瞅着要出殡了,想着邀功一番,却没有想到苏梓辛将事情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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