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雪的日子比下雪天更冷,沈婉儿前番虽是着了风寒,但心里却仍是担心着那薄情之人。
口中虽是倔强的说着再去寻那人也毫无意义,但私下里还是着人四下探听他的消息。
“回禀小姐,探到言公子的下落了...”
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在听了这话之后便立时染上了春色:
沈婉儿:他现下在何处?
“在城外的一处院落,里头都是来自庆国使团的人...”
听到这里,缠绵榻上的女子奋力起身道:
沈婉儿:将先前公子用的那些伤药包好交予我...
“小姐这是现在就要去吗?”
沈婉儿:嗯。
“可是大人吩咐不让小姐出府半步。”
沈重就那么一个掌上明珠,但是却也是让他烦恼不已,他是北齐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太后手下第一权臣。
为人心狠手辣,平日里却是一副笑面迎人的模样,但真正放在心里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女儿。
可自从她见了言冰云后,整个人就变了,一颗心内满满当当的就只有那个男子,纵使他说得再多也是毫无用处。
沈婉儿:爹爹这是连自己的亲女儿也准备关押起来吗?
沈婉儿:早些时候南庆来人,他便是用计诱我在那些人面前演了一出好戏码!
沈婉儿:如今既然所有事都已经尘埃落定,那为何还要囚着我!
沈婉儿:他都要回去南庆了,此一别......许是今生再也不得相见...
说到这里,沈婉儿心中酸楚...
她知道,于国于家而言自己都不该再去寻他,可是...那个人如今是重伤在身。
南庆的人即便准备的再全所带来的伤药又怎么会有她亲自替他配制的更好呢?
她并非不知彼此如今的家国立场,但那几年的情分,她做不到如他一般冷酷无情...
沈婉儿:我只是去给他送个药,这事你们若不说,父亲又如何会知晓?
说完披上斗篷,拿起桌上侍女装点的伤药,急急的出门而去。
而南庆这边的院子里,言冰云的房内此刻的情景却是有些许“诡异”。
范闲伸手就要去拉扯言冰云的衣领,却被是见他警惕的往后一退:
范闲:小言公子不必紧张,我只是想看下你的伤情。
囚禁那么许久,即便是有那位沈小姐护着,那也一定是吃了不少苦。
先去在沈家时终究是多有不便,如今回来了,范闲想着还是要赶紧替眼前这人疗伤。
看范闲的手依旧没有拿开的意思,言冰云眼里闪过一丝戏诌,轻声道:
言冰云:提司大人真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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