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莫子玉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如何知道哪里面是灈阳公子的?”
青灵淡然一笑:“两年前,我婆婆得了急症,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是灈阳公子出手相救的,此事王爷并不知道,就连我哥哥都不清楚,所以说我欠了灈阳公子很大一个人情。”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姑娘且放心就是,我只是奉命保护姑娘的安危而已。”
莫子玉抬手握住青灵的手腕,替她把脉之后,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一直在观察你,只是一直都不是十分的确定,今日在灈阳公子收藏的绝版医书里面翻到了,你的身子有隐疾,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兄长也是。”
青灵急忙将手收回,方才淡然的神色消失,反而有了一丝慌乱,垂眸说道:“姑娘高抬贵手。”
莫子玉继续握住青灵的手腕,笑道:“我不是想要以此威胁你,只是这并非不可医治,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试试。”
“若是姑娘真的能够帮我们兄弟铲除顽疾,姑娘便是我们兄妹的恩人。”
青灵说着就要起身下跪,莫子玉急忙将人扶起,浅笑道:“你毕竟救过我,也帮过我不少,我也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我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是我会尽力一试的。”
绿俏听着两人的对话,一直是云里雾里的听不明白,不过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她绝不会开口问,知道得多了,未必是什么好事。
入了十月之后,天气越发的凉了起来。
莫子玉早起朝着冰凉的手上哈气,算起来,她在祁王府也生活了快四个月了。
四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却不足以让她在王府内站稳脚跟,尤其是赵旭一直没有主动说起入玉蝶的事情,她拿不准赵旭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如今在他心里面的地位到底如何。
细细说起来,虽然自己在此期间受过伤,但是赵旭却从来没有真正碰过自己。
对于莫子玉来说,虽然不用说服自己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但是如果长此下去也不是法子,现在对赵旭还有些许的恩情,这些恩情散去之后,与赵旭的关系该如何维系?
绿俏走过来说道:“姑娘,晋王府的马车到了,在外面候着呢!”
莫子玉点头:“走吧。”
今日是东郡王妃弄了一场马球赛,邀了晋王妃,晋王妃顺便也将莫子玉带上了。
上了晋王府的马车,马车走了一会儿到了马球场大门口停下,莫子玉下车,正是瞧见了晋王妃一手拉着小世子,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她疾步走过去行礼:“见过王妃。”
“咱们母女之间就别多礼了。”晋王妃拉着莫子玉的手说道,“这里风大,咱们里面说话去。”
女宾都在一处高台之上,彼此之间用帘子隔开,正好可以看到下面马场之上的情况。
莫子玉她们落座的时候,下面的马球正是到了精彩的地方,周围的人喝彩声不断。
“你可会马球?”晋王妃慈祥的问道。
何止会!莫子玉的小时候待在军营内,她的马球是自己的兄长手把手叫的,还是马球高手呢!
不过此事,她也只能够摇头,谦虚的说道:“柳儿出身贫苦,没机会玩儿马球。”
“无妨!你们家王爷是高手,让他教你就是,他若是忙不肯教你,我亲自教你就是了,别看我现在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在球场上,那是所向披靡!”
“王妃哪里老了?”莫子玉笑道,“柳儿怎么瞧不出来?小世子,王妃老吗?”
小世子立即将脑袋甩圆:“祖母一点都不老!”
晋王妃被两人逗得直乐。
没一会儿,东郡王妃就前来打招呼,坐下之后,盈盈笑道:“晋王妃能够赏脸前来实在是我的福气!谁不知道您老人家年轻的时候那叫个英姿飒爽的,待会儿下场玩两把?”
“不了!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动了,只能够看着他们年轻人能玩啰!”晋王妃笑道。
东郡王妃又将莫子玉看了一眼:“这夫人是?”
“这便是我那义女!”晋王妃拍着莫子玉的手背向东郡王妃介绍道,“是祁王的七夫人。”
东郡王妃虽然没有见过莫子玉,但是她对京城内的权贵府上的情况还是清楚不过的,祁王府最近变化大了些,一下子多了两位侧妃,但是这位七夫人就……似乎连玉蝶都没有上。
她心里面想着,望着莫子玉的眼神也不免轻蔑了两分,碍着晋王妃的面子,还是言不由衷的称赞道:“还是晋王妃好眼光,七夫人可真是水灵啊!待会儿姑娘要下场打几局,七夫人也去试试?”
“郡王妃谬赞了,妾身不会马球。”
“那真是可惜了。”
又有几位夫人过来同晋王妃打招呼,说笑了几句之后,看得出来晋王妃喜欢莫子玉,便也捧着她说了几句话。
偏生有人也是心直口快,瞧不上莫子玉这侍女出身的人:“听说祁王府近来一下子多了两位侧妃,七夫人却还未上玉蝶,看来祁王还真是疏忽了啊,七夫人可是晋王妃的义女,怎可如此怠慢?”
这位夫人莫子玉倒也不陌生,她的丈夫就是赵凌这一派的人。因为莫子玉成为晋王妃义女的关系,普遍觉得晋王偏向祁王,而如今身为晋王妃义女的莫子玉却并没有因此得到祁王的任何优待,是不是说明祁王不曾将晋王放在眼中?
“夫人误会了。”莫子玉淡淡的说道,“祁王的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最是公正不过的了,行事必然是有据可依的。苏姐姐因为养育了世子,杨姐姐在王府多年打理王府大小事宜,她们有功故而被封为侧妃。姜柳未曾为王爷生儿育女,也未曾为王府做出过什么贡献,对于王爷来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并未王爷有所怠慢!”
晋王妃眉毛微微一抬,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淡然道:“祁王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以及做事风格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需要旁人说散到底。”
那位夫人自讨了个没趣,不再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他怎么来了?”
“是啊,他怎么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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