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后来精神出现问题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交过任何女友,以至于对付任何喜欢他的女孩儿都只有那么点点经验——虚与委蛇或干脆了当地拒绝。
所以如今面对哭的莫名其妙的我,小夭夭也不知所措了。
我被他乱擦得脸上都有些生疼了,看着他略显僵硬的举动,烦躁得一把将他推开:
巾朴:笨死了,快别擦了。
小夭夭看起来有些错愕,颇不自在的撑着站起来,谁知竟一脚踩上我刚才无意中打下的杯盖儿,我的眼神顿时就暗了下来。
小夭夭立刻反应过来挪开脚,谁又知却被旁边的桌腿儿一绊,整个扑了下来,将位在他身前的我压在了怀里。
这样的距离令我浑身一抖,手忙脚乱地削微推起他,却见他正惊讶不已的盯着我,显然也被这突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耳朵慢慢变成血红色,我不禁看得一愣,连泪水何时干涸在眼内也不知道。
气氛一时有些令我不安的微妙。
忽然,敲门声响起。
我立刻猛地推开虚拥着我的小夭夭,把自己从他的怀里解救了出来,脚步微快地去开了门。
推开他的软手一触即逝,夭犯壱恍然,竟隐隐觉得莫名沮丧。
差不多是晚饭的时间了,应该就是迉医来了。
我努力放松了下紧张不安的心情,扯出笑颜开了门。
门外,迉医拿来了两盒风味炒饭,喷香的味道嗅得我食欲大开,暗想着这个迉医来的真是时候……
晚饭摆在了小弌的阳台上吃——早就看到小弌的阳台上搭了个遮风的棚子,我自然想去里面坐坐,只不过总是忘记,恰巧今日想起,正好拉着小夭夭一起去看看,只希望等着小弌知道了不会怪罪我带人乱进他的房间。
和小夭夭到了小弌的阳台上刚坐下,我便看到我房间的阳台上,F不知怎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正凌厉的看着我。
我浑身一僵,却见F忽然脚一发力,轻松踏到了栏杆上,紧盯着我似乎在蓄力的样子,看模样是想跳过来找我。
我立刻紧张了起来:F大一些后一直被我放养着,也不知从弌丷那只狐狸那儿学了多少不好的习惯,总之最近是愈发诡异了。
思及此,冷下眸子紧紧回盯住她,举着筷子与她对峙:
巾朴:不准过来。
F看起来不为所动,身上的毛根根直立着,一张小巧的猫脸透着诡异的平静,许是与弌丷那只狐狸混久了,我越发觉得F也有点类人之处——像是弌丷能吐人言一般。
而眼下我该关心的情况则是,F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警告,脚上蓄力的细节越加明显。
我微微抿了抿唇,眸光越加冷凝,盯着她似是自言自语道:
巾朴:袜子好像不够穿了……
对面的F压身蓄力的姿势微微一顿,竟像是真听懂了我的威胁,淡定地转过身去,又轻松踏回了地上,屁股一落地继续凌厉的看着我。
见F的情况已经搞定,我收回视线,克制地接过迉医递过来的勺子帮小夭夭摆好,然后打发走了迉医,一番动作做得看不出丝毫异样,仿佛刚才我完全没看见F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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