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些日子,咱想尽了办法逃跑,但是每每都被会被紫衣尊者变着法儿的捉回来。
来到这儿的第一天:
咱从正大门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被紫衣尊者打晕拎着回来。
来这儿的第二天:
咱从后门溜走,被紫衣尊者打晕拎着回来。
来这儿的第三天:
咱顺着狗洞爬出去,被紫衣尊者打晕拎着回来。
来这儿的第四天:
咱从厕所开了条道,伴着恶臭溜出去,被紫衣尊者打晕拎着回来。
来这儿的第五天………
咱每天都想着法儿溜走,但是奈何都会以同样惨烈的结局被捉回来。
久而久之,咱的仙法修为没有精进多少,反倒是学了一身的谋略,当然,针对于逃跑。
咱时常东奔西走,到处视察,就为了找一个破洞趁机溜出去。
在咱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紫衣尊者的小仙山慢慢地固若金汤,再慢慢的,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咱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咱想方设法地不断从那逃跑,而在这段艰苦岁月中,咱那魂牵梦萦的人儿,咱那闷骚冷艳的大师兄,竟然没来看过咱一次!
咱每天辛辛苦苦地往外跑,就是想回到他身边,他倒好,像是将咱遗忘了一般,半年的时间里,咱给他写了无数的飞信,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紫衣尊者那老变态捡到,但是,总有一只会到大师兄那儿,然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他竟然杳无音讯,愣是没有回咱一个字!
半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这么过去了。咱的苦日子终于是熬过了头。
咱打开被自己炮轰过无数次的破窗子,阳光顺着破口刺进来,整个破房间都亮堂起来。咱揉了揉眼睛,好好整理了番自己,这才算罢。
咱一脚踢开破败的床架子,又使出吃奶的劲儿搬开床底下的几块石头。
床底下露出了一个小洞,黑漆漆的,七弯八拐的一眼望不到头。
咱拍拍衣服,关上破窗子,指尖窜出了颗颗火苗,咱咬唇一笑,探身进入了黑黢黢的小洞。
这洞口是刚刚进来的那一天挖的,用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挖出来的,咱在这里设下了层层结界,之前的逃跑不过是为了这次的真正大阵仗的逃跑做些铺垫,当然,有演戏的成分。
咱顺着洞口一直爬啊爬,爬啊爬,洞里黑黑的,只有咱的火苗在闪烁着,咱不知道外面过了多久,但是咱一直在爬着。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咱甚至以为不会再有出口和尽头时,前方轰然倒塌,刺目的光线就这么撒在咱身上,暖暖的。
咱有些不适应,抬手遮了遮。
这是咱挖的洞,旁人不可能知道的,那么是谁在帮咱呢?
这样想着,脑海中忽然窜出一抹紫色身影,咱苦笑着摇摇头。
身后的小山冒出灰色的烟,那烟直直的往上爬,窜到最顶端,而后扩散成一圈圈的黑云,覆盖在山的上空。
紫衣尊者,咱送你的礼物,你可好喜欢?
看着那些烟,咱的眼里荡漾着笑意,咱抬起头,望了望四周的群峰,向着全学院最高的那座山峰御剑而去。
大师兄,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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