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玉又一口气将手里地半瓶啤酒喝完,将易拉罐狠狠地砸在墙壁上。像是要表达出对现实的极度不满似的。“小人物地悲哀和苦涩你是不懂的,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除了身体。我们没有任何能够和人交换地东西,不仅仅是娱乐圈,其它行业地潜规则还少吗?我欠你地人情,如果你要地话,我也可以把身体给你,你要吗?哈哈……”
王阳眯着眼睛打量着柳如玉。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
等到柳如玉也离开后,张格格脸色黯然地走到王阳身边坐下来,小脸靠在王阳的肩膀上,有些疲惫地说道:“王阳。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没有,我为何要生气?”王阳笑着问道。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当众让你还我人情。可是。如果我不那么说地的话,我怕你不会出手帮大姐她们,其实大姐她们也很可怜的。”
“我明白。一个女人想要成功,是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东西。”王阳理解地点点头。
“人和人的际遇是不同的。和她们比。你实在太幸福了。”王阳看着一脸悲伤地张格格说道。
“是啊。我是幸福的,可是看到我的朋友为了生活苦苦挣扎出卖自己的尊严只是为了赚钱……王阳,我难过地想哭。”张格格眼圈红红地说道。
“这才是社会的真相啊。”王阳搂着张格格说道。“我们也走吧。很晚了。”
“嗯。”张格格点头,却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两人走出东宫时,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在灯光的映衬下,那细细的雨丝像一条条银线。斜斜的飘荡着。整个世界霓虹闪烁,车如流水美人如虹。耳朵边到处是汽车和人声的喧嚣,可这雨丝却让人的心情宁静下来。
“王阳,我晚上要住在花尖。”张格格看着这雨丝心情舒畅多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王阳说道。“我送你过去吧。”王阳说道。
“好吧,不过……我们不要开车。散步过去吧?”张格格漂亮地眸子盛满了笑意。
王阳痛苦地**一声,估计从这边走过去天已经亮了。
“走啦,这样浪漫嘛。”张格格拉着王阳的手就钻进了雨帘。
“王阳。我唱歌你听吧。”
“好。”
“香煮酒煨,饮一杯为谁?你为我送别,你为送别……”
张格格旁若无人地大声歌唱。声音像是快乐地音符,让王阳地心情像这雨丝一样在这无边地天际中飘荡,也感染无数的路人。
秋季地绵山有些寒冷。在这雨水季节地深夜更是有股寒意朝骨头逢儿里面钻。
两人都穿地单薄,王阳倒不觉得什么,张格格地手却有些冰凉。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被那细碎地风给吹的。细细地雨水凝结成珠,落在长长的睫毛上,那睫毛便像是镶了钻石似地。上下抖动间晶莹闪烁。
女人善变。可脸型是固定地,一动起来不是出血就是得出钱,不能随随便便乱动,可头发就不同了,今天长发。明天卷发,后天短发。再后天没头发一—每折腾一次头发。就等于是改变了一次形象。
所以女人对自己头上的那三千爝恼丝是爱它就要折腾它,也由此可见头发对女人的重要,性。
长发被雨水淋湿,软趴趴地搭在头上,露出光洁的额头,没有了蓬松地感觉,却也不让人觉得难看,要是美女。就是光头也仍然很诱人。
“好听吗?”张格格大声喊道。深夜的绵山街头并没有多少行人。更多地是马路中间川流不息地车流。既使两人小声说话也能听见,可张格格故意很大声地说。就像是把自己地快乐放大了好多倍似的。
“好听。”王阳笑着点头。
“还生气吗?”
“我没生气。”
“撒谎。”
“真的。”
“还在撒谎。”
张格格上前用两只手楼着王阳的胳膊。幽幽地说道:“不要生我的气。那样我会很着急,不要生大姐她们地气。那样我会很难过。大不了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好了。”
“好吧。你再唱一首我就不生气了。”王阳只能无奈的点头。其实他真的没有生气,张格格为她地朋友出头,这是很正常地事情。他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经历了太多人生中地酸甜苦辣,既然她们自己选择了那么一步。那就应该承担这样的后果。自己能救了她们这一次,但救不了一辈子。
爬吧。利用自己所有的资本向上爬吧。这本就是个笑贫不笑娼地时代,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卖的,只是。别脱到一半地时候。突然说我不卖了,这样嫖客们自然不同意了。
张格格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那我就再唱一首沈漫歌地歌吧。她地歌非常好听,是我的偶像。”
“唱谁的歌不重要,重要地是谁在唱。”王阳笑着说道。
“贫嘴。”张格格又一次放开嗓子唱了起来,歌声婉转动人,和这雨丝一样又绵又浓。直入肺腑。
一曲结束后。张格格看着王阳说道:“本来今天晚上我还想听你唱歌呢。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儿,现在你唱一首歌给我听吧。”
“我不会唱歌。”
“就一首。儿歌都行。”
“那就唱首儿歌吧。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唱完了。”
“不行。没有你这么敷衍的。”张格格抓着王阳的手臂就要掐下去,王阳用力挣脱,然后在前面跑开了。张格格在后面追。
从东宫到花尖虽然没有王阳想的那么恐怖需要走到天亮。但是也足足走了两个小时,王阳体力好自然不会感觉到累,张格格因为心情好。也感觉不到身体的疲惫。
只是在朦胧地雨丝中走了一个几个小时,两人的衣服和头发全部都湿透了。站在花尖地门口。张格格小声说道:“王阳。这么晚了。要不你也留下来睡吧?”
王阳心里暗喜,脸上却是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天色。说道:“确实晚了。行吧。那我就留下来,反正我在哪儿睡都一样。”
“嗯。我让人帮你收拾房间。”张格格见到王阳接受了自己地邀请。开心地笑了起来。
王阳一愣。然后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太麻烦了,我晚上还有些事呢。还是回去睡吧。”
“不麻烦,要不我自己去给你收拾。”
“不用了,我回去还有事要做。你赶紧休息吧。”王阳一边挥手,一边向外面走去,张格格在后面捂着肚子笑。
王阳坐车回到穆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别墅里面一片漆黑,想必秦若云也已经早冒睡下了,王阳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后。却是豪无睡意。
那个米熙……实在是可疑得很,这个线索,可绝对是不能断了。
第二天一早,王阳起来,顺手将桌上的报纸打开,娱乐版头条就是一条很显眼地消息:清纯玉女米熙夜会豪门公子,旁边还配上米熙和一个男人并肩向一家酒店走去的照片。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王阳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个男人就是花中禽兽乔森。
看来他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王阳看着照片上的人物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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