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书房里出来,我打算找地方逛逛消食。
突然想起很久没去郊外的别院看望滕梓荆的妻儿了。
滕梓荆不在京都的那段时间,我和王启年总是去郊外看他们。
当时王启年以为滕梓荆已身死澹州,于是格外同情这对孤儿寡母,经常帮着他们干活儿。
由于不能向滕梓荆的妻儿透露滕梓荆在鉴查院当值的消息,我俩只好谎称是滕梓荆旧友,于是老王不但成功成为了“爸爸的朋友”王叔叔,还熟练掌握了为寡妇挑水,为寡妇劈柴等等令人“想入非非。”业务。
后来王启年媳妇儿怀疑他的行踪,他还专程找我到他家做客,以证自己的清白。
哪知老王媳妇儿的怀疑目标又转移到了我这个“年轻貌美无敌可爱”的女徒弟身上。
李忆:
我好苦恼
我花了半天时间跟老王媳妇盘逻辑。
充分论证了老王既不是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也不是爱吃软饭的孙平贵,而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老王收我当徒弟完全是为了钱,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
我和老王之间的友谊,只有金钱的铜臭,绝没恋爱的酸臭。
已知,老王的价值观是这样的:妻子>孩子>银子>生命>面子
至于我排在哪儿,还有待考察。不过老王媳妇儿的地位是在金字塔顶尖无法撼动的。
明确了敌我关系之后,老王媳妇儿迅速将我拉进了自己的阵营。给我分配了监督老王日常收支花销好来源和流向以及限制老王逛花楼喝花酒以及与任何雌性生物接触的尺度。
有了这道“令牌”,王启年对我就更加“恭顺”了。
李忆:
李忆小剧场
李忆:“师父?”
李忆:“老王?”
李忆:“王!启!年!”
李忆:“你再不答应,我可就找你媳妇儿汇报工作了啊?!”
李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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