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地蛇朝着王阳扬了扬,铁牛一脸得意地说道“泥鳅哥,俺抓到它咧。”
“啊!”三个女孩子再一次抱着王阳尖叫。
“快拿走。快拿走。”
“好可怕哦。那蛇好可怕啊-----它还会动呢-----”
“王阳,你的屋子里还有蛇呢。会不会被窝里也会有?晚上怎么睡啊?”
王阳心里大爽啊,别看铁牛平时憨憨的,关键时刻还很能帮上些忙。
可是,接下来铁牛地话就让他很是郁闷了。
“不用怕咧。你们都不要怕咧。泥鳅哥,你忘记了?原来村子里就我抓最厉害咧。你们都不用怕,今天晚上我在这屋子里给你们抓蛇。有多少,俺抓多少。”
你在这儿,事情不是越来越糟糕吗?
王阳板着脸,对铁牛说道:“铁牛,回去睡觉。”
“哦。”铁牛乖乖地点头,抓着那条蛇满脸不舍地走了出去。好像王阳不让他在这屋子里抓蛇,让他觉得非常遗憾似的。
王阳怀里搂着三个女人,一会儿摸摸洛青菲的肩膀,一会儿又摸摸穆婉清的屁股,或假装很不经意地用胳膊碰碰花依朵的**,声音醇厚温柔地说道:“不要怕,屋子里的蛇已经被铁牛抓走了,不会再有了。要是你们不放心的话,我再检查一遍给你们看看。蛇女-----再大地蛇我都不怕,更何况是这种小蛇。来,咱们睡觉吧。睡着了就好了。”
王阳正想把三个女孩子哄上床的时候,门口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王阳压抑着心里的怒气问道。关键时刻,怎么总是有人跑来打扰呢?
西门风云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说道:“王先生,睡了吗?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睡着了。”王阳很郁闷地对着外面喊道。
西门风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子后,然后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好吧。你们早些休息,我们明天再谈也无妨。”
洛青菲掐着王阳的胳膊,红着脸娇嗔道:“你这死人,怎么不去开门啊?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呢。”
洛青菲倒是不怕被人知晓了她和王阳的关系,她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会有着这么复杂的关系。
任哪个女人被人知道自己和其它地女人共侍一夫,都会有些羞涩的。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王阳将手腕上的表送到洛青菲面前,说道:“现在是休息时间了。咱们睡觉吧。
好困。我先睡了,你们都不要打扰我。除非有蛇才把我叫醒。”
听到他说还有可能有蛇,三个女孩子只能死死的抱着他,谁也不愿意撒手。
“王阳,要不咱们去我的房间睡吧?你这屋子说不定还会有蛇呢。”穆婉清咬着唇提醒道。她虽然和王阳已经生了实质性地关系,可是这样邀请他去自己房间睡觉,还是觉得张不开口。
“对。对。想起有条小蛇藏在柜子底下,我就害怕。”花依朵说道。
洛青菲显然也是赞成这个提议的,王阳想了想,或许自己躲到穆婉清地房间,他们就找不到自己了。
于是,四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像是个连体人一般的倒在了穆婉清房间地大床上。
花依朵老实不客气的占据了王阳地左边胳膊,把小脸放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就甜甜地睡着了。穆婉清占据了王阳的右边胳膊,她也紧紧的把身体埋在了王阳怀里。
洛青菲只能躺在花依朵的背后,身体紧紧地挨着朵儿,这样会让她觉得有些安全感。而且,她还用被子将身体裹地紧紧的。一只脚耻头都不敢露出来。
躺在三个女人中间的王阳,只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可是,女人多了也是件麻烦事。
比如现在,王阳身上的小王阳已经昂挺胸难以自恃时,却不能轻举枉动。
如果单独和洛青菲在一起的话,早就可以扑上去了。
如果单独和穆婉清在一起的话,哄哄也能扑上去了。
现在这么一下子和三个女人在一起,他应该如何扑上去?而且身边还有个末成年的小屁孩花依朵。
这下子真是让人欲哭无泪了,都怪自己太贪心了些。
不能做实事,过过手瘾也好些。王阳知道洛青菲对自己最是纵容,便悄悄地伸手穿过朵儿想去摸摸。
“王阳,你摸我屁股干吗?”花依朵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着王阳问道。这丫头的瞌睡深,倒床上竟然就睡着了。
“对不起,摸错了。”王阳用被子捂着脑袋说道。
怎么摸的是花依朵的屁股?冬儿的屁股跑哪儿了?
安铁把自己的莲花跑车停在小楼的门口,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先对着后视镜打理了下头,又将衬衣的领带向下拉了拉,让它显得随意大方一些,这才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番周围,并没有见到任何可人物跟踪后,这才按响了院子门口的门铃。
“是谁?”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传来。
“不是我。”安铁出声说道。这是一声非常简单的暗号,如果自己被人劫持的话,自己的回答就是‘是我’,然后里面的人就会准备埋伏,或快速撤退。
咔!
黑色雕花铁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安铁推开铁门走了进去。院子里不知名的红色小花正地正浓,尚海地四季不太分明,春天总是会来地早一些。
没有人出来迎接,安铁自己在门口换上了黑色的鞋套,这才跨进了这幢小楼的客厅。
“领在茶室等候。”坐在沙上一个英俊地有些过份的东方男人出声提醒道,他正用一把锋利的小刀专心致志地削着手里的一个苹果,都没有抬头正眼看过安铁一眼。那长长的果皮一直在向下延伸,而手里的苹果则像是被剥了衣服的女人一般,晶莹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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