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开始努力反抗。可高良姜的手拿惯了手术刀这些沉重的东西,这点小打小闹,根本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高良姜俯下身来,用温热的舌尖咬着南烛的耳朵。那只握着南烛腰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用另一只手探进了南烛的裙子里。
未南烛:“流氓,你放手,放手啊。”
南烛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觉得可能腰间已经青了。
男人不理会,带着她向床边走去。
压她在身下的人眯着眼睛瞧她。
高良姜:“南烛,你看,多巧,你和我的名字都是一味中药。可我们的作用是那么的不一样啊。”
说完又吻了下去。
南烛助阳补阴,发白变黑:春间采南烛嫩叶,约二十斤。用蒸笼在饭锅蒸之。蒸熟晒干为末,大约一斤南烛树叶末,加入桑叶一斤,熟地二斤,山茱萸一斤,白果一斤,花椒三两,白术二斤;为末,蜜丸。白滚水送下一两,每日早晨服之,可治心郁结,多治疗于情浅之人。
高良姜水提物具有镇痛抗炎活性,醚提取物具有镇痛作用,两种提取物均有减少醋酸引起的扭体反应次数和延长热刺激痛反应潜伏期。
南烛治疗心难过,高良姜治疗外刺痛。
被彻底逼到无力的那一刻,南烛才明白。
医生最大的能耐就是知道人的哪里最敏感。撩到南烛简直想哭。
高良姜专门挑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抚摸,边摸边让南烛出声。南烛一直不想的。于是死咬着嘴唇,不想出声。可她越是忍耐,高良姜就越生气。
下手也越狠。
那一夜的高良姜很粗暴。南烛的衣服都被撕坏了,他摸着她身体的手不断的揉捏,只要被他手挨过的地方,都又疼又热。嘴唇也被咬破了。
他进去的时候身下出血了,暗红色的血液。这是自除夜之后她第一次见血。
心里又还想着他们离开时沈雨泽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难过到想哭。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南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高良姜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背对着她,睡着了。南烛难受,身下的伤口还来不及处理,流出的血都结了痂。
滴在床单上。身下都是血液的铁锈味。她想着或许忍忍就好。从前生了病,怕父母担心,她都会瞒着他们,说来也是奇怪,那病啊,你瞒着瞒着,它就自己好了。
对此,南烛听过的最好的解释是任何的病都会有一个周期。等到周期过了,病自然就好了。当时患着重感冒鼻孔里塞着两片卫生纸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南烛在想那如果是爱情呢,它会不会也有周期。
爱情。是真的有周期。荷尔蒙每三个月全身更新一次,慢的人也会半年更新一次,等荷尔蒙换了,对以前那个人的爱也就没有了。
或许是陪伴,也或许是别的其他一些什么东西。才会让爱一直延续。
可到天快亮的时候,南烛忍不住了。
于是她慢慢的转身,拍了拍高良姜的背。
男人不理他。
于是她再拍了一下
未南烛:“良姜,你醒一下,帮我一下可以吗?”
男人这才有了反应,偏过头来,可能是酒醒了,嗓子很沙哑。眼神却依然冷冽。
高良姜:“怎么了?”
未南烛:“我。。。
南烛艰难的开口。
未南烛:“我下身出血了,你可以帮我清理一下吗?”
高良姜起身掀起了被子查看她的伤口。
高良姜:“怎么这么多血,你怎么不早点说?走,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起身要抱她。
未南烛:“不了,,
南烛虚弱的开口。
未南烛:“你帮我去药店买点药吧,我不方便去医院,对了,帮我拿件衣服。。”
高良姜:“好,你等我一会。”
话里没有任何温度,就像那双冰冷的抚摸这她的手。南烛试图从那双眼睛里寻找一点心疼,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
走之前高良姜帮她盖好了被子。她的身上估计都是淤痕。他是不想看见吧。
他回来的很快。
带着一身的风雪。
高良姜:“来,我帮你把腿抬起来,你不要乱动。”
高良姜一边帮她抬腿,一边说着。
未南烛:“好,
顿了一下,南烛又说
未南烛:“外面是下雪了吗?”
高良姜:“嗯。”
那语气,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就一个字,没有多余的话。南烛也没多少尴尬,她只是太疼,忍了一夜。此刻额头都是汗。
男人帮她细心的清理伤口,酒精接触到的皮肤很痛。痛到南烛眼泪都要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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