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很久,弌丷才知道,弌亻白那时所说的喜欢虽然理论上挑不出错来,可实际上根本就没cue到点上,喜欢应该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感,就算对这个字眼描写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到底只有真正喜欢过了才能懂得。
那时的弌丷懂得的喜欢是弌亻白告诉它的,后来的弌丷懂得的喜欢,是F告诉它的。
弌丷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个伴儿。
甚至比人类还聪明的头脑安置在一只狐狸身上,根本就不算是好事,尽管它脱离了食物链对它的桎梏,同时,它也脱离了一只普通狐狸该有的生活。
就像是找只母狐狸繁衍下一代。
弌丷在夜深林静的时分偶尔会恨,恨它为什么是只特殊的狐狸,它甚至会思考,它到底算是怎样的存在。
但它思考不出来,它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赏它一个人类的头脑却配给它一具狐狸的身体,这种操作令它不得不放弃一只普通狐狸该有的生活,又像是找只母狐狸繁衍下一代。
弌丷对这件事其实执念很深,天晓得狐狸的发情期来临时它过得有多煎熬——它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去搞一只不干净的、甚至都生过幼崽的母狐狸。
所以一旦它遇到一只干净的、还未成熟完好的小母狐狸,它总会将其捆绑在它身边,直至度过整个发情期。
但它从不会让那只母狐狸怀上它的孩子。
它知道林子深处有一种植物可以杀精,所以每当发情期来临的前几日,它会吃掉大量这种植物,而后就可以安心地度过接下来整个发情期。
关于这个问题,虽然它确实不怎么喜欢孩子,但更主要的是,它实在是说不准产下的幼崽会不会像它一样,成为特殊的存在。
并不是怕会威胁到自己,只是想到万一某一天遇到一只小母狐,正想解决一下需要而逼近它时,却瞧它猛然哭丧着脸哀叫:“不可以,你是我爸爸,**是不对的!”
那它恐怕会被吓痿的。
就算不是小母狐,来只小公狐追着它叫“爸爸!我们是一家人!你得回来和妈妈、和我们一起生活!”
那也有够受的了。
所以跟着弌亻白离了森林后弌丷第一件事就是问他有没有办法帮它度过发情期,它自是怀了思量,想着若是他说不出个让它满意的办法它就和他分道扬镳。
它弌丷,自是不会跟随一个没有用处的人类的。
而纵观它所需要的,也就是一个应对发情期的良计罢了。
弌亻白:发情期……
弌亻白:吗?
被提问的弌亻白面容沉静地想了会儿,而后开口道:
弌亻白:这个办法就多了,看你想要什么样子的了。
弌亻白:你若是只是想在发情期有个解决对象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很多,不同品种,不同年龄,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就有什么样子的。
弌亻白:但是你若是想一劳永逸的话,我也有办法,我可以给你做一场“手术”,让你再也不受发情期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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