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五人,还有几名身着暴露的点歌员,坐在**等人身边,不断的劝酒。
几人面前茶几上,酒瓶子东倒西歪,果盘里面的水果被吃的七七八八,此刻有服务员过来送酒,徐光当即将冰桶接了过来,他淡淡的说了一声我来。
将服务员打发走了之后,徐光提着冰桶走进了洗手间,将洗手间房门反锁,拧开瓶塞,拿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到了进去。
随后将酒塞重新塞好,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将酒送进了包厢之中。
不到十分钟,**等人包括几名点歌员全部醉倒。
徐光带上一顶鸭舌帽,走进了包厢,将**扛在肩头出了包厢……
……
马老六是龙泽的老江湖了,他属于龙泽第一代出来混的,在八十年代末期,通过一系列血腥的手段,捞到了第一桶金,上面层层严打,马老六都侥幸的存活下来。
他也意识到,在这个时代要想活下去,好勇斗狠已经过时了,凡事还是要靠脑子。
九十年代之后,马老六便开始逐步洗白,通过搞建筑,一步步发家,到现在,马老六已经是马氏集团的老总了。
马氏集团在龙泽的产业很多,有房地产,酒店甚至还有娱乐业,他在龙泽注册了一家电影公司,经常拍摄一些微电影或者小广告,投资不大,赚不了大钱,也不会亏。
马氏集团的总部,位于金江酒店。
这是一栋高十二层的酒店,是马氏集团的产业,金江也是马老六的名字,马金江。
这两天马老六失眠,他有些担心蒋天扬的报复。
蒋天扬是他的老对手了,两年前因为一块地皮,两个人闹矛盾,马老六买通了蒋天扬的手下**,准备绑架蒋天扬的女儿。
没想到他的手下办事不利,联合**,竟然将蒋天扬的女儿给推下了悬崖。
更没想到的是,蒋天扬的女儿竟然没死,还阴差阳错的被一个叫林渊的青年给救了。
马老六头脑聪明,做事心狠手辣,从不留下把柄和犯罪证据,这件事处理不好,将会是他人生的污点,身为龙泽的政协委员,他不允许这种事出现在自己身上。
当机立断,马老六和**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蒋天扬也解决掉,还有那个叫林渊的二货!
令人震撼的是,在高速上的追杀竟然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就是败在了林渊这个半路杀出的二货身上。
蒋天扬没死,他肯定会报复,马老六很担心,因此,这两天他都住在金江酒店,这里有他全部的保镖和手下,如果蒋天扬的人敢来,死的就是他们。
躺在十二楼的总统套房大床上,马老六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倒了一杯洋酒,将窗帘拉开,坐在高大的落地窗前面观赏龙泽的夜色。
他不怕有人打黑枪,因为面前的玻璃是防弹的,别说的子弹了,就算是榴弹炮也无法将玻璃炸开,而且隔音效果极佳,就是在对面大喊,也不会有声音传到房间内。
同一时间,徐光驱车开进了金江酒店,他进行了简单的易容,带上了假发,抹上口红,带着一副宽大的眼镜,拉着一只笨重的行李箱路过了前台。
门口的保安,前台的服务员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留意了。
坐电梯直接去了十一楼,十二楼是马老六的私人地方,除了内部电梯,外用电梯直到达十一楼。
从电梯出来后,徐光将笨重的行李箱扛了起来,旋即走楼梯直接上到了天台。
这个季节的龙泽气温已经很低了,晚上只有三度左右,寒风吹在人身上,令人发寒。
徐光将箱子打开,拖出了**醉醺醺的身体,“背叛蒋叔,暗害蒋蓉,我本该一刀刀活剐了你,但蒋叔觉得残忍,能否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徐光拿出绳子将**吊了起来……
寒风呼啸,半个小时后,**被一阵刺骨的寒风吹醒,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难受,两只胳膊好像要断了一样。
“啊?”
睁开眼睛,**懵了,他此刻正全身赤膊的被吊在酒店上头的避雷针上,避雷针实际上就是一根粗壮的钢筋。
两条手臂好像断了一样生疼,在这寒冷的夜晚,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
“这……这……啊!!”**大叫,他只记得在风暴KTV喝酒,最后上来的那瓶洋酒,他只是抿了一小口便醉倒了。
怎么一醒来,竟然在这种地方?
**脚下悬空,低头看见下面犹如蚂蚁一样的汽车,他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这是蒋天扬的报复!一定是这样,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将他捆绑在这里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徐光。
**知道徐光,但并不了解,只是听吴潇说起来,徐光曾经有在海外某个杀手组织任职的经历……
“嗤啦。”
**听到了绳子被割破的声音,他连忙抬头向上看,绳子一头系着避雷针,另外一头却牢牢捆着他的双手,在中间一段,绳子和避雷塔相互摩擦,而在摩擦的地方,竟然有一把异常锋利的切纸刀!
**不动还好,每当他移动一下,绳子便会在切纸刀上滑动。
这种切纸刀锋利异常,轻轻一划,便能割破这种坚韧的登山绳。
“不,不,救命啊!!”**张口大叫,面对夜空,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
“救命啊……”
**扯着嗓子大喊。
十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身体被悬空吊着,距离地面接近四十米高度。
两条手臂因为一直被捆,此刻已经充血发麻,手背发黑,如果在不及时解开绳子,肌肉就会僵硬,进而会坏死……
这样下去,简直是生不如死。
寒冷的北风出来,**忍不住的颤栗。
“救命啊……”他嗓子已经喊的沙哑,内心充满了恐惧。这样下去,就算绳子不给切纸刀割断,他也会被活活吊死。
“徐光,我擦你祖宗!”**痛苦的眼泪婆娑,大声叫骂,用这种方法折磨人,一定是徐光想出来的。
“徐光,我擦你十八代祖宗……”
骂了一会,**的体力越来越弱,与其这样被活活吊死,还不如拼死一搏。
他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试图将一只手从绳套中挣脱,但这根本不可能,随着他不断的挣扎,绳子和切纸刀不断摩擦。
嗤嗤嗤嗤。
绳子不断被割开,连接的地方越来越少,最后……
嘣。
绳子终于被切纸刀割断了。
“啊!”
随着这**的一声大叫,身体向下落去。
坐在总统套房,观看夜景的马老六只觉得有个东西从窗前落下,吓了他一跳,“啊!”
他自信刚才没有看花眼,当即将窗户打开,寒风吹进来,冻的他一个哆嗦,然后探头朝下看去,地面上,躺着一个人,摆出怪异的姿态,鲜血流淌出来,浸透了地面。
“啊?有人跳楼。”马老六瞬间困意全无。
金江酒店里面的保安,服务员所有人都忙碌慌乱起来,有人跳楼了,这是酒店开业到现在从未发生过的。
马老六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
不到十分钟,他的保镖敲开了房门,满脸的惊骇,“六爷,死的人是……**。”
“什么?”马老六大惊,“**?他不是在KTV?怎么好端端是来这里跳楼?”
保镖摇头,“他的手被捆着,不像是自杀,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马老六迟疑起来,这件事百分百是蒋天扬安排人做的,报警?估计是没用,一个搞不好还会引火烧身,引起警察调查他就麻烦了。
江湖事,江湖了。
马老六意识到,两年前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他不该走回老路子,现在蒋蓉还没死,蒋天扬也好好的,还有机会弥补。
“帮我联系蒋天扬,我要跟他对话!”马老六吸了口气。
保镖不解,不过还是下去了。
马老六仰头将杯中的洋酒喝光,仔细的揣摩着。蒋蓉是从悬崖上落下的,所以蒋天扬也让**坠地身亡,而且还偏偏让**死在他的地盘,明显是在示威和警告,甚至是在挑战。
面对蒋天扬的挑战,马老六心里竟然有些害怕,“嘶。”这种害怕的心态让他有些恐惧,“怕了?我竟然怕了?哎,看来,终究是年纪大了。”
……
第二天中午,老吴乘坐火车返回了龙泽,林渊亲自去火车站接了他,随后两个人开始为修理厂的事奔跑起来。
老吴是行家,两个人直接找了一家要转手的修车厂,这里有足够的二手设备,修理厂需要的东西也不多,升降机,以及各种工具,实际上靠的还是手艺。
一下午的时间,各种东西就置备齐全了。
要想开业,还有不少工作要做,例如需要营业执照,卫生,消防验收,还需要招收几个学徒等等……不过这些可以慢慢来。
当天晚上,林渊将车放在了修理厂,老吴亲自动手,给宝马X5钣金加补漆。
第二天上午,林渊驾驶高尔夫带着李梓钰和吴曼妮去上课,课间休息,被老马一个电话叫到了办公室。
老马敲着二郎腿,满脸阴笑,“林渊,距离咱们的赌约已经一周了,你还没有证明凤英爱好飙车,你输了!三十万零五千块,外加利息全部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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